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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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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當然,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方天仇是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幾乎将那高頭大馬的女總經理制住,萬萬沒有想到在緊要關頭,反被金玲玲來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現在他已無計可施,絕望之下,反而平靜下來。

    既然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切就處之泰然了。

     他伏在橡皮墊上睡得正熟的時候,突然被人大聲叫醒,睜眼一看,站在籠外的竟是金玲玲和鄒炳森! 金玲玲面罩寒霜,冷冷地一笑說:“方天仇,你居然能睡得着?” 方天仇忿然冷哼一聲,不屑地說:“我又沒有作什麼虧心事,憑那一點兒睡不着!” 金玲玲被他搶白得面紅耳赤,頓時惱羞成怒地說:“哼!你死到臨頭,還敢神氣活現!” “生死算得了什麼。

    ”方天仇毫不在乎地笑起來:“隻要問心無愧……” 鄒炳森不等他說完,已不耐煩地說:“金小姐,這些不必要的費話,大可以免了吧!” 金玲玲知道他是個心地窄狹的小人,大概是因為她剛才當着那女人的面,揭穿他私下擅自作主的承諾,心裡難免有些不愉快,所以在故意找别扭。

     她很有自知之明,目前在“勒索公司”尚無實權,犯不上跟這種人計較,免得自找麻煩。

     于是,她點點頭說:“好吧,鄒先生,現在請你叫人替我把他架出來!” “遵命!”鄒炳森答應得極勉強,臉色也很難看,可是那女人已經交代過,要他暫充金玲玲的幫手處置方天仇,他又不得不聽命于她。

     由于金玲玲已獲得總經理的授權,把方天仇交給她全權處置,因此鄒炳森不便過問,隻好吩咐那幾個大漢,進籠把方天仇架出來。

     在四支手槍的監視下,其中兩個大漢奉命進了電籠,一邊一個,架起了方天仇,将他拖出籠外。

     方天仇尚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掌握在金玲玲的手裡,向她怒目而視,毫不屈服地怒問:“你想把我怎樣?” 金玲玲突然得意忘形地大笑說:“方天仇,你還記得嗎?我曾經說過,我們還得鬥一鬥,看看究竟鹿死誰手,現在你該認輸了吧!” “我并不承認這一點!”方天仇昂然說:“就是輸,也是輸在‘勒索公司’的手裡,你不過是坐享其成罷了,赢得毫不光彩!” 拍!一記清脆的耳光,掴上了方天仇的臉頰,隻見金玲玲怒不可遏破口大罵:“姓方的,你不要自命不凡,哪怕你有天大的神通,今天總是你死在我手裡,不是我死在你的手裡!” 方天仇怔了怔,忽然縱聲狂笑起來,這笑聲直如猛獸垂死的哀嚎,又像是對金玲玲的一種嘲諷! 鄒炳森被他笑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終于按捺不住,大聲向架着他的兩個大漢喝令:“幹掉他!” 兩個大漢立即以槍口抵在他腰間,正要扣動扳機,金玲玲急忙阻止說:“不許亂來!”随即轉向鄒炳森理直氣壯地說:“鄒先生,總經理把他交給我了,似乎應該由我決定如何處置吧?” “那麼你究竟要怎樣處置?”鄒炳森沉下了臉,忿聲說:“為什麼不幹脆一點,我可沒興趣陪着在這裡蘑菇!” “好!我立刻處置。

    ”金玲玲說:“現在我需要一隻大麻袋,把他裝在裡面丢進海裡!” “船上有的是。

    ”鄒炳森當即命令大漢們:“架他出去!” 方天仇暗吃一驚,但他突然用肩膀向兩個大漢猛力撞去,把他們撞開了,振聲說:“不用勞駕,上斷頭台我方天仇也會自己走上去!” “好!真有種!”鄒炳森嘿然獰笑一聲,吩咐兩個大漢,“把他腳上的繩子松開,讓他自己走!” “是!”大漢應了一聲,從衣袋掏出把彈簧刀,用手指一按,嚓!地一聲,刀鋒由槽縫中彈了出來。

     蹲下身去割斷了方天仇腳上的麻繩,剛要把刀收起,忽聽金玲玲說:“把刀借給我用一下!” 大漢遲疑了一下,望望鄒炳森,見他沒有反對,才敢把手裡的彈簧刀遞給金玲玲。

     她接過彈簧刀,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猛一刀刺在方天仇的肩膀上! 方天仇不及避開,刀鋒過處,頓時血流如注。

    他不由橫了心,用身子撞向金玲玲,準備狠狠給她一腳踹去,反正已豁出去了,讓這心狠手辣的女人也嘗嘗厲害。

     無奈兩個大漢動作也不慢,及時上前抱住,使他無法接近金玲玲。

     “你!……”他直恨得咬牙切齒,奮力掙紮。

     “我要你死後也記住這一刀!”金玲玲以沉重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來,尤其把最後的一個刀字,說得特别重,似乎要方天仇加深印象。

     鄒炳森對于金玲玲的這一刀,仿佛很欣賞,笑了笑,便命兩個大漢,把方天仇挾着出了密室。

    他自己在前面帶領,金玲玲跟另兩個持槍的大漢,則在後面押着。

     方天仇毫無反抗的機會,為了表示他慷慨赴死的男子氣概,他挺起了胸,昂然闊步地走去。

     突然,他發覺綁在背後的手掌心裡,被故意走近的金玲玲,趁兩個大漢不留神,悄悄塞進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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