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兩個家夥幹掉了,還把黃組長和一個警衛打死。
最後他雖然被制住,卻使在場的好幾個人受了傷,結果你猜怎麼樣?島主非但沒有處置他,還派他接替了安全組的組長職位!”
鄭傑暗自驚詫地說:“你的意思是要我如法炮制,也去把那秃子幹掉?”
那女郎吃驚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告訴你曾經有過這麼回事。
希望你在這十二小時之内,想個什麼方法使島主對你刮目相看,能夠引起她對你的注意。
使她認為你在島上可成為重要的得力幫手,事情就好辦了!”
“沒有其他的辦法?”鄭傑問。
那女郎回答說:“我所知道的是島主最器重,也最需要能打善鬥的狠角色。
因為這裡來的都是些玩命的,如果島上的實力不夠堅強,就很難把他們控制住……”
鄭傑忽問:“來這裡避風頭的,有沒有女人?”
“當然有,”她說:“我就是的!”
“你也是來避風頭的?”鄭傑意外地一怔。
那女郎點點頭,沮然說:“等風頭過去了,我帶來的錢早也花光了……”
“他們就強留你在這裡了?”鄭傑問。
那女郎搖了搖頭說:“不!是我自己要求留下來的!”
鄭傑頗覺詫異地問:“既然風頭已經過去了,你還留在這裡幹嘛?”
“為了賺錢!”她說。
鄭傑雖已聽那大漢大罵,說是花錢找她的,愛怎麼玩就怎麼玩,足見這女人是在島上操皮肉生涯的。
但他仍然不明白地問:“為什麼一定要在這裡賺錢?”言下之意,似乎是既然甘願操此賤業,哪裡不可以去幹,又何必在這無法無天的島上,受那班亡命之徒的踐踏。
但那女郎卻凄然苦笑說:“風頭雖然過去了,可是我一旦離開這裡,說不定就會被人認出,結果仍然難逃法網。
而這裡賺錢比較容易,我必須賺夠了動手術的錢,經過改頭換面,才敢離開這個島啊!”
“動什麼手術?”鄭傑好奇地問她。
那女郎輕聲說:“剛才你不是看到那白色的木屋嗎,那就是專門動手術的地方,代價是五萬叻币,還得經過島主的批準,然後住進去一個星期,就可以整個改頭換面,出來時就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了!”
“哦?”鄭傑忽然想到個問道:“如果是男人,錢已花光了,既沒有錢動手術改頭換面,又不敢離開這裡,那怎麼辦?”
那女人回答說:“島主想的比你周到,任何人來這裡時,都必須在一切費用之外,預留五萬叻币交由她保管。
到時候随便各人的意思,要動手術也可以,不然就把那筆錢交還本人帶走。
但女的例外,不必交付那筆錢!”
鄭傑沉思了一下,忽問:“最近有沒有兩個年輕女人來這裡?”
那女郎茫然說:“這倒不清楚,我們這裡一共有二十幾個女的,整天還接應不暇,那些來避風頭的人,好像不盡快把弄來的錢花光,就不甘心似的,而且他們的錢也沒别的用場可派,除了賭和酒,隻有花在女人身上了。
所以我們成天都幾乎沒有空,根本沒時間出去走動。
也不知道哪些女人是最近來的,哪些是來了很久的,除非是來到了我們這個‘逍遙宮’,那準是跟我一樣把錢花光了!”
鄭傑頗覺失望,但他不便問得太明顯,遂問:“剛才那家夥是怎麼回事?”
那女郎突然面紅耳赤起來,窘迫地說:“他簡直不是人,像個禽獸!一晚上幾次他還不夠,天亮了還想出個馊主意,強迫我……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才逃出房間的!結果沒想到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鄭傑強自一笑說:“你也不必對我有任何歉意,當時隻怪我太沖動,如果對那家夥态度緩和些,也許就不緻動手了。
現在事情已經過去,就不用再提它了……你知不知道,那位島主住在什麼地方,怎樣才有機會接近她?”
“她就住在那幢最大的屋子裡,就是他們剛才押你去的那一幢。
”那女郎說:“不過,她很少走出那幢屋子,要接近她實在不容易……”
“假使有特殊事故必須見她呢?”鄭傑問。
那女郎回答:“這裡分了好幾個組,安全組由金組長負責,宋小姐負責接待組,一切金錢也由她兼管。
另外還有個特别行動組,全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女槍手,都是由島主親自指揮的。
并且分派在其他兩個組裡,等于是她的耳目,替她随時監視。
所以無論什麼重大事故,都由安全組和接待組出面,根本不需要島主親自過問。
”
鄭傑沉思之下,忽然靈機一動,胸有成竹地說:“反正還有十多個小時,時間很充裕,我會去想辦法的,現在我得離開這裡了……對了,我還沒有請教你的芳名呢!”
“我叫沙玫,”她說:“如果你要來找我,隻要來‘逍遙宮’叫十七号就行了。
”
鄭傑關心地問:“剛才的事,他們不會追究你嗎?”
沙玫忿聲說:“追究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