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期間之内,水戀、曼曼就先搬回來住。
而我則在市區負責當誘餌。
”
“這怎麼可以?我跟你住吧!”水戀第一個反對。
“水戀,聽璇的吧,他絕對可以自保的,反倒你們若不顧好自己,怕會拖累璇呢。
”于悠出聲制止。
“我們怎麼可以在班可能被打成蜂窩的情況下,獨自苟安在這裡?這算什麼?”朱水戀忿忿不平。
“這算替我省麻煩呀。
”韓璇淺笑開口。
“曼!你怎麼這樣說!慢吞吞你怎麼不講話?難道也同意璇的說法?”朱水戀轉而尋求季曼曼的聲援。
好歹弄成兩票對兩票,才有商量的空間。
季曼曼想了一會,歎道:“我們的身手都沒有璇好,這是不争的事實。
在不知道敵人又會以什麼方式向我們挑釁之前,的确,把我們自己保護好,讓璇無後顧之憂,才是對璇最好的交代。
‘殷園’裡有于悠、有‘令’的聖咒保護,任何邪魅都傷害不了我們。
就先這麼辦吧、我們當後援總會派上用場的。
”
朱水戀仍想力挽狂瀾——
“我明白,但誰說我們唯一要面對的敵人是邪魅呢?他們一律透過人為的方式讓我們防不勝防呀!人心多可怕呀!再有,誰能保證我們身上的能量足以讓我們在面對邪魅時自保呢?老實說這些年來我們不曾真正跟怪力亂神的東西交過手,誰能說——”
“水戀,你為什麼會這麼浮躁?”
朱水戀耙了下風情萬種的秀發,困擾道:“我說不上來!但……就是有一般不好的預感讓人不由自主的焦燥起來。
曼曼,難道你沒有嗎?”
他們四個家族背負了一項共同的使命長達五百年,時間流轉至今已傳了二十代子孫。
不能說有什麼異能,但多少有一種奇特的感應讓他們趨吉避兇,得以生存至今。
而當這種感應力變得更敏銳之後,隻表示危險愈來愈逼近,警示着他們務必要做萬全的準備。
季曼曼思索道:“我沒有那麼強烈的感應。
也許這次最有危險的是你,那你更該搬回‘殷園’管于悠站起身宣布道!
“就照璇的指示去做吧,這樣的方向是對的。
”
“可是我預感璇會需要幫助啊!”
“會有人幫助他的。
”于悠舉起雙手,輕輕搭在水戀的肩頭,将那股流竄于體内的焦慮化為無形。
“别擔心,二十代以來,從沒有一個‘護令使者’身亡在邪惡勢力下,我們這一代也不會破例。
璇或許會受傷,但不會死亡。
畢竟他還想親眼看到‘結束’。
”
韓璇微微一笑,啜飲完一杯果汁,将空杯朝向三人舉了舉,像是承諾了不會讓自己輕易死去的誓言——
“旭日保全”的頂樓,秘書室。
三名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主管正以三叔六公的姿态擺出在菜市場東家長西家短的陣仗,圍成一個小圈圈聊起頭條新聞互通有無。
“你們絕對不相信我有多慘,一個晚上勾引了四個同志,并且讓他們為我争風吃醋大打出手,旭日老大居然還怪我努力不夠。
難道要我努力到讓所有客人拆掉PUB才算努力有加嗎!他們自己靠過來,不必我發動攻勢又不是我的錯。
”
範宇文收起一貫的吊兒郎當,怨男似的抱怨了起來。
林有安一張疲憊的國字險也是慘兮兮的表情,似有更多的冤情想申訴。
“我才慘咧,上星期沒頭沒腦的被老大要求追查‘滔海幫’的底細!誰知道這是哪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幫派呀,旭日隻給兩天的期限,累得我一條老命幾乎要挂掉。
好不容易查出了結果,也注明了這個小幫派近來行事非常詭異,似乎買了很多軍火想幹一票大事。
才想說可以交差回家睡覺了咧,哪知道當天晚上就被他拖去挑了‘滔海幫’。
真不知道忙這一場是為了什麼!我負責的‘保全機動組’的工作已滿到公元三千年去了,又不是成天閑着待命在一邊納涼。
”熊貓眼是最佳指控證據。
輪到紀恒倫發言,其辛酸血淚史也不下另兩人。
“明明我是‘旭日保全’的秘書長,每天忙着處理大老闆不肯主動的工作已經很超過了,結果旭日從上星期起又給了一項吃力不讨好的工作,竟然要我每天呈上韓璇的行事曆以供他參考。
害我都得偷偷摸摸的入侵‘殷華’的電腦系統拷貝行事表,還得在被發現之前退出,真是太可恥了!像小偷一樣。
”嗚……可是他還是做了!
林有安嚴肅的發出大夥一緻的疑問:“有必要為了一個韓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