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出不來,就是爬動的滋味也不好受,何況這種“無腸公子”生性好動,碰到阻礙就亂鉗亂咬。
尤其褲裆裡的熱氣,使這種動物也不好受,急得在裡面不住地爬動。
突然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叫,大概那漢子被鉗咬了一下,立即拼命地掙紮起來。
劉武見狀卻哈哈大笑說:
“這滋味不太好受吧?”
說時一使眼色,一名大漢便倒握槍管,以槍柄連向那漢子褲裆的螃蟹敲打,使得褲裡的螃蟹受驚,更是亂爬亂咬了。
被吊着受刑的漢子又發出聲凄厲狂叫,不知是驚吓過度,還是被鉗咬得痛的支持不住,終于昏厥了過去!
另外兩名大漢形同古時“陪斬”的囚犯,劉武這一手确實相當厲害,使他們精神和心理上先受威脅,真比自身受刑更膽戰心驚。
眼看同伴已受刑不住,昏厥了過去,他們還能無動于衷,繼續堅持到底?
劉武面露得意地看了杜老大一眼,這才走到另外兩個被懸空吊着的大漢面前,他還沒開口,他們早已吓得魂不附體,全身又冒冷汗又打哆嗦了!
“你們二位怎麼啦?”劉武猙獰地笑着說:“我還是剛才的同樣問題,也是你們的最後機會!”
左邊的大漢已沉不住氣,終于情急地說:
“辛大老闆派我們來,隻是監視這裡的動靜,沒有其他的任務……”
劉武對這答複并不滿意,嘿然冷笑說: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早知道啦!你們最好說得詳細些。
辛大老闆派到巴生港來的總共有多少人?除了這裡之外,其他的人混迹在哪裡?”
那大漢隻好照直說:
“我們總共來了将近二十人,主要的是監視這個旅館,金瘤子的店和‘威利酒吧’,其他的人分布在街上和碼頭一帶……”
杜老大坐在一旁“監刑”,這時突然厲聲喝問:
“還有那些女的呢?”
那大漢回答說:
“他們直接受邵大姐指揮,我們是辛大老闆親自派來,必要時才出面,也受她的指揮。
所以不知道那裡女的來了巴生港沒有……”
“哼!”杜老大怒哼一聲,霍地站了起來說:“老劉,我看那些女的絕不會沒來,現在我倒有個主意,這是你用螃蟹給我的‘靈感’,馬上到蛇店去替我買幾條小蛇來,愈毒的愈好!”
劉武似已明白他的用意,不禁哈哈大笑說:
“絕!絕!杜老大這一着想的真絕!”
杜老大遂說:
“老劉,這得麻煩你的人出馬了,到所有的旅館裡去查一查,隻要是生面孔的女人就弄來。
哪怕是抓住一兩個,用我的辦法就不怕她們不說出一切!”
劉武面有難色地說:
“這……這不但勞師動衆,而且驚天動地,我倒不在乎打草驚蛇,隻怕驚動警方,那就可能惹出麻煩啦!”
杜老大皮笑肉不笑地說:
“老劉,你怎麼忽然變得膽小起來了?這又不是去打家劫舍,殺人放火。
我們隻要行動利落些,一發現可疑的女人,就采取閃電行動,使她們措手不及地被制住,怎麼可能驚動警方?”
劉武猶豫了一下,始勉為其難地說:
“好吧!兄弟立刻派人去辦,這三個家夥如何處置?”
杜老大滿臉殺機地說:
“你去吩咐他們辦事,這三個家夥交給我好啦!”
劉武對杜老大的喧賓奪主,雖然有些暗覺不滿,但這次他所以出力,是有相當代價,也就不便斤斤計較了。
于是,他點了點頭,便帶着幾個大漢走出房去。
剩下的都是杜老大自己的手下了,一聲令下,幾名大漢立即從腿肚上拔出匕首,上前照那被吊着的三個漢子當胸就刺!
慘叫聲中,兩個未受刑的,以及那昏厥的漢子已垂了頭,各被一刀斃命。
劉武在房外聽得慘叫聲,趕進來時見狀,頗不以為然地說:
“杜老大,你怎麼又……”
杜老大狂笑一聲說:
“這就叫無毒不丈夫!既然我們已經決定豁出去幹了,就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要不讓姓辛的知道我們的手段,他還不清楚我們也不是好惹的呢!反正最後還有個現成的替死鬼,我都不放在心上,你發哪門子的愁?”
劉武雖然明白他這番話中的意思,但仍然覺得有些惶惑不安,隻好幹巴巴地附和着笑了起來……
鄭傑不顧一切地,單槍匹馬找上了門來,倒頗使辛克威感到詫異和意外。
這位大老闆此刻正在書房裡,關着門跟錢可望密商大計。
忽見一名手下叩門而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