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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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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的朋友甲乙丙等人,去找到那些公司被害得倒閉的人,提供他們某些數據,讓他們群起激憤地抓狂,打算讨回公道,沒有哦,他什麼都沒有做哦! 好啦,現在他清閑了,又可以自由自在地摸魚了,卻發現他的心愛女友最近下班後老是找不到人,情況很詭異,身為人家男朋友,隻要還沒死透的,都會忍不住給它擔心懷疑一下,忐忑着女友有沒有變心的可能? 「安安,為什麼想上山來?」找了個星期天,他決定事情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了。

    約她出門遊玩,本來想去淡水八裡看海以營造浪漫情境的,也好秀出戒指吓吓她,趁她吓得不能言語時,把戒指當手铐,火速套上她中指,搞定! 但向來随和的安安今天卻份外地不合作,她拒絕去八裡,要他開車到山上去。

    不是哪個名勝古迹的山頭,而是他心中最隐晦的那一處所在。

     因為安安堅持,所以他隻得準備好所有必備的東西——食物與足以禦寒的衣物。

    然後乖乖帶她上山來。

     「為什麼不?我們好久沒來了。

    」 「可是這裡并不是個值得來的地方,我甚至打算這輩子不要再上來了。

    」以前偶爾上來,都是因為心情特别差,差到非常沮喪,無以排解,才會上來。

    不過自從安安在他生命裡占據了最重要的位置之陵,他的心便再也不曾被孤絕沮喪等負面的情感給占領過。

     他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愛,付出也得到。

    于是心理上的調适再也不曾失衡過,每天每天的愉快心情,都是從内而外的毫無勉強。

     人有了快樂,就會自然地遺忘痛苦,對痛苦更不會三不五時地拿出來追思緬懷。

    就像天天吃着佳肴美味的人,再也不願回顧當初在街頭行乞的日子相同,他也不願意再度上來這裡面對着過往不愉快的回憶。

    對于這裡,他隻想遺忘。

     「但我還滿喜歡這裡的。

    你不喜歡來,那是說我以後隻能自個兒來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沒有意見就是。

     「不行,-一個人多不安全。

    這附近三五個月也不見個人蹤,要是-爬山爬個一時失足扭到、摔到,求助無門怎麼辦?這裡手機可是收不到訊号呢。

    雖然我搞不懂-為什麼會喜歡這裡,但是若-想來,我還是會陪-可千萬不要一個人就上來了,知道嗎?」任放歌再三叮囑。

     「現在知道了。

    」她應着。

     快爬到山上了,貧乏的景色讓任放歌愈加哀怨,終于仰天長歎道: 「為什麼要來這裡呢?這種沒半點詩情畫意的地方,沒有春櫻、沒有殘雪的,還不如去合歡山,同樣是冷,可是有雪可以看。

    」滿眼淨是悲涼的枯景。

    這怎麼适合用來求婚?簡直晦氣不是?那……他口袋裡的那隻戒指,今天要拿出來嗎?如果拿出來的話,老套台詞「看!流星」肯定不合用,倒是那句什麼「枯藤老樹昏鴉……斷腸人在天崖」之類的字句,挺搭這個景的。

     我咧——呸呸呸,不吉利! 唉,他好想求婚啊…… 「安安,等一下我們下山之後,如果時間還來得及,我們去淡水看夕陽好不好?」 「時間來不及。

    」她很實際地說着。

     是來不及沒錯。

    再歎…… 「-為什麼一定要來這裡?」再問了一次。

     「因為這裡是你的心。

    」 他停了下,回頭看她。

     「我的心現在在-身上。

    」 「好吧,這裡是你過去的心。

    」她從善如流地更正。

     「就算是,那也是過去了。

    」太荒蕪了,沒有回頭張望的必要。

     「那是你認為的。

    」 「耶?-這是什麼意思?」任放歌蓦地警戒起來,口氣微繃問她:「-是在暗示什麼?-是在試圖跟我說,我過去的日子其實沒有過去,以後還會來拜訪我?我的心最後還是會被丢在這裡發爛?!」 他過于嚴肅的表情讓葉安安一怔,不知道他臉色為何突然變天起來。

    是天氣太冷的關系嗎?還是什麼其他的…… 「不管-心裡在打什麼王意,安安,讓告訴-一件今生今世都不會改變的事實——我、不、會、答、應、分、手、的!-聽清楚了?」她過于訝然的表情讓任放歌心底更是「咚」地一沉。

    急急地又說了:「安安,事實上我今天準備跟-求婚!不管-答不答應,都要收下我的戒指,收下來馬上丢掉我也沒有第二句話!」 「收了可以馬上丢掉?還有,為什麼沒有第二句話?」他當然會有第二句話的吧,而且不隻兩句才對! 她猜對了!就見任放歌急呼呼地掏出戒指,不由分說地立即套進她右手中指,講出來的話真的不隻兩句—— 「這戒指代表我的心意。

    我知道-愛我,卻從來沒有準備要嫁給我,但安安,我覺得事情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了,我發現我其實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我渴望成家生子,渴望把我的心萬無一失地收在自己懷中-知道-就是我的心,而-每天自自由由地帶着我的心在外面亂晃是不可以的,我有很嚴重的危機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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