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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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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會吧?這麼一連串細想下來,極有可能他四、五年來請人送花給佳人的費用全給富蓣當仁不讓地賺入荷包内了。

    不會吧!? 連送花費也自己賺?真是服了他那偉大的女秘書,賺錢賺到可以當超人了。

     不過相形之下,這個小妹妹絕對沒有其姊的精明激進,而且比她姊姊美麗了幾分,還冒失得緊,但這個特點搞不好正是樂趣的來源。

     想得正樂,忘了走入自己的辦公室,一迳地杵在公司入口處的櫃台,失神地盯着忙碌中的小美人瞧。

     而這廂的富蓣則想在頂頭上司來之前先下手為強,讓小妹包下工友兼助理的所有工作,以期有争取更多加薪的籌碼。

     也之所以,甫上班第一天,富薔便累得像頭工作過度的老牛。

    天曉得不知是大姊有虐待狂,還是這家公司的老闆有虐待員工的習慣?為什麼她堂堂一個大學生要做助理以外所有雜事?這兩萬元也太難賺了吧? 可是因為暴君老姊在上,她一丁點也不敢偷懶。

    端完了茶,清洗了茶水問的茶漬污垢,這會兒拿起抹布與玻璃清潔劑正要把大門的門面全弄得亮晶晶。

    據她阿姊說,玻璃擦完後,第一步驟才算告一段落;天曉得第二步驟的勞役會慘無人道到什麼地步! 邊想邊自憐,忍不住淚汪汪地擡頭想問蒼天何以如此不仁,不料一個帥哥臉大特寫地正好展現在她眼前咫尺處,吓得她幾乎沒尖叫出來。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她的驚呼聲充滿了不悅與受吓的惶然,随之而來的怒氣更是熊熊燃起。

     “我?”被她水汪汪的大眼差點攝去了心神,所以回應得有點遲緩,但眼中的笑意可未曾稍減絲毫。

    清了清略為暗啞的嗓子,道:“我站在這裡看你。

    ” 他他他……這張臉,一定在哪裡曾經見過,對,努力搜尋她腦袋記憶體中寥寥可數的男性面孔。

    因為不多,所以好找,三秒後,她記起這位笑得一臉呆瓜樣的男人正是上星期的搶匪兼暴徒 老天!他特地來殺人滅口嗎? 悄悄退了一步,将亮光劑擱在身前當武器去戒備着,正想更大步地往後頭退,不料衣領已被人拾住,并且由身後傳來一連串的訓誡: “你杵在這兒幹嘛?工作不到半小時就想偷懶了嗎?我就說人不可以失業太久,否則會變懶惰。

    快把大門擦亮,等會還要整理主管辦公室,都幾歲了還要我來盯着做,我咦,老闆,您杵在這裡做什麼?”富蓣叨念到一半,終于發現偉大的老闆已然來到公司。

    那……糟了!怎麼可以給他看到妹妹發呆偷懶的樣子呢?連忙推着小妹:“來,富薔,去去,把全公司的垃圾收一收,地闆再拖一遍,茶水間的杯盤再洗過一遍——“ “呃,打擾一下,我請的不是工友吧?富秘書?”陳善茗直覺地皺起眉頭。

     “沒關系,我妹妹刻苦耐勞慣了,除了助理工作之外,她能勝任更多的工作,包你值回票價,絕不吃虧。

    而且她已工作了老半天,老闆您如果要她走人就沒道理了。

    ” 原來!他幾乎失笑。

    早該料到的不是嗎?富大秘書向來搞這種把戲的。

    但也不必這麼支使人呀!看她妹妹被操得一臉淚汪汪,煞是可憐…… 實在不該多舌的,但他竟然忍不住脫口說了: “我沒說不雇用她,如又何須叫地做這麼多事?” 富蓣的柳眉即刻一凝,驚疑不定地瞪着上司良久,看了看挂鐘上指着八點五十五分,尚有幾分鐘可以磕牙,她連忙抓了上司往他的辦公室奔去。

     “老闆,借一步說話。

    ” 留下一頭霧水的富薔與公司同仁。

    不過富薔的震撼更大,她終于發現了暴徒的另一個身分——她的頂頭上司;又,一個更偉大的身分——上星期的送花金主。

     所以必須推翻暴徒與搶匪的身分,因為他丢掉的那束塑膠花原本就是他老兄出的錢,他有權利去摧殘……哦,老天爺,殺了她吧!天下間的衰事怎麼可以全砸在她頭上作數? 此刻她如果膽子大一點,就該土遁回家去躲着;但她不敢,女暴君在上,她還想留一口殘氣看明天美麗的太陽。

    相較之下,她還是安分地留在原地不要妄動才好。

     歎了口氣,隻能哀悼自己不幸的青春年華。

     而這廂,關在主管辦公室的兩人 富蓣正如臨大敵地瞪着上司: “老闆,您不搞辦公室戀情的原則仍然有吧?” “你不會以為我想對你妹妹下手吧?”陳善茗訝然地問……然而心中卻怎麼有絲浮動? “很難說!否則你沒事心疼她做那麼多事做什麼?”富蓣雙手抱胸,站着三七步,晚娘面孔未曾稍緩。

     “富秘書,本人隻是要求員工做好分内的事,而不必兼做其它事情,除非你想接下來要求為令妹的兼職加薪,否則小小一個秘書助理大可不必做所有清潔工作。

    你心中不會正巧打這種歪主意吧?”攻擊是最佳的防禦,長年于商場征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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