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前輕撫着……
鄭傑戴着手铐腳鐐,完全處于被動的地位,明知門外有人窺觑,也隻好任由擺布。
冷豔霜隻看了片刻,就離開那小窗洞,回過了身來。
這女人果然是又冷又豔,臉上毫無表情,眼光卻是淩厲無比,令人不敢向她正視!
她隻把手一揮,就一言不發地向前走去,金秃子和那兩男八女,忙不疊緊随在後。
一直從石梯出了活動地闆的洞口,走出小房間,她才冷聲說:“我看宋組長那一套也沒有用,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幹脆用你的辦法吧!”
金秃子喜出望外地說:“我早料到宋組長那套辦法是行不通的,那種玩命的角色,也許不怕死,可是絕不願落個不死不活的殘廢!”
冷豔霜鄭重說:“不過我得親自在場,絕不許你把他弄死,我要留活的!”
金秃子哈哈一笑說:“島主放心,在我手裡的人,要他死就活不成,要他活也絕死不了哦!”
冷豔霜這才微微把頭一點說:“好吧!我先回去,你立刻把那家夥帶到我那裡來!”
金秃子答應得真快,幾乎是在她最後一個字出口的同時,他已振奮地恭應了一聲:“是!”
冷豔霜瞪了他一眼,随即帶着四名女郎先行離去。
金秃子這回可神氣了,洋洋得意地帶着兩男四女,再回到了地牢裡。
由其中一名女郎取出鑰匙,打開了鐵門上的鎖。
厚重的鐵門一開,隻見草堆上的一男一女,仍然在表演那火辣的熱情場面。
宋菲菲居然已胸懷大敞,将那赤裸的雙峰,緊緊壓貼在鄭傑的胸前,同時正在向他狂吻個不已。
他們大概是正進入情況,以緻心無二用,連金秃子帶了人進來竟然渾然未覺!
金秃子見狀,心裡陡然升起一股無名怒火,嘿然冷笑一聲說:“夠啦!宋小姐,你這股子勁用在他身上,簡直是對牛彈琴!”
宋菲菲聞聲蓦地一驚,立即放開被他撲壓着的鄭傑,急将兩手捧掩住雙峰,怒聲問:“你進來幹嘛?”
金秃子皮笑肉不笑地,把嘴向那四名女郎一歪說:“我不必回答,你問她們吧!”
一名女郎立即說:“島主吩咐我們把這家夥立刻送去!”
宋菲菲驚詫地說:“我的任務還沒完成,為什麼島主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金秃子獰聲說:“我也覺得島主是多此一舉,本來這件事是我安全組的事情,交給我辦不就結了。
偏偏她要讓你宋小姐出面,這不是存心出你的洋相?哈哈……”說着,他朝宋菲菲的身上掃了一眼,忍不住縱聲大笑起來。
宋菲菲不禁惱羞成怒說:“金秃子,請你說話有點分寸,這是島主交代的,可不是我自己作賤!”
金秃子冷笑說:“宋小姐,這小子不吃你那一套,你也犯不着把氣出在我頭上哦!現在沒你的事了,對不起,我是奉命而來帶人的,請你别耽擱我吧!”
島主的命令誰敢不從,宋菲菲隻好退開一旁,窘迫萬狀地整理着淩亂的衣服。
兩名女郎則上前把草堆上的鄭傑拖起,一左一右,把他挾持着。
不料鄭傑突然出其不意地,兩肘猛向外拐,撞開了兩名女郎,奮身撲向金秃子。
竟以手铐上連着的鐵鍊,套上他的脖子就使勁緊勒。
金秃子剛一轉身,被他冷不防攻了個措手不及,頓使他上身向後一仰,兩手一陣亂抓,舌頭吐出了半截!
“呃……呃……”他的兩眼立即翻白,喉管裡發出一連串怪聲。
四名女郎見狀大驚,一齊撲了上去搶救,門口守着的兩名大漢也沖進來幫助。
幾個男女七手八腳地,終于把鄭傑合力拖開,以槍将他制住。
金秃子已被勒得半死,一喘過氣來,當即拔出手槍,怒不可遏地對着鄭傑說:“你他媽的想找死,老子就……”
正要扣動扳機,一名女郎忽叫:“金組長,島主吩咐要活的!”
金秃子被她這一提醒,才冷哼一聲,沒有扣動扳機,随即獰笑說:“好!老子就留你活着,回頭讓你知道活的滋味比死還難受!”
鄭傑毫不在乎地狂笑一聲說:“那你可得當心,隻要我死不了,你的狗命就随時不保!”
金秃子氣得臉色發青,不但青筋直冒,連光秃的頭頂都發起亮來,足見他已憤怒到了極點!
但他礙于島主的命令,不便貿然槍殺鄭傑洩恨,隻好咬牙切齒地恨聲說:“好吧!我們看看究竟誰的手段厲害?把他帶走!”
這兩名大漢是金秃子的死黨,立即上前動手,窮兇惡極地架住了鄭傑,連拖帶推地就往外走。
四名女郎仍然緊随在後,金秃子遂問:“宋小姐,你有興趣跟我去看看,欣賞欣賞我的手段嗎?”
宋菲菲不甘示弱地冷哼一聲,其實她是不放心,就算金秃子不問,她也非跟去不可的。
于是,她不屑回答,急急地跟了出去。
鄭傑被架出了地牢,由他們直接帶到那座最大的建築,押到了最裡面的一個房間,這裡外面像是個會客室,布置得非常豪華,裡面相連的大概是卧房。
八名女郎早已嚴陣以待,分立在一張金橘色的沙發兩旁,而沙發上坐的一個女人,竟然就是這島上的島主——冷豔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