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扶起小女生,當她看到一大票人跑過來,心中暗自叫糟。
“怎麼了夕汐?”洪俊城戒慎的看着聳立在她身後的大塊頭,想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紀衍澤瞄了瞄他胸口的名牌,直接問他:
“你在追我的女人?”指關節暗自卡卡作響,打算在那白面書生點頭時将他轟到醫院去反省。
洪俊城看了看滿臉懼意的小妃,以及闆着面孔想訓人的常夕汐,再看回頭想揍人的男子身上。
情況有點好笑,他低低笑了出來。
“你好,敝姓洪,洪俊城,久仰大名。
”伸出手,充滿善意的打量這叛逆味十足的大男孩。
“你知道我是誰?”他不客氣的一手拍開他的友善。
“當然。
你是教夕汐挂心了十多年的人,紀衍澤。
”
“這裡還有别個姓洪的,并且想追求我女人的人嗎?”不理他的友善,紀衍澤逼問。
“隻有我姓洪,三年前曾暗戀過她……”
話未完,便見得大拳頭準備撲殺而來——
“紀衍澤!”常夕汐死命抓住他。
“你要是在這邊鬧事,我絕不原諒你,聽到沒有?!”這隻野獸,怎麼老是兇性大發。
“他敢[犬肖]想我的女人,我殺了他!”他抱開她。
她氣極的擋在他面前,伸手扭住他臉頰,一邊一個。
噢!很痛-!她以為她在教訓小孩子呀!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她真是料定他不會打她了嗎?
“你老是這麼沖動怎麼行!這會讓别人怕你的-,何況俊城隻是我的同學,你兇什麼兇!”
“你比較兇。
”他揉着臉抱怨,順便掃了眼看好戲的人,看到一些人因他的瞪視而退了好幾步,實在覺得被别人怕也沒什麼不好。
這是一出“美女與野獸”的劇碼嗎?洪俊城好笑的打量着。
男孩叛逆的面孔上有着目空一切的狂傲,是那種不把道德法律什麼規矩放在眼中的人,但夕汐卻可以使他放下身段,稍有節制。
“小子,我警告你,少打我女人的主意,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紀衍澤仍不忘對情敵示威。
那名白面書生一看就是專門誘拐女人的小白臉,不防着不行。
“我們隻是朋友。
”洪俊城微笑着道:“何況,夕汐的心在你身上,沒人搶得走,不是嗎?”
看來這小子挺識實務,紀衍澤不理會常夕汐氣得通紅的面孔,摟緊她道:“最好隻是朋友。
”
撂完了話,擄了人便要走出鐵門,常夕汐掙紮道:
“我還在上班。
”她伸手他,她簡直要被他的蠻不講理氣昏。
“請假。
我們要約會。
”
上輩子八成是海盜兼痞子帶無賴的男子,擄了佳人上機車,揚長而去,留下一票張望的閑雜人等,為常夕汐的眼光歎息不已……
***
“喂。
”紀衍澤夾了一個壽司到常夕汐嘴邊。
她不吭聲的别開臉。
“你氣什麼呀!”他都給她罵過了,一路由郊區騎回市中心,隻差沒聾掉,她還在氣個什麼勁兒呀?這女人脾氣愈來愈大了哦。
而奇怪的,自己怎麼愈來愈好,随她罵都不會太生氣?
“你要懂得尊重我,與尊重他人。
”她悶聲要求着。
“我不是告訴你要約會吃飯了嗎?又不是什麼話也沒說,抓了人就跑。
”他反駁,硬是将壽司塞入她嘴中,并且喜歡起她吃東西的感覺,于是又夾了一朵青花菜到她嘴邊。
“那不算。
我的意思是,不能在我上班時要求我跷班,而且不可以因為别人出言不遜就要打人。
”
“你根本沒有真正的下班時間,而且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絕對不會放過上門讨打的人,我隻能做到不主動去打人。
我不是聖人,你搞清楚。
”他不悅的說着。
“反正以後不可以拖了我就跑。
你可以晚上來宿舍陪我,然後也可以來當義工,享受幫助别人的快樂。
”見到他沉下來的面孔,她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老實說,現在的他已成熟了許多,至少到現在為止,都沒看到他與人打架的痕迹。
脾氣壞是改不了的了,但他似乎已稍能自我控制,她不該一下子要求太多才是。
當義工?
“我哪來的美國時間當義工?那種僞君子的行為你自己收着用。
自己的不幸就要自己擔待,乞求别人幫助做什麼?像乞丐似的!順便滿足你們這種人的『善心』,讓世上的人贊揚滿足你們的虛榮心。
”他一向對慈善機構嗤之以鼻。
“你以為每個人都與你一樣堅強呀!如果沒有這種機構存在,社會悲劇隻會更多。
”差點忘了他痛恨别人對他“行善”。
他不想談那些無聊的事,在她吃東西的同時,說着自己的打算:
“我現在有二個工作機會,都是可以讓我在十年内有成就的工作。
”
“現在的工作不好嗎?”她怔了下,怕他又打算做什麼不法的工作來飛黃騰達。
他不悅道:
“你那是什麼表情,我要做的都是正當的啦。
”
“什麼樣的工作?”
“一個是保全人員的工作,月收入七萬以上。
如果我努力工作四五年,大概可以自己創業。
這種合法的保镖工作你可以放心了吧?公司會代為投保一千萬意外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