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如果你來個順手牽羊,使他們發覺失竊,就會知道被人潛入房中動過了行李。
這樣一來,他們就很可能會檢查失物,發覺那些‘法寶’出了毛病,那我不是前功盡棄了?所以這一次的行動,你絕對不能擅自作主,一切必須聽我的!”
“可是我也得提醒你,”那女郎說:“并不是我吃裡扒外,在背後說老頭子的壞話,事實上誰跟他打交道都占不了便宜。
所以我勸你别太相信他,他向來說話是不一定算數的!”
青年紳士暗自一驚,急問:
“你的意思是說他可能走漏風聲?”
那女郎矢口否認說:
“我可沒這麼說,隻是給你個忠告罷了!”
青年紳士心知她是有所顧忌,不便直截了當地指出那賊頭是個言而無信的家夥,于是他不再追問下去,看了看手表說:
“現在六點鐘還不到,還有個把鐘頭他們才去赴酒會,我們怎麼打發這些時間?再想想,還有什麼要準備的?”
那女郎胸有成竹地說:
“反正一切都準備好了,到時候你隻要用調虎離山計,把那兩個值班的仆歐調開,我就用萬能鑰匙開了房門進去搜查,你在甬道裡替我把風就成啦!”
青年紳士慎重地說:
“可是你得把握時間,一口氣要搜十二個房間,并且除了他們的行李之外,各處都要仔細搜查呀!”
“這個你放心,”那女郎自負地笑着說:“我們幹的就是這一行,絕對不會馬虎的。
并且我把應用的各種‘道具’都帶齊了來,哪怕他們皮箱裡有夾層,我也能弄開來搜查。
事完以後再還原,使他們一點也看不出被人動過!”
青年紳士笑笑說:
“這麼說我可沒找錯人,就算花了代價,也非常值得呀!”
那女郎聳聳肩說:
“其實我倒覺得你的代價花得有些冤,假使不是找上老頭子,而是直接跟我打交道的話,這點小事情我最多隻要一半的代價,那樣彼此都實惠。
而現在你把十萬港币交在了老頭子手裡,辦完事恐怕連五千都不會分給我呢!”
青年紳士苦笑:
“可惜事先我們既不認識,你身上又沒挂招牌,我怎麼知道你是幹這一行的?連找上你們的老頭子,我還是好不容易找到門路的,總不能滿街逢人就亂問呀!”
那女郎好奇的問:
“說真的,你是怎麼會找到這條門路的?”
青年紳士故意賣關子說:
“這你就不必問了,反正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香港這種地方,隻要肯付出相當代價的,任何事情沒有辦不通的!”
“什麼?你把我比成鬼,替你推磨?”她生氣地悻然質問。
青年紳士忙不疊解釋說:
“我絕沒有這個意思,隻不過是打個比喻,表示是花了代價才打聽出了這條門路的呀!”
那女郎仍賭氣地說:
“哼!你什麼不好比,卻拿有錢能使鬼推磨來比,這不明明是存心挖苦我!”
青年紳土隻好陪着笑臉說:
“我确實是無心的,現在算我說錯了,向你鄭重道歉總可以了吧?”
她這才轉嗔為喜,“噗嗤”一笑說:
“那麼我問你,你是不是真叫鄭傑?”
青年紳士點點頭說:
“當然是真的!我又不是被通緝的逃犯,何必改名換姓?”
那女郎若有所思地說:
“鄭傑這個名字,我好像聽到過……”
“也許是同名同姓吧!”鄭傑企圖掩飾。
那女郎卻說:
“不會這麼巧,跟我同姓的人很多,可是我卻從來沒聽說有第二個人叫趙家燕的!”
“那麼你是在哪裡聽到過鄭傑這個名字的呢?”他問。
趙家燕茫然回答:
“我一時記不清了,反正我絕對是聽到過的……”
鄭傑故意說:
“我也記得有個人叫趙家燕,好像……好像是在古時不知哪一個朝代……”
趙家燕嬌斥一聲:
“鬼扯!”突然撲向了他胸前,舉起粉拳佯作要打狀。
鄭傑卻趁勢伸手把她往懷裡一摟,老實不客氣地擁住了就吻!
趙家燕似乎有些意外的驚訝,沒防到他會有此一着,但僅隻掙紮了幾下,便不再抗拒了。
鄭傑以為這女郎已被征服,于是把原有的一點顧忌也蕩然無存了,将她緊緊摟在懷裡。
吻了一陣之後,便開始轉移陣地,低頭吻向了她裸露的香肩。
她仍然沒有抗拒的表示,使鄭傑更得寸進尺起來,再順着她的肩部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