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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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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賭債由我負責替他還好了!” “真的?”林家玉似乎是病急亂投醫了,隻要聽說有人願意替她哥哥還債,她就馬上霍然心動起來。

     陳久發這老色迷哈哈一笑,趁機将另一隻手伸去,毫無顧忌地探向了她胸前,按上了隆起的部分說:“我陳老闆的話你還不相信?”說着,他已在那部分輕撫起來。

     林家玉下意識地向後一避讓,但被他摟在懷裡,背部正貼在他胸前,使她毫無退路。

     “陳老闆,請你不要這樣……”她已近乎哀求,但卻不敢抗拒。

     陳久發可手下毫不留情,一面貪婪地在她胸前活動,一面放浪形骸地大笑說:“看不出你倒是‘貨真價實’的,憑你這樣的‘本錢’,何必在那種小歌舞團裡去混,那真是大材小用啦,哈哈……” 林家玉忍無可忍,突然把他按住胸前的手執住了,忿聲說:“陳老闆,難道你叫我到樓上來問話,就是問些不相幹的事,和把我當成不三不四的女人玩弄?” 陳久發果然惱羞成怒起來,突然用力一推,把她推跌在沙發前的地闆上,勃然大怒說:“媽的,你這不識擡舉的黃毛丫頭,我陳老闆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還會希罕你這跳脫衣舞的龍套角色?逗你開開心,不過是看得起你,想不到你竟是狗肉不上秤的玩意!” 林家玉不由地悲從中來,坐在地闆上把頭一仰,聲淚俱下地說:“不錯,我是跳脫衣舞的龍套,盡管我在台上暴露肉體亮相,但我的人格是清白的,絕不會把身體任由人玩弄……” 原來朱茂才就在門外,竊聽着房裡的動靜,這時隻好硬着頭皮闖了進來,故作驚詫地急問:“老闆,這是怎麼啦?” 陳久發怒不可遏地說:“老朱,你來得正好,把這女人的衣服替我扒光,讓她站在面前聽我問話!” 朱茂才忙陪着笑臉說:“老闆,您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她到底年紀太輕沒見過世面,太不懂事,您何必跟她一般見識……” 陳久發怒聲說:“你他媽的少做好人,用不着你替她說情!這賤貨是跳脫衣舞的,老子也不懂什麼藝術,我要她脫光了站在我面前,這才合乎她的身份,她本來就是幹這一行的。

    ” 這個局面可把朱茂才難住了,他事先怎麼也沒有料到,事情會弄成這麼糟。

    在進房之前,他已特地警告林家玉,陳老闆是個老色迷,很可能會對她不懷好意,使她心理上有個準備,以免事到臨頭弄得彼此難堪。

     但結果還是發生了,使得陳久發惱羞成怒起來。

     現在陳久發非要把林家玉全身脫光不可,而朱茂才真要這樣做,勢必使她懷恨。

    可是他又不敢違抗老闆的命令,這豈不是左右為難了? 不料林家玉突然站起身來,冷笑一聲說:“朱先生不必為難,這地方是陳老闆的賭場,誰敢不服從他的命令。

    我不過是跳脫光舞的龍套,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頭?他說的不錯,我本來就是幹這一行的,在幾百個觀衆的面前,為了每月賺那三五千塊錢,我也得出賣色相,脫得幾乎精光地上台。

    對我來說,脫光了也不足為奇,隻要我身體是清白的。

    不怕他大老闆有财有勢,現在可以逼我脫光衣服,但他就是把金山堆在面前,也别想碰我一下!” 說完,她情緒激動之下,突然伸手抓住睡衣的領口,不是脫,而是出于一種洩憤恨地,猛可用力一拉,睡衣便裂破開來。

     她已形同瘋狂,一陣連抓帶撕地,把身上的睡衣褲,以及裡面穿着的乳罩,三角褲,一口氣全部撕了下來,頓使全身一絲不挂,赤裸裸地站在了他們面前。

     “哈哈……”她突然發狂說:“大老闆,現在你該滿足了,看到了真正的‘藝術’吧!” 這一來倒把陳久發弄得尴尬萬分了,隻見他鐵青着臉,咬牙切齒地恨聲說:“好!我馬上叫你知道我的厲害!” 随即轉向朱茂才怒聲喝令:“老朱,到樓下去替我多叫幾個人上來!” 朱茂才驚詫地問:“老闆,您要幹嘛?” 陳久發奸笑說:“她别神氣,說什麼把金山堆在面前,我也别想碰她一下。

    其實這種賤貨,老子根本不屑一顧,但我倒要讓大家碰碰她看!” 林家玉一聽之下,頓時驚得魂飛天外,因為她自己指的“碰”,和陳久發說的“碰”完全是一個意思。

    而這老色迷在盛怒之下,居然要朱茂才下樓去多叫幾個人上來,大家“碰碰”她看,那豈不是出于洩恨,要把她輪…… 念及于此,“輪”字下面的一個,她連想也不敢想了! 朱茂才何嘗不暗吃一驚,情急說:“老闆……” 但陳久發已不可理喻,斷喝一聲:“不許廢話!” 朱茂才吓得唯唯應命,隻好無可奈何地望了林家玉一眼,表示他實在愛莫能助,然後匆匆地走出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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