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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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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你在對從沒發生過的事吃醋,這沒必要吧?」 於悠努了努嘴,不說話。

     「就像我不能吃那個班長的醋一般,你也不能。

    」 「關那個班長什麼事了!」她陌他一眼。

     「如果我沒出現,依照他寫信寫得不死心的情況來說,你也有可能被他孝感動天呀,然後嫁到外國去了。

    」 她笑打他一下。

     「什麼孝感動天!胡說,才不會呢,我才十六歲,不會想嫁人這種事。

    」 「耶!如果他拚命寫信寫到你二十五歲,我就不相信你不會心動。

    要是我不曾出現,你搞不好就嫁他了,哪還管祖先阻止什麼不能聯姻的事。

    」 她捏著他的挺鼻。

     「強詞奪理。

    明明沒有節操的人是你,你卻用另一個不搭軋的例子來反駁,過分!」「反正終究我沒跟弄潮的女兒見過面,你就饒了我吧,這種醋吃得多冤哪。

    」「誰在吃醋?」她兇巴巴地問。

     「你呀。

    」還不承認。

     「哪有你吃得兇!」十年來根本沒有男生能近她十公尺以内,都是他老兄的傑作。

     「誰都不許垂涎我的悠悠!」他大手一張,牢牢摟抱著她。

    這是他一生一世的信念。

     她擡頭看他,分不清這是小男孩般的占有欲,還是他所謂的愛情。

    就像他們很習慣的依偎一般,在情感上也摻雜了各式各樣的情分,使他們很難去界定這是愛情作祟還是友誼、親誼 「時間差不多了。

    」白逢朗打點好了方位,宣布道。

     大夥全走向他,由他依四方位安排好護令使者的位置,讓殷佑坐在中間。

     再劃出一道結界,防止在施法時有意外産生。

     日、月、星在結界之外,站定形成三角形,唯一的作用是看戲兼以防萬一。

    目前叛軍已消滅得差不多,但難說會不會有其他宵小觊觎狼王令,想伺機而搶。

     一切就定位後,就見殷佑召喚出體内的狼王令,将它移至頭頂上方。

    一長串的咒語驅動著聖令發出金光,将殷佑籠罩住。

     當殷佑由人形化為狼形時,金光已強烈到令人睜不開眼。

    於悠指示其他三人咬破手指,結出手印--那些流有狼王血液的血滴,并未向下滑落,竟飄浮在半空中,緩緩湧向金光的中心點。

    在於悠的咒語下,當血滴與殷佑融合時上立於中天的月光像是一隻探照燈似的,筆直垂下一束光源與咒法融為一體 蛻身的過程已開始--金光中,逐漸浮現一根一根的金毛,愈來愈多、愈來愈多的圍繞在金光之中,形成華麗燦目的流光。

     當金光由強烈趨於和緩時,飄浮的金毛在失去力道的攪動後,幾乎要四散於風中了,但白逢朗此時突地施法圍出一大片布幕,在金毛即将飛散時,罩住了所有、收納了來,形成一小隻布袋取後縮為巴掌般的大小。

     整個過程曆時十五分鐘。

    當金光盡斂時,大夥見到的還是殷佑,沒多一個眼睛,也沒少一枚耳朵。

     季曼曼甩了甩微微作痛的手指頭。

     「有成功嗎?怎麼還是一樣?」 「逢朗,你在做什麼?收集胎毛要做毛筆去賣嗎?」朱水戀問著心上人。

     「不是,它有其它作用。

    」白逢朗将袋子收納入袖子中,輕輕地道。

     於悠站在殷佑面前。

    他仍盤坐在地上,調息自己體内洶湧的波動,并試著駕馭那些如猛虎出柙的巨大力量。

     她不打擾他,眼光定在他額頭。

    那破碎的疤痕中間,似乎隐隐浮現出什麼圖騰似的那是什麼? 她知道他那道傷疤的來由。

    也就是他第一次溜來人界,差點成了狩獵者的戰利品所留下的傷痕。

    但隐在傷痕底下的那是什麼? 比别人多具備了特殊的感應力,使得於悠總能很精準的察覺不對勁的地方。

     「怎麼了?」韓-走過來問。

     「-,你看不看得到他眉間的金光?」 「我看不到。

    」她見到的隻有淺紅色的傷疤。

     「金光拱聚在傷疤底下,像隐隐約約在形成一種特殊的圖騰」於悠連忙拿過韓-正在批閱的文件,以空白的背面試圖繪出那圖形。

     白逢朗等人走了過來。

     「那是什麼?」水戀問他。

     「金狼族的封印。

    」白逢朗微笑的看著。

     「什麼意思?」韓-盯著紙上複雜的線條。

     「沒什麼意思。

    」星羅淡淡地諷道:「不過就是金狼王在自己兒子身上動了些手腳罷了。

    」 「啧!有說等於沒說。

    」季曼曼嗤聲道。

     「逢朗?」還是指望由正常人來說明比較簡單明了易懂,不緻於聽完後還得吐出三桶血抗議。

     白逢朗正要說明,但已收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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