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秃子不屑地說:“哼!你少他媽的吹牛,能過了邱廣才那一關,就算你命大啦!”
鄭傑昂然說:“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如果我命裡注定了死在這島上,那我就認命,絕不貪生怕死!”
金秃子嘿然冷笑說:“你要想死還不簡單!可是我還得弄清楚,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鄭傑怔怔地問。
金秃子獰聲說:“你他媽的少裝蒜,老子雖然早已料到是誰了,不過我得讓你親口說出他來!”
鄭傑茫然說:“讓你這一說,我倒真有些糊塗了……”
金秃子把桌子重重一拍,怒聲說:“不管你糊不糊塗,老子自有辦法叫你變聰明的!”
一使眼色,執住鄭傑的兩名大漢,便猛照他腿彎一腳踹去,同時把他被反扭的雙臂一壓,使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金秃子突發一聲狂笑說:“你小子是才來的,大概還不知道老子的手段。
不過,為了給龐老闆一個面子,不妨讓你先嘗嘗我們這裡‘特别行動組’的滋味!”
他的話剛說完,那四個女郎已走過來,兩個繞到他背後,騎跨着坐在他的腿肚上,雙手将腿按住,另一個居然騎在了他的脖子上!
剩下的一個站在他面前,似在待命。
鄭傑的雙臂仍被反扭,而且兩個大漢又增加了壓力,使他被一個女郎騎在脖子上,兩個女郎按住了他屈跪着的腿,仿佛上了“肉夾闆”,根本不能動彈。
正不知他們要幹什麼,金秃子已一聲令下:“開始吧!”
騎在鄭傑脖子上的女郎,立即将兩腿夾緊,夾住他的頸部,越夾越緊起來。
想不到這女郎的腿勁奇大無比,似乎是練過特技表演的,緊緊夾在鄭傑的脖子上,使他幾乎透不過氣來,倒真像是“肉夾闆”呢!
金秃子坐在那裡獰笑說:“小子,這滋味不錯吧?”
鄭傑已被夾得面紅耳赤,暴出了一根根的青筋,可是他無法掙紮。
金秃子突然聲色俱厲地喝問:“說吧!是誰派你來這裡故意制造麻煩的?”
鄭傑急喘着說:“你既然已知道了,何必還問……”
金秃子斷然怒喝:“我要你自己說出來!”
鄭傑已張大了嘴,幾乎憋住了氣,聲嘶力竭地叫着:“你,你要我自己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要我說的是什麼……”
金秃子勃然大怒說:“好!姗姗,看你的了吧!”
站在鄭傑面前待命的女郎,立即蹲身下去,居然雙手捧住他的頭部,湊上了嘴就吻!
在這用刑逼供的當口,竟會有這麼好的事?
其實她并非送上熱吻,而是鄭傑被那女郎的兩腿夾緊,已感覺呼吸困難,幾乎透不過氣了。
因此他不由自主地,漸漸吐出了舌頭,這是必然的現象。
而她這一吻,不但堵住了鄭傑的嘴,使他的呼吸更困難,同時咬住了他伸吐出的舌頭,将牙關逐漸地咬緊。
如果她突然一狠心,就能把他的舌頭咬斷!
“唔……唔……”鄭傑痛得眼淚水都流了出來,但他隻能從鼻孔發出掙紮的聲音,連呼痛都呼叫不出。
這女郎還有分寸,并不打算當真把他的舌頭咬斷,而故意把牙關一緊一松地咬着,似乎怕他支持不住,會痛得昏過去。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古今各種酷刑也不勝枚舉,但卻沒有這島上想出的花樣更絕的!
鄭傑就是鐵打的硬漢,也無法消受這四個女郎的“熱情”,終于使他漸漸支持不住了……
鄭傑又一次昏迷了。
等他清醒過來時,發覺已不在“安全組”的辦公室,而是置身在一個布置精緻的房間裡。
他被置于一把靠椅上,手腳均被捆住。
定神一看,房裡守着四個女郎,但已不是剛才用刑的那四個,而另一個坐在面對着他的沙發上,竟是今晨見過的那位宋菲菲!
她仍然是那付性感誘人的妖豔打扮,不過臉上的表情沒有清晨當着龐萬通時那樣嚴肅。
這時她見鄭傑已醒過來,便開門見山地說:“鄭傑,本來這不是我的事,不在我的權責範圍之内,是不必要我過問的。
不過,由于金組長堅持說你是龐老闆派來的,不但故意制造事件,而且企圖對他采取不利行動。
所以島主為了查明真象,不便交由金組長獨斷獨行,而把差事落在了我頭上!”
鄭傑忿聲問:“你也打算如法炮制,來個屈打成招?”
宋菲菲微微一笑說:“我這裡不是‘安全組’,除非是迫不得已,我想大可不必吧!”
鄭傑詫異地說:“那秃子為什麼一口咬定,認為我是龐老闆派來的?”
“你是他親自送來的呀!”宋菲菲說。
鄭傑冷笑一聲說:“由他送來的不止我一個,任何人找到他這條門路,花了錢就自然是由他送來!怎麼見得我是受了龐老闆的指使,跑來故意制造事件,是存心對付那秃子的呢?”
宋菲菲笑笑說:“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