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計劃呀?”
“很抱歉!”白莎麗說:“這點我必須堅持,那就是在人手還沒有物色齊全,時機尚未成熟之前,絕不能向任何人說出這計劃的内容!”
“包括她在内?”鄭傑向床上的女郎一指。
白莎麗點了點頭說:“她也同意不問的!”
“這倒妙了,”鄭傑說:“她居然答應加入,而不問清楚你們想幹什麼,我可不能像她一樣糊塗!”
白振飛開口了,他倚老賣老地說:“老弟,任何人不有點冒險的精神,是成不了大事的。
何況我們的人手很快會物色齊全,到時候把整個計劃宣布出來,如果大家認為值得一幹,不妨齊心合力地攜手合作。
假使任何一個人臨時不想加入,兄弟保證絕不勉強!”
鄭傑置之一笑說:“到了那時候,你們的計劃已宣布出來,誰還能輕易退出。
為了不使秘密洩漏,恐怕你們就會來個殺人滅口呢!”
白振飛哈哈一笑,充滿自信地說:“老弟想的未免太遠了,兄弟敢說句狂話,無論任何人聽到這計劃的全部内容,就絕不至于想退出。
所以殺人滅口的事,根本不可能發生。
”
“但你們原定的計劃中,似乎并沒有把我加入包括在内呀!”鄭傑說。
“這點我不否認,”白振飛說:“不過在我們所要物色的人選中,對你老弟這種人才是絕不能缺少的,而且起碼得有兩三個人。
隻是我們的第一目标是‘午夜情人’,由于跟她始終沒有談妥,才使我們無暇争取你老弟……”
白莎麗接口說:“不過昨夜我們已決定雙管齊下了,一方面繼續跟她談判,一方面先試探試探你的口氣和意願……”
“所以昨夜那麼晚了你還跑去找我?”鄭傑說。
想起昨夜的情形,她不由地臉上一紅,窘然說:“事情過去了,還提它幹嘛。
不過有一點足以證明我們的誠意,那就是連彭羽我們也決定要他加入了,對你我們還不更求才若渴嗎?”
鄭傑聳聳肩,兩手一攤說:“可是彭羽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向了呀!”
白莎麗很有把握地說:“假使不出我所料,他絕不會錯過今天的熱鬧場面,一定會設法混進賭場去的!”
“你認為他會不顧一切,去救出那位林小姐?”鄭傑表示懷疑。
白莎麗卻肯定地說:“當然,即使他明知孤掌難鳴,心有餘而力不足,不一定能如願以償。
但他也絕不會輕易甘休,一定會混進賭場去大鬧一場,向陳久發他們施以報複!”
聽到“報複”兩個字,鄭傑不由地精神一振,恨聲說:“這倒是個好主意,無論我會不會答應加入你們,隻要是去把‘大鴻運賭場’鬧個天翻地覆,我絕對毫無條件地參加!”
白莎麗最善于随機應變,她馬上抓住機會,投其所好地,以向陳久發的賭場報複為重點,跟鄭傑大談特談起來。
于是,鄭傑愈談愈起勁,不知不覺地入殼了……
直到傍晚,“午夜情人”才醒過來,她對于白莎麗将她迷昏了十幾個小時,自然不免大為憤怒。
可是聽說鄭傑已同意協助她今夜去大顯身手,卻有些将信将疑起來。
但經鄭傑親口證實,才使她深信不疑。
不過他卻提出了個不算要求的要求:“我們既然站在同一陣線了,總不能也像一般人一樣,連個稱呼都沒有,也叫你‘午夜情人’吧?”
白莎麗立即搶着說:“這個很抱歉,我們已向她保證過,就是在我們宣布那計劃之前,絕不向任何人洩漏她的來曆,連姓名都不得告訴别人的!”
鄭傑詫異地說:“難道她連護照也沒有?就是住在香港,也總得有張居留證,我不信有關身份證明的文件上,她也用‘午夜情人’這名字?”
白莎麗笑笑說:“姓名當然有,但那是假的,如果你願意知道她的假姓名,不妨就叫她伍小姐,或者幹脆叫她伍月香吧!”
“伍月香?”鄭傑打趣地說:“伍跟午不但同音,而且聽來好像是‘午夜香’,與‘午夜情人’的意思非常相符呢!”
伍月香忽把眼皮沖白莎麗一翻,不屑地說:“就算是‘午夜香’,也比不上她這位‘迷魂娘子’呀!”
白莎麗欲阻不及,頓時面紅耳赤起來。
鄭傑一聽這個綽号,立即若有所悟,不禁詫然說:“哦?你就是那鼎鼎大名的‘迷魂娘子’?這倒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你失敬了,難怪昨夜……”
白莎麗窘迫萬狀地急說:“你這個人是怎麼搞的,哪壺水不開,你偏提哪壺。
事情已經過去了,你還提它幹嘛!”
正在這時候,電話鈴響了,白莎麗忙不疊地接聽,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