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撲在她身上,驚怒交加地急欲套回被她抓在手裡的假發。
突然,一陣鐵栅聲響,接着房門開了,隻見宋菲菲帶着四名握槍在手的女郎闖了進來。
“住手!”
她這一聲厲喝,頓使在上兩個女郎大吃一驚,艾妮連假發也不及奪回,就忙不疊光着頭爬了起來。
宋菲菲鐵青着臉,上前就是狠狠兩個耳光,掴得艾妮七葷八素,猶自怒不可遏地喝斥:“你這爛貨,我叫你來是跟那婊子打架的?”
艾妮吓得噤若寒蟬,雙手捧着臉連氣都不敢吭。
沙玫尚未及爬起,被宋菲菲趕過去飛起一腳,踹在她的腰部,她痛呼一聲:“哎喲!……”滾跌了開去。
宋菲菲不再理會她們,突然向四名女郎一聲令下:“把這小子押出去!”
鄭傑望了地上的沙玫一眼,不知宋菲菲将如何處置她,不禁暗為她捏了把汗。
但是,他此刻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了,哪還能替她求情?
尤其目前尚不知道,白振飛等人是否在這島上,他不便貿然輕舉妄動,隻好暫時委屈一下。
在四個女郎的槍口下,他被押了出去,房外果然尚有幾個荷槍實彈的大漢在守着,足見沙玫并沒有騙他。
宋菲菲跟出房,向那幾個大漢吩咐:“你們進去把那兩個爛貨看住,不許任何人來把她們帶走,回頭由我來親自發落她們!”
“是!”幾個大漢唯唯應命。
宋菲菲這才親率四名持槍的女郎,押着鄭傑來到另一個房間,吩咐一名女郎取來付手铐和腳鐐,把他的手腳均鎖上了。
“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不給你面子!”她冷冷地說。
鄭傑忿聲說:“她們是你叫去的,難道她們動手打起架來,這也怪到了我的頭上?”
宋菲菲怒形于色說:“反正有你這闖禍胚,沒事也會惹出事來。
我一片好意,叫了她們去陪你,準備給你一條生路,誰知你這不知死活的小子偏偏活得不耐煩,自己要找死!”
鄭傑未及分辯,她已喝令:“把這小子送到地牢裡去!”
四名女郎不由分說,把他推了就走。
出了這個房間,走向後門,穿過一條走道,來到了一個門口有兩名大漢把守着的房間。
鄭傑被她們推進去,卻見這是個普通的小房間,并非什麼地牢。
正在暗覺詫異,納罕不已之際,一名女郎已按動壁上的暗鈕。
忽見當中兩扇整塊的地闆向下分開,露出了個方洞口,洞下赫然是十幾階石梯。
鄭傑這才明白,下面必然是所謂的地牢了!
一名女郎先下去,三個女郎墊後,押着他走下洞口,終于到達了下面。
這下面隻有昏暗的燈光,看不太清楚,但似乎可以看出一條走道的兩邊,各有好幾個門,門是鐵制的,每扇門上均有個可以開關的小洞口,這時全部關着,而且門外橫闩上都挂着大鎖。
一名女郎開了右邊的第三個門,由墊後的三名女郎把他推進去,立即關上鐵門,接着一陣聲響,門已鎖上了。
鄭傑定神看時,這室内隻有大約六七尺寬,一丈多長,四面均是石壁,僅在伸手可及的頂上,有幾個碗口大小的通風洞口。
這鬼地方簡直比監獄還差勁,除了頂中央有個五支光的小燈泡亮着,連床都沒有一張,隻有一堆稻草,和角落裡一個“方便”用的木馬桶!
鄭傑置身其間,不禁深深歎了口氣,暗為自己即将遭遇的命運擔憂起來。
這地牢的密室裡,四面皆是石壁,除了那道厚重而且外面加了鎖的鐵門之外,隻有頂上幾個通風洞口。
同時他還帶着手铐腳鐐,根本無法從這裡脫身逃出去。
因此,鄭傑隻有放棄這個意念,靜待事态的發展,處之泰然地等着接受這難以預料的命運臨降……
一個小時之後,鐵門突然開了,由兩名女槍手護衛着走進來的,竟是宋菲菲!
她把手一揮,示意兩名女郎退出,仍然把鐵門關上鎖了起來。
躺在稻草堆上的鄭傑不禁暗覺詫然,難道這女人也變成了階下囚?……
念猶未了,她已走過去蹲在鄭傑身邊,輕聲說:“門外有人守着,聲音小點,别讓她們聽見我們的談話!”
鄭傑看她神秘兮兮的,頗覺納罕地問:“難道宋小姐說話也怕他們聽見?”
宋菲菲正色說:“我說的是私話!”
“哦?”鄭傑以不屑的口吻說:“宋小姐是否又想出了花樣,打算對我改變戰術了?”
宋菲菲悻然說:“老實告訴你吧,這是島主給你的最後一個機會,特地派我親自來……”說到這裡,她突然臉上微微一紅,沒有說下去了。
鄭傑卻追問:“島主派你來幹嘛?”
宋菲菲窘迫地說:“你不必問那麼多,反正要想活命,這就是你唯一的機會!”
鄭傑冷笑說:“如果我不承認是龐老闆派來的,隻有死路一條?”
不料宋菲菲撲向他身上,輕聲問:“你告訴我實話,究竟是不是龐老闆派你來的?”
鄭傑不屑地冷哼一聲說:“哼!我早已料到你這一着了,可惜這種花樣并不新鮮,還是那一老套!”
宋菲菲已伏在他胸前,把臉貼着他的臉,如果從門上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