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手交人,一手交黃金如何?”邵玉姣明知這是與虎謀皮,但仍然抱着一線希望地問。
杜老大搖搖頭,斷然拒絕說:
“很抱歉,這點實在恕難從命!”
邵玉姣無可奈何,隻好悻然說:
“好吧!既然杜老大這樣堅持,我隻能決定照辦。
不過我得先聲明,黃金不比現鈔,數量太大,一時恐怕不易湊足,也許耽擱些時間……”
“兄弟可以等,”杜老大笑笑說:“反正急不急是你們自己的事,假如希望早些成交,就盡快送來,否則等上個一兩天,兄弟也隻好等啊!”
邵玉姣心知再談下去也是白談,大可不必浪費時間和口舌,于是當即帶着五六名大漢怏怏而去
這幾個大漢就是奉命趕到“白雲大旅社”去的,結果去遲一步,撲了個空,趙家燕已被人捷足先登劫持去了。
他們隻好就近趕到“大東旅社”向邵玉姣請示,這女人想不到鄭傑居然敢親自去見辛克威。
而且另外兩個女郎已落在辛大老闆手裡,終使鄭傑被迫就範,說出了那下手的女飛賊下落。
邵玉姣驚悉之下,心知紙已包不住火,再也無法推卸失款的責任了。
因此唯一補救的辦法,就是把失款追回,在辛大老闆面前才好有個交代。
但那女飛賊被什麼人劫持去了呢?她立刻判斷出,隻有杜老大方面的人!
不過問題是,他們怎麼會知道那女飛賊的下落?并且把她弄去的目的何在,還有就是那五十萬美金的巨款,是否也被搜出了?
一連串的問題困擾着邵玉姣,使她心煩意亂起來。
最後她終于當機立斷,決定親自去“春風旅社”一探虛實,同時密令那些黑衣天使采取緊急措施。
不惜任何代價,務必盡一切可能,把那女飛賊從對方的手裡搶出來!
見過杜老大後,既已證實那女飛在他們手裡,而且看旅社裡如臨大敵的緊張情勢,更判斷出女飛賊就在劉武的旅社裡。
于是,在走出“春風旅社”時,邵玉姣故意伸手撩了兩下她的長發,這是打出的暗号,表示已證實那女飛賊确在旅社裡。
讓遙遙監視的黑衣天使,立即通知其他的人,等她離去後就伺機行動。
邵玉姣不能留下親自指揮,隻好登車而去。
其他那五六名大漢,則另乘他們自己開來的轎車,緊緊在後面跟着。
醜媳婦總得見公婆的,事到如今,她隻得硬着頭皮,駕車趕到巴生市去見辛大老闆了。
邵玉姣以待罪的心情來到這座巨宅,帶着五六名大漢,直接進入客廳裡去見辛克威。
照她的想象,鄭傑此刻必成了階下囚,連同那兩個女郎被軟禁着,等抓回了那女飛賊再一起處置。
誰知走進客廳一看,卻大出她的意料之外。
鄭傑和兩個她未見過的陌生女郎,居然正在接受殷勤招待。
不但由那七八名穿“比基尼”泳裝的女郎随侍在側,辛大老闆還親自相陪,跟着他們談笑風生呢!
邵玉姣見狀大為詫然,簡直莫名其妙,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但又不便問。
隻好走向辛克威面前,沮然說:
“人沒抓到……”
“哦?”辛克威急問:“讓她跑掉了?”
邵玉姣垂頭喪氣地回答:
“他們趕去之前,那女飛賊已被别人捷足先登,劫持而去,現在已落在姓杜的手裡!”
鄭傑忙不疊趕過來,緊張急問:
“他們怎麼會找到她的?”
邵玉姣随即把一切經過,毫不隐瞞地說了一遍,并且補充說:
“我已通知埋伏在巴生港的所有人,在我離開‘春風旅杜’後,就伺機采取行動,設法把那女飛賊弄出來。
如果可能的話,就把姓杜的也劫持了!”
辛克威聽完,卻輕描淡寫地說:
“其實我要把那位趙小姐接來,倒不是為别的,而是要使這位鄭老弟安心為我将來出力。
要是為了那五十萬美金,就不值得小題大做了,反正誰得了也派不上用場的哦!”
邵玉姣詫然急問:
“那是不是趕快阻止她們采取行動?”
辛克威笑笑說:
“那倒也不必,既然趙小姐落在了姓杜的手裡,為了鄭老弟,我們也該不惜任何代價,要把她搶救出來的!哦!對了,還沒有告訴你,這位鄭老弟已同意加入我們組織,希望你們同心協力,共同協助完成我的計劃,那時候大家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和富貴啦!”
邵玉姣更覺意外地問:
“真的嗎?”
鄭傑強自一笑說:
“當然是真的,不過,辛大老闆對我還不敢完全信任,所以也學你一樣,替她們每人注射了一針啊!”
邵玉姣這才明白,鄭傑為何就範的。
辛大老闆要沒有控制這一男兩女的把握,也就不會對他們如此殷勤招待了。
“這也是不得已的呀!”她安撫地說:“反正等這筆交易完成以後,馬上就替你們注射解除的特效藥。
今後大家都是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