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旭日保全’所有資源全耗在公器私用的陰影下嗎?”
“沒必要啊。
”紀恒倫搖頭悲歎。
“何況還是一個老大追不到的男人。
天曉得這是為什麼?”範宇文歎氣。
“宇文,你既然見過韓璇,你說他可不可能在旭日的布網下成為老大的同志愛人“很難。
韓璇是我見過商場上少有的意志力堅定不移,又極有謀略的人才。
不像我們這幾個,總有一兩件意志力控制不了的敗筆,緻使我們任由旭日欺壓到今天。
”
“可是你們回想一下,”元老大向來恐怖到沒有什麼可以難倒他,五年前他硬是在恐怖份子的千軍萬馬圍剿下,一路把我從中東拉回台灣,這種比恐怖份子還恐怖、比九個怪貓還長壽的怪物,真的解決不了韓璇嗎?”紀恒倫基本上還是對自己的上司懷有更大的信賴。
“他正在做呀!拿我們‘旭日保全’來卯上了不是嗎?隻是看到他這麼大費周章,不免要猜測這個任務的困難度。
當年他一一解決我們的時候,都是單槍匹馬的,有什麼理由韓璇特别到這地步?真搞不懂。
”林有安就是感到不以為然。
範宇文道:“如果老大要的隻是另一個夥伴,哪還會跟他客氣?元旭日有什麼事幹不出來?八年前為了逼我站起來學走路,連機關槍都掃射過來了!我父母看到我又蹦又跳,還大力在旁邊拍手叫好,一點也不擔心我可能會變成蜂窩。
這次旭日要的不是夥伴,而是愛人、情人懂不懂?”
“可是他活了二十七年,根本沒追過女人啊,更别說是同志了。
我看韓璇性向正常得很,旭日根本是沒指望了。
不能勸他死心嗎?”紀恒倫深深憂慮了起來。
範宇文有禮的請教:“誰曾見過旭日對什麼事死心過?隻要他感興趣的東西,哪一次不是玩到底的?”
“對啊!我們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他的戰利品。
”林有安拍拍兩位夥伴,安慰道:“仔細一想,至少我們不是他要的‘愛人’,真是萬幸,不然還不知道我們會怎麼死咧,對不對!
當大家都很慘時,唯一自我安慰的方法就是找出最慘的那一個,然後可憐他。
就會相對的覺得這世界其實還是很美好的。
“聊夠了嗎?”
冷不防,三人小組的背後傅來不冷不熱的問候。
三人飛快轉身,一緻道:“夠了,老大!”
來者不作第二人想,正是元旭日。
今天他一身輕便勁裝,從玻璃帷幕飛進辦公室,如果他無聊得隻能玩員工,那他就會利用剛才的談話來電得他們金光閃閃。
但近來一顆心都放在韓璇以及其所面對的莫名危機上,哪管底下這些三叔六公談些什麼。
就算當面奚落他,他也當成蚊子在亂叫,反正他們太閑了,若再剝削掉說上司閑話的樂趣,簡直會令他們痛不欲生,還不如給一條繩子讓他們去上吊算了。
“我知道讓下屬太閑是上司的罪過,但你們這些小混蛋也不必因為太閑而亂幻想我會不長眼的看上你們這種貨色吧?小心我懲冶你們對上司不當的性騷擾。
”
“我們哪有?”林有安錯愕大吼。
“别辯了,都滾進來,我交代工作。
”
範宇文猜測:“我想不會是讨論公司業務績效吧?”公司成立兩、三年來,元旭日連公司裡有幾個員工、幾件案子都不知道,根本别指望他突然良心覺醒去擔起身為老闆的責任了。
叫地球毀滅還快一點。
“了解就好。
當然是有關于我愛人的事,不然我沒事進公司做什麼?”元旭日理直氣壯道。
做、什、麼?
真不敢相信他敢這麼講,他好歹是老闆耶!一個老闆居然問下屬他沒事進公司做什麼?活似公司不是他開的,要他進來一下會少塊肉似的!
他們是不是縱容頂頭上司太久了?
還是自己太能幹到讓老闆兒閑得發慌,以為身為老闆什麼也不必做,公司自己會運作,财源會自己滾來?
三人悲慘的互看了一眼,不幸的認知到一項事實——
他們六個人慣壞了元旭日。
真是自食惡果,哭訴無門哪……
當然,元旭日從來不曾認為自己被縱容着大過清閑富貴命的。
要不是被其他六個小渾帳死拖活拽的壓制在台灣,還成立了個“旭日保全”,他哪會待在同一個地方這麼久?久到都要生鏽了。
合夥人之一趙子昂的說詞最貼切——為了世界和平着想,他們六人願意攬下一切辛苦,讓元旭日當個大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