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冒犯了杜老大,否則他絕不會反複無常的!”
邱漢元未及分辯,她已轉向白振飛嫣然一笑說:
“杜老大,請看我的面子,别跟他們一般見識,有什麼問題我們進去說吧!”
白振飛正要不顧而去,她卻突然挽住了他的胳臂,厲聲說:
“老邱,把你的人統統帶出去,讓我們跟杜老大談談!”
邱漢元雖不服氣,但他對這女郎似乎不敢違拗,隻好悻然帶着那幾個大漢,怒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女郎不但笑容可掬,而且神色之間,更流露出一片風情萬種的媚态,使得白振飛無法來硬的了。
其實他何嘗不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隻是由于怕陰錯陽差,回頭那兩個姗姗來遲的重要人物,萬一趕到碼頭上去見不到他,以為他“烏龍”了,那就無從再去找他們的啦。
因此白振飛此刻心急如焚,急于要趕回碼頭上去等那兩個人。
但那女郎卻不由分說,挽了他的胳臂就向房裡走。
白振飛試圖分辨說:
“小姐,這實在是誤會……”
那女郎妩媚地笑着說:
“沒關系,天大的誤會,我也能負責替你化解的呀!”
白振飛簡直是啼笑皆非,情急之下,隻好急向鄭傑使以眼色,希望他拿出行動來脫身。
可是一看鄭傑,竟被另一女郎挽住了胳臂,在那裡沖他亂抛媚眼,直灌迷湯!
他們動起手來如狼似虎,銳不可擋,而在這種情形之下,反而“英雄無用武之地”,變得束手無策了。
于是,他們被兩個女郎連拖帶拉地,挽着胳臂又回到了那個房間裡,另一個提着“○○七”型手提箱的大漢,也亦步亦趨地跟了進去。
進了房間,在燈光之下,看清這兩個女郎都很年輕,年紀最多隻有二十出頭,臉蛋兒非常漂亮。
穿一身黑色白扣的無袖翻領襯衫,黑色的褲管呈喇叭口長褲,腰系白色寬皮帶,足登白色高跟鞋。
她們兩個是一式的打扮,看上去黑白相間,非常的醒目。
不僅别具風格和情趣,更能顯示出她們動人的身材。
尤其她們都是“阿哥哥”的短發,耳孔上綴以小小的紅珠耳環,愈增她們的嬌豔和妩媚!
挽着白振飛的女郎,進了房間仍然挽着他,春意盎然地笑了笑說:
“杜老大,你看我們多守信用,到時候就把錢如數帶來,我相信你在這一個月之内,大概也把我們要的人數湊齊了吧?”
白振飛不禁笑問:
“你真把我當成了杜老大?”
那女郎吃吃地笑着說:
“你不是杜老大,難道還是杜老二不成?”
白振飛鄭重說:
“老實告訴你吧,我姓白!”
那女郎也正色說:
“那我改稱你白老大也無所謂,反正這筆交易完成之後,你就是要我們以後見了面,裝作不認識你都可以!”
白振飛忽然好奇地問:
“這是筆什麼交易呢?”
那女郎置之不答,一使眼色,大漢便将那隻“○○七”型的手提箱放在桌上,打了開來,隻見裡面都是一疊疊整整齊齊的美鈔!
“喏!這是五十萬美金!”她說:“我們完全依照你的要求,票面都是一百元的,并且全部是比較舊的鈔票。
如果杜老大再要臨時變卦,那就太不夠意思啦!”
鄭傑忽問:
“那麼我們的‘貨’怎樣交法呢?”他似乎也起了好奇心,想弄個究竟。
那女郎打量了他一眼,她說:
“我們的船已經停在海邊,按照我們雙方事先講定的,由你們自行負責,設法把兩百個人送到泊船的地點,點清人數,我們的這筆交易就算完成。
緻于人上了船以後的一切,那就是我們自己的事了,縱然萬一出了問題也與你們無關!”
“兩百個人?”白振飛詫異地問:“你們要收買這麼多人幹嗎?”
那女郎笑笑說:
“杜老大,我們有言在先的忘了嗎?隻談交易,不過問其它的一切呀!”
白振飛與鄭傑彼此交換了一下眼色,忽然靈機一動說:
“你們可以把錢裝在手提箱裡,攜帶非常方便,我們總不能把兩百個人随身攜帶着吧?”
“那當然!”女郎說:“杜老大隻要在今夜,把人設法送到我們泊船的地點就成了,但絕不能誤事。
因為風聲很緊,我們的船不能停泊在那裡太久,今夜非把船開走不可的!”
白振飛無端撞上這件莫名其妙的事,已使他感覺有理也無法說清了,他隻得向鄭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