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對他無禮,趕快松開他帶過來!”說完便急急奔向邵玉姣而去。
邵玉姣大概受的傷不輕,但她仍然支撐着,而劉武也未被擊斃,被拉到了她身邊,逼他說出了一切。
鄭傑奔過來時,隻見邵玉姣舉槍一扣扳機,劉武頓時發出聲慘叫,終于死在了這女人的手裡。
邵玉姣的呼吸已很急促,她吩咐所有的人都退開,要和鄭傑單獨說話。
鄭傑隻好俯下身去,急問:
“你的傷怎麼樣?”
邵玉姣強自一笑說:
“你總算是第一個關心我,問我傷勢怎麼樣的人。
現在我也但白告訴你吧,那兩個博士全都已經死了,這是劉武剛才說出來的。
他們既然死了,辛大老闆的整個計劃就永遠無法再實現,不過那兩百多人仍然在姓杜的手裡,現在正在海上的一艘大型機帆船上,剛才劉武帶來的不是杜老大,而是你的那位姓白的朋友……”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鄭傑說。
邵玉姣急喘了一陣,繼續說:
“剛才的槍聲,就是發自他們的那艘船上,大概那兩百多人,又有人企圖逃走發生了事故……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那兩位博士研究的病菌,還沒有在人體上實驗過,所以不敢亂用。
你被注射的那一針,根本不是什麼瘟疫病菌,而是消炎和防止破傷風的混合劑……”
“那麼她們注射的也不是啰?”鄭傑急問。
邵玉姣回答說:
“連杜老大注射的都不是,隻是葡萄糖加了些興奮劑,為的是使你們心理上受到恐懼和威脅,不得不受我們的控制……”
鄭傑頓時若釋重負,但卻不解地問:“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
邵玉姣苦笑說:
“俗話說,人之将死,其言亦善,我自己知道活不成了,又何必使你們再受控制……”
鄭傑急問:“你的傷勢究竟怎麼樣?”
邵玉姣沮然說:“胸口一槍大概是緻命傷,你替我把衣服撕開看看!”
鄭傑隻好把她的胸襟撕開,拿起劉武的手電筒一照,并未發現傷處,而她卻自己動手,扯下了乳罩,頓使雙乳暴露出來。
在手電筒的照射下,仍然沒有傷處,卻發現她的乳旁一條斜長的刀疤!
“咦?沒有傷呀!……”鄭傑詫異地說。
邵玉姣笑笑說:
“新傷沒有,但卻有舊傷!我要你知道,在旅館裡我為什麼不讓你看我的身體,大概你還記得吧,我曾說不願使你看了倒胃口,就是因為我身上滿是槍痕和刀疤,現在你總明白了!”
鄭傑鄭重說:
“現在不談這些,你胸口在沒有緻命傷,就趕快送到醫院急救,免得耽誤時間!”
邵玉姣卻拒絕說:
“不用了,我的腰部中了兩槍,救也沒有希望的,現在我沒死之前,這裡的一切還由我指揮,你的朋友也找到了,可以趕快離去,沒有人敢阻止你們……”
這時海上的槍聲已轉劇了,似乎發生了激戰,鄭傑忽說:
“那兩百多人是無辜的,我們怎能見死不救?”
邵玉姣歎口氣說:
“你倒是掉了瘡疤忘了痛,自己還沒完全脫身,就想救别人了!也罷,既然你要救出他們,我也不便阻止,但我卻愛莫能助,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你那位像杜老大的朋友,冒充杜老大,帶着我的人乘船趕去……”
“那不是同時出現兩個杜老大了?”鄭傑說。
“不會的,”邵玉姣說:“我忘了告訴你,剛才聽劉武說,杜老大和他趁虛而入攻到島上去,一則是為了報複,一則是想奪到特效藥。
由于根本沒有,他們逼那兩位博士交不出來,才一氣之下,下手把那兩位博士殺死的。
杜老大因為怕死,已經躺在醫院裡,又灌腸又打針地在窮折騰,并不在那艘船上!”
鄭傑猶豫不決地說:“那你怎麼辦?放走了我們,怎樣向辛大老闆交待?”
邵玉姣沮喪地說:
“兩個博士一死,他不但整個計劃不能再實現,一切也完了。
你不必顧慮我了,如果可能的話,我倒希望你們能夠趕到‘大東旅社’去,把那五十萬美金帶走,也算是這次對你們的一點補償……隻可惜我已活不了多久了,如果能讓我再多活一天,就死也無遺憾了!”
“你有什麼未了的事?”鄭傑問。
邵玉姣凄然苦笑說:“這裡沒有别人會聽見,我也不怕你見笑,今天在旅館裡,要不是為了怕你發現我身上的缺陷,我就真會情不自禁地讓你……你知道嗎,我真想體驗一次做一個真正女人的滋味啊!”
“你?……”鄭傑大為詫然,但下面的話他都不好意思問出口了。
邵玉姣居然毫不在乎地說:“也許你不相信,但我就是一般人稱作的‘老處女’!”
鄭傑怔了怔,正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忽聽一名大漢在海邊大聲問:
“邵大姐,那艘船大概是杜老大的,我們要不要趕去看看?”
邵玉姣突然當機立斷說:
“我索性送佛上西天吧,你把我抱上船去,讓我宣布一切授權交給你指揮!”
鄭傑立即雙手把她抱了起來,那邊的人看他們話已談完,才把白振飛帶過來。
白振飛急說:“鄭老弟,我被那金瘤子出賣,中計落在了他們手裡,整整一天一夜。
聽他們的口氣,我們所等的兩個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