概是被他們在海上劫持了,補充那筆交易不夠的人數了……”
鄭傑把頭一點問:“好!我們現在就快趕去吧!”
于是,大批人馬湧向海邊,登上了泊在那裡待命的那艘船,立即向海上駛去。
邵玉姣上船以後,便當衆宣布,一切行動由鄭傑負責指揮,任何人不得抗命,否則格殺勿論!
然後她躺在了艙裡,由幾名黑衣天使照顧,查看之下,她身上中了三槍,一槍在大腿,兩彈擊中腰側。
由于她硬撐了半天,流血過多,以緻傷勢愈來愈沉重,在駛向海上時,她已漸漸感到支持不住了……
半個小時之後,終于發現目标,那是一艘大型的機帆船,但這時槍聲已停止,顯然“暴動”被控制住,鎮壓了下來。
當這那艘船将駛近時,那船上頓時又如臨大敵地嚴陣以待起來,船頭上的大漢并且鳴槍示威,喝令不許接近。
白振飛立即站上船頭,振聲說:
“我是杜老大,買賣已經成了,他們是來‘取貨’的!”
對方射來了好幾支手電筒,集中照向白振飛臉上,又再向船上一陣照射,證實他并未受制,這才信以為真,把他當成了杜老大!
于是,他們不再阻止,讓這一艘船漸漸駛近。
船一靠近,白振飛就獨自先跳過去,居然大模大樣在喝問:
“剛才是怎麼回事?”
一名大漢上前恭然回答:“他們又想蠢動,沖出來奪了槍就幹,不過已經被我們制住,隻打死了幾個,另外幾個跳了海,大概淹死啦!”
白振飛冷哼一聲,吩咐說:“把我們的人都叫出來,這條船連人一齊交給他們了,我們的人都到那條船上去!”說時向旁邊的小型機帆船一指。
“杜老大”是頭兒,他的命令誰敢不從,于是不須動用武力,那些大漢便紛紛離開大機帆船,跳上了那艘隻有幾名大漢擔任操作的小型機帆船。
這仿佛是交接儀式,他們上了船,那船上的幾名大漢立即跳上大船。
白振飛又吩咐說:
“你們先把船開到海邊去,劉武在那裡等着。
把黃金搬運到船上,等我來了再開船!”
一聽黃金已到手,個個喜形于色,心花怒放,無不大為振奮,根本沒想到這位杜老大是冒牌貨。
立即把船開了就走,急于去大開眼界,看看那得來不易的大批黃金了。
想不到這一計果然得逞,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一船人騙了過來。
自振飛立即進入底艙,放出了關在裡面的男女士著,果然發現他們久候不見的兩個人就在其中!
土著男女已如同驚弓之鳥,由于言語不通,怕他們再蠢動,白振飛隻好比手劃腳地,對他們加以安撫,才使他們從驚異中安定下來。
這時候就由鄭傑出面發号施令了,他吩咐幾名大漢負責操作,其餘的人仍然留在原船上。
讓白莎麗她們三個女郎登上那艘船,他再下艙去,準備把邵玉姣帶走。
可是等他來到這女人的身邊,隻見她已臉色蒼白,僅剩下了奄奄一息。
“上,上面怎,怎麼樣?……”她衰弱地問。
鄭傑告訴她說:“一切順利,船已接過來,那班家夥也被支走了!”
邵玉姣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忽問:
“我,我有最後一個要求,你,你能……能答應我嗎?”
鄭傑點點頭說:“你說吧!”
邵玉姣已有氣無力地說:“抱……抱住我……吻我……”
鄭傑毫不猶豫,當着幾名黑衣天使的面,彎下身去抱住了她,向她蒼白的嘴唇上吻去。
她剛想舉起雙臂,把鄭傑緊緊抱住。
但手才一舉起,頭便垂落下去,嘴唇也冷了。
鄭傑立即離開她漸冷的嘴唇,急将她的身體連搖,叫了兩聲:
“邵大姐!邵大姐……”
但她毫無反應,臉上挂着一絲笑意,和兩行淚痕,終于香消玉殒!
鄭傑長歎了一聲,輕輕放開她,吩咐那些黑衣天使說:
“不要動她,你們在艙裡守着!”
“是!”黑衣天使居然唯命是從地應着。
鄭傑不敢耽擱,立即出了艙,迅速登上了那艘載人的大船,向那艘船上的人大聲說:
“你們先趕回島上去料理善後,我把這批人帶去向辛大老闆複命,回頭聽候辛大老闆的指示,再決定如何處置!”
他現在是代邵玉姣發号施令,誰敢不服從?連邱漢元,潘華和姜愛琪也得聽他的!
于是,他一聲令下,這艘滿載土著男女的大型機帆船,便加足馬力向巴生港駛去……
駛到了巴生港,鄭傑訛稱去向辛大老闆請示,偕同白振飛、白莎麗、伍月香、趙家燕以及那兩個參加計劃的重要人物離了船,而讓那些操作的大漢留守在船上,監視那批土著不得上岸。
他們當然不會真去向辛大老闆那裡,一上了岸,就先打電通知警方,趕往碼頭去放出那些土著男女,并且處理一切善後。
然後,他們直趨“東方旅社”,順利地取得了那五十萬美金,當夜就匆匆離開了巴生港。
這五十萬美金的巨款,雖已記下了鈔票的号碼,但他們正好派上用場,因為人手已齊,白振飛即将宣布他的整個計劃,決定即日起程,前往“孤注一擲”了!
本書完,相關情節請繼續看《孤注一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