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二人看做是與韋清岚同輩的後生,但卻找不出反駁的話,血影魔冷笑道:“韋兄看我倆有多少歲?”
韋子玉冷然道:“好說,好說,韋某與二位相識多年,這些不談也罷。
”說罷轉向“地絕”韋清岚走去,道:“岚兒,那個叫白玉骐。
”說話間已到了“地絕”韋清岚身側。
“地絕”韋清岚恭身道:“這位就是白兄。
”
白玉骐淡然道:“前輩問在下有何指教?”
韋子玉一掃白玉骐,眉頭一皺,似有些不信,當下問道:“你就是目主一切的白玉骐?”
白玉骐冷笑道:“難道在下還會冒名頂替不成?”
韋子玉冷笑道:“也許你不會,但本堡主卻要秤秤你有多大斤兩,竟敢目空四海?”
白玉骐聞言怒道:“在下候教就是。
”
韋子玉突然大笑道:“好膽識,好膽識,哈哈……在下令諸位失望了。
”話落一掃周圍那些滿臉企望的臉孔。
敢情他早已看出這些人是想假他之手把白玉骐除去,而用這種作法來确定他的想法,此人心計确是高人一等。
這時武當派的道人也已趕到,一個蒼勁的聲音道:“白玉骐你沒死?”
白玉骐早已認出他是上清真人,當下淡然道:“令道長失望了。
”
上清真人道:“沒失望。
”
“咳!韋堡主父子與二位高人也來到這裡,貧道倒是失敬了。
”話落分别向韋子玉與天光血影二人遙空作揖。
天光魔笑道:“不敢受道兄大禮,老夫此來隻是适逢其會而已。
”
韋子玉笑道:“我父子卻是有心而來,今日難得有諸位在場,韋某生平雖然少管别人間事,今天卻要打破此例,澄清一項很大的誤會。
”轉對慧空道:“掌門人,不知你找白玉骐有何大事?”
白玉骐冷冷道:“在下的事不勞前輩操心。
”
韋子玉冷然道:“韋某人言出必行,今日話已出自我口,聽人所有人耳中,已不是你白玉骐一個人的事了。
”
“掌門人請說。
”
慧生早已看出情形不對,但他乃城府極深之人,當下聞言絲毫不動聲色,隻冷冷的道:
“白玉骐大鬧少林寺,暗殺少林掌門,此乃天下武林皆知之事,韋施主耳目遍天下,豈不多此一問。
”
韋子玉冷笑道:“掌門人說得不錯,正因為韋某堡中人常在武林中走動,所以韋某不大相信此傳說。
”兩道如電目光突然凝聚在慧空臉上,緩緩道:“慧空,你說的可是實話?”
慧光大怒道:“少林掌門豈是任人污得?韋施主,老衲勸你講話小心一點。
”
慧空不動聲色,隻平靜的道:“慧光不要多嘴,公道自有天定,是非自在人心,無稽之談辱不了本寺。
”
韋子玉笑道:“慧空,你這一着做得很對,幾乎使韋某無法回話,但你忘記了韋某一向不作沒有把握的事。
”
慧空冷冷的道:“老衲願聞其詳。
”
“韋某敢問暗算如海大師的是什麼暗器?”
慧智道:“是一枚短針,請韋施主見諒老衲多言,那枚短針極似貴堡的蜂尾針。
”
韋子玉笑道:“韋某雖未親眼看到,但确知那正是敝堡的蜂尾針。
”
此言一出,不谛是承認如海就是韋家堡暗殺的,周圍圍觀的人不由都把驚奇的目光集中在韋子玉臉上。
天光魔悄悄對血影魔道:“韋老兒,他莫非瘋了,怎麼自動出來背這黑鍋底?”
血影魔道:“這倒正是借機把韋家堡除去的好機會,你我見機行事,一旦出手,你我就聯手對付韋老兒,他們隻有三個人,決難逃出重圍。
”
慧空冷笑道:“老衲不敢相信以堡主的名望會假白玉骐與本寺為敵,更不敢相信施主會明目張膽的當衆直言不諱。
”
韋子玉大笑道:“掌門人确非常人,本人要說的是掌門人不該拿本堡的利器暗殺少林寺前掌門人。
”
慧空心頭一沉,但仍不動聲色的道:“韋施主怎可信口污人,當知老衲雖是佛門中人,但卻不是泥土之人。
”
“慧空,你要的是證據吧?”
慧夢怒道:“韋施主既能任意栽污,當然亦可任意捏造假證。
”
韋子玉冷笑道:“這個是捏造的嗎?”話落拿出一個黃線色的方盒。
慧空一見此盒突然面色一沉,但衆人卻把目光集中在方盒上,是以沒有人注意到慧空的表情。
慧光道:“施主可否打開一看?”
“自然要打開的。
”
話落緩緩把黃绫打開,拿出一個五寸見方的玉盒,盒上貼着封條,道:“掌門人認得這個嗎?”
慧空強定心神,淡然道:“頗似前任掌門放遺命的兩個玉盒之一,不知施主何時盜去的,雖然韋施主沒有盜走存放遺命的玉盒,但卻也不能放過,慧智何在?與我……”
“且慢!”韋子玉突然一聲大喝,截住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