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子……哦,對了,昨夜我們還派了個人,事先預藏在這車後的行李箱裡呢!”
那女郎點了下頭說:“不錯,但他早已悶死在裡面了!”
彭羽頓吃一驚說:“什麼?他已經悶死了……”
那女郎笑笑說:“你别緊張,我說的悶死,隻是表示他昏迷失去了知覺,跟死了差不多。
但這得謝謝我,如果不是我半夜來打開行李箱,放了些新鮮空氣進去,那倒恐怕是真死啦!”
彭羽忙不疊想打開行李箱,但是鎖着的。
“鑰匙在我這裡!”那女郎說:“你不必忙着打開,我保證他死不了的,等你把他帶回去救醒絕不遲!”
彭羽怔怔地問:“讓我開車帶他回去?”
“你總得帶個人回去交差呀!”那女郎吃吃地笑了起來。
彭羽不由地忿聲說:“你們想心早已有了安排,那就不必賣關子,痛痛快快地說了出來吧!”
那女郎止住了笑,正色說:“這是‘午夜情人’的車子,車上這家夥是你們賭場的人,現在你可以把車開回去,就說各處找遍了,沒有找到我和‘午夜情人’,但卻發現了這部車子,而且車上這家夥在昏迷中需要急救。
為了救人要緊,所以仍然隻好把車先開回賭場!”
彭羽問:“但關于那些籌碼……”
“這個你放心,”那女郎說:“我跟陳老闆約好八點鐘以前通電話的,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對他說,使他不再追究的。
不過你自己心裡有數,絕不可向任何人洩漏我跟你談的一切,否則你就自食其果!”
“這次你不會又是整我冤枉吧?”彭羽大有被蛇咬一口,見了草繩都害怕的感覺。
那女郎微微一笑說:“我無法向你作任何保證,隻有彼此信任啦!”
彭羽仍不放心地說:“反正事已如此,隻好這麼辦了。
不過,這次我再也不會上當了,你也用不着重施故技,用你的随身法寶來對付我!”
那女郎知他指的“随身法寶”是什麼,臉上不禁微微一紅,嬌羞萬狀地說:“過去的事不必提了,隻要你誠心加入我們,今後我們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對了!”彭羽忽說:“我還想問個問題,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是不是指的‘午夜情人’?”
那女郎搖搖頭說:“目前還不是,但早晚會是的!”
彭羽也不再追問下去,把手一伸說:“那麼請你把這部車的鑰匙給我吧!”
那女郎把手一伸,原來鑰匙早已握在了手掌裡,向他遞過去說:“時候不早了,我們也不必多說,反正随時我會設法跟你取得聯系的。
關于你答應加入我們的事,是否一言為定?”
彭羽望了望她,想起被愚弄的事,似乎有些于心不甘,于是故意說:“我倒希望來個一吻為定!”
他是存心想借此機會報複的,不料那女人竟毫不在乎,當真把臉一仰說:“那就請吻吧!”
彭羽哪跟她客氣,立即把她朝懷裡一摟,低下頭去就是一陣狂吻!
這一吻足足吻了兩三分鐘,頓使彭羽的怒氣全消,好像一切都獲得了補償。
即使回去再被陳老闆掴幾個火辣辣的耳光,那也相當值得!
吻罷,他終于心滿意足地,跟她在樹林裡分了手,駕着那部深紅色的轎車出林,風馳電掣而去……
這時從密林深處,走出了一位西裝革履,蓄着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紳士。
隻見他把手槍收了起來,松了口氣說:“莎麗,你居然真把他帶了來,看他手裡拿着槍,使我真替你捏了把冷汗呀!”
白莎麗卻輕描淡寫地說:“有你白大爺在暗中保護,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中年紳士急加糾正說:“莎麗,你怎麼老是記不住,又叫我白大爺了!”
“是!爸爸!”白莎麗隻好再叫了他一聲。
原來這位中年紳士,就是當年在香港赫赫有名的白振飛!
但聽他的對話,和她失口錯叫的稱呼,分明不是真正的一對父女,那麼他們以父女相稱,究竟是什麼關系呢?
這真是個耐人尋味的謎!
白振飛頗為得意地抻手捏捏鼻下的兩撇小胡了,遂說:“莎麗,這小子大概是不至于有問題了,鄭傑還得下番功夫呢!”
“她那裡怎麼樣?”白莎麗問。
白振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