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先代表骐哥哥親親你,姊姊你怕我替你說。
”
熊玉燕嬌羞的“呸”了一聲道:“呸呸,要死,你再敢亂來,看姊姊會饒你。
”
兩人說說笑笑,已經到了林邊,隻見森林中一片死寂毫無反應,熊玉燕低聲道:“他可能還沒回來。
”
“玉女”笑道:“以後不許叫‘他’,要叫骐哥哥。
”
熊玉燕氣道:“找死。
”“玉女”嬌呼一聲“不敢了!”向林中奔去,蓦地——
兩人幾乎同時看到“玉杖神丐”癡然凝立在四人約好相會的大樹前,雙目怔怔的望着樹身上一塊去了皮的地方出神,一種不祥的預兆突然襲上了兩人的心頭,一齊躍身撲去,擡眼隻見上面寫着:“鳳妹,熊姑娘以及神丐老前輩:各位至誠相待,白玉骐銘感五内。
奈父母親仇乃六尊所為,由于證據不足,白玉骐百口莫辯,此所以不願請位插手者也。
白玉骐尚有一事相煩,他日諸位行道江湖遇有嶽姓少女名蓉者,煩代相告,不必再尋白某。
少林寺,天下群雄雲集,在下前去吉兇難蔔,各位見字之時,也許白玉骐已身亡多時,鳳妹,熊姑娘及神丐前輩待在下思重如山,隆情存誼永志難忘。
”
“玉女”與熊玉燕見字猶如當胸被穿一劍,尤其看到“身亡多時”,不由雙雙嬌呼一聲昏了過去,幸好是“玉杖神丐”被兩人呼聲驚醒,将兩人接住。
恰在此時林外走進魔魔僧與天機道長,魔魔僧一見一個老要飯的懷裡抱着師妹與熊玉燕,隻當是老要飯的存心不良,暴喝一聲道:“老丐兒,你是想死!”話落舉掌就劈。
一旁天機道人一把拉住道:“慢着。
”他已看出了事态的不妙。
“玉杖神丐”将“玉女”與熊玉燕放在地上,指指樹上的字道:“白家娃兄已被那些牛鬼蛇神騙到嵩山少林寺去了。
”
“什麼.!”和尚急忙趨前一看,頓時大怒,罵道:“這些混蛋東西越來越不像話了,毆鬥不過,居然要圍殺,白玉骐如有三長兩短,看樣子咱們小師妹也活不成了,我和尚命不要也非要把少林寺這鳥地方踏平不可。
”
話落運掌連劈,數十株大樹已被他掃得精光,“嘩嘩”之聲一時不絕于耳,天機道人最鎮定,暴地喝一聲道:“和尚,你瘋了,還不快将小師妹兩人救醒往少林寺趕,還等什麼?”
和尚恍然大悟說道:“對對!”,連忙将兩人拍醒,二女幽幽一歎,天機道人突然大喝道:“你兩個不許哭哭啼啼亂人心思,現在趕快向少林寺追趕,或許還來得及。
”
二女這時芳心早已沒了主意,一聽“或許還來得及。
”淚也顧不得擦,“玉女”拉了熊玉燕說:“大師哥,我們現在趕快就走。
”
“騎着馬。
”天機道人吩咐道。
二女齊答道:“不用了。
”
“不行,此去少林寺少說也有百裡,你倆現在心神不定,心浮氣燥跑到那裡隻怕不用打也差不多累死了。
”
二女隻得依言騎馬而行。
“玉杖神丐”向兩人一拱手道:“老夫‘玉杖神丐’桑無忌,先走一步。
”
天機道人還禮道:“現下時間重要,其他的事以後再相商吧!請!”
“玉杖神丐”一跺腳飛身而去。
天機真人一回頭,和尚早已不知什麼時候走得不見!
日正當中,豔陽遠照着大地,和熙的光芒抵消了幾分寒意……
嵩山巍然聳立于豔陽下,沒有鳥的啼聲,沒有上山朝拜的香客,靜,靜得異乎尋常。
在古老的青石道上,白玉骐以駭人的速度奔馳着,除他那雙烏黑的星眸深處蘊蓄着悲憤與憂郁之外,他的俊臉也沒有絲毫表情,他,赴這個死亡的約會,可能是個有去無回……
蓦地……路側響起一聲清亮,沉宏的喧号:“阿彌陀佛”。
白玉骐利時停身,目光到處不由一怔。
隻見一個年約七旬開外,須發皆白,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山路側林逞緩步走來,他那慈祥和善的日光,使任何人見了他都不會生出敵意,白玉骥對這和尚并無好感,這是由于“笑面佛”給他的第一個印像所緻,但此刻他對這年老的和尚卻有一種由衷的敬意。
老和尚何嘗不是一怔,隻是他臉上沒有顯露出來罷了,根據江湖上的傳言,白玉骐專殺出家人,似乎是個心狠手辣的惡魔,想必面目猙獰可憎可怖,誰知他一見白玉骐的相貌完全與他想像相反,怎能不感到意外呢?要知道,老和尚雖然算不得“得道高僧”,但距得道也不太遠了,他閱人察物自有獨到之處,因此,他開始懷疑白玉骐之所以專與佛門中人過不去必有重大的原因。
老和尚打了個揖,開聲道:“老僧如綠,由施主身佩的玉劍,老僧猜想小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