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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黑色夾克披在她快冷僵了的雙肩上——對,她也不能這麼對待一個冷得半死的男子——咦!
匆忙由失神中恢複,跳了起來!發現果真肩上有一件外套,而她正直直的跳入一個香香暖暖的懷中!這男人擦着都會氣息的古龍水,夾帶着花香沁入她感官中!
“你——”她擡頭,看到一張白晰英俊的臉,正勾魂攝魄的對着她笑。
“你在想我嗎?都快凍成棒冰了還不回去。
”羅京鴻十分享受她貼着他蹬感覺,立即評估出她完美的身材比例——36、23、35,完全真材實料,沒有任何人工填充物,抱起來軟軟柔柔的,會将男人溺死在其中毫無怨言!
“走開!”她用力推開他,一雙大眼不安的瞟向秦宴儒的方向,深怕他誤會。
可是,他恐怕早已看到這一幕了!因為他正往她這邊走來,眼光有些錯愕與……失望。
羅京鴻強将手中那束玫瑰塞在她手中,察覺出她細微的不安,然後他看向他的敵手,卻笑了!
“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宴儒學長。
”
“你怎麼會在這裡?”
原來這兩個男人居然是認識的?!原穎人退了兩步,小心的打量二人,呼了一口氣,慶幸秦宴儒并不是因為她而失望。
她還有希望博取他的青睐!可是這情況也代表了她是局外人;正想着如何不着痕迹的加深心上人對她的印象。
羅京鴻替她省了事,一手勾住她柳腰介紹道:
“你們見過面了吧?她叫穎人,是我的愛人……”
“你胡說!我才不認得你!”完啦!這男人卑鄙的宣告,無異是判了她未來幸福的死刑!正常一點的男人都不會要她了!何況正直憨厚的秦宴儒?
無視于第三者的存在,羅京鴻又加了另一隻手圈得她牢牢的,在她頸子上輕咬了下,甜膩道:
“親愛的,别頑皮了,跟我賭氣了那麼久,看在花的份上,原諒我吧!”
原穎人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吓呆了!全身冷而硬,目光發直,完全沒了反應。
怎麼會有這種不要臉的男人?
“學長,你知道的,女孩子總愛耍點小性子。
我們的事改天再談了!我先送她回去,再不走她會被海風吹成重感冒。
”羅京鴻扶着呆若木雞的原穎人走了!完全明白的向秦宴儒宣告:她是他的女人,别的男人最好斷了一切非份之想。
留下秦宴儒深深的注視,看着他們狀似親密的離去,心中若有所失。
羅京鴻永遠是美女的第一選擇。
十年來從無例外——他輕輕的苦笑了,堆滿自嘲。
“秦老師,該帶孩子們回去了!在想什麼?”一個膚色與他一般黝黑的女孩,以着生硬的國語對他叫着,紮着兩條樸素的辮子,花布洋裝,讨喜的圓臉閃着含蓄的熱情。
他揮揮手。
“叫孩子們集合,該回去吃午飯了!”
“您也快來。
”女孩甜甜一笑,招呼孩子們去了!
這裡才是他的地方,如果他會成家,也應是在此尋覓與他相同的人種,而不是那個漂亮白皙的都市小姐,那未免太委屈她了!
隻希望羅京鴻已收起了玩樂之心,認真去對待那個小姐。
她有一雙清澈的眼,絕不是可以輕薄的對象。
不過……那也不是他該關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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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
原穎人頭上冒煙,雙眼充血,全身熱血奔騰,隻恨自己罵人詞彙貧乏,打人功夫又沒學過,踹人要害則太難看;若他是獨子,害他絕子絕孫就太對不起他家列祖列宗了!所以,她在口吃中仍堅持對他發飙:
“離我遠一點!姓羅的。
你——你怎麼可以——”
服務生端來的丁骨牛排打斷了她的指控。
說來可憐,她是在被拖入飯店坐定後才回過神,吓飛的三魂七塊終于歸位。
但事實已然造成,她恐怕已被秦宴儒判出局了。
“來,先喝口水。
”他雙手奉上一杯水果酒。
她不領情的别開眼。
覺得這家華麗的飯店俗氣,佯裝浪漫的樂隊更俗氣,尤其眼前華麗如孔雀的男人更是老天的一大敗筆!俗氣死了!老天!他甚至抹了香水!
“你這人難道從不接受暗示的嗎?我不認為女人會受得了死纏爛打!”雖然小說中的男主角全因窮追不舍而得到女主角的心,但現實生活中,多了這麼号牛皮人物是很擾人的!在她的故事中,他隻是男配角,理應安份的在一旁插花點綴就好,妄想當男主角就太不自量力了!
“我從不死纏爛打!”他對那四個字嫌惡得半死!二十八年來的歲月有一半在女人的死纏爛打中度過,這種無知手段,他大情聖不屑為之。
“那真是銘感五内,希望你做得到你說的!”她本來打算站起來一走了之,但饑餓的肚子提醒她眼前的牛排看起來味道不錯,還有引人垂涎的香蒜面包與濃湯。
一客要八百元台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