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隻在嘴角上帶出一絲詭詐的冷笑!
眼看那淩厲的掌風已到頭上不到五尺處,“地絕”韋清岚突然暴叱一聲,左掌閃電一迎一送,身子一轉把迎出的掌風向左偏擊過去,似乎并無傷敵之意,右手卻在這時電光石火般的揮了出去,冷叱一聲道:“叫你嘗嘗韋家堡蜂尾針的滋味!”說着一蓬銀雨迎面向身在主中的黑衣蒙面人電射而出。
黑衣蒙面人在暴怒下出手,那會想到“地絕”韋清岚是有謀而為,一見銀雨迎面射來,要躲已不可能,驚怒之下猛施一招“鐵袖流雲”橫拂而出。
此人确有驚人藝業,這簡單的一拂雖然沒有把全部蜂尾針拂去,但也大部份被他拂落了。
隻聽那黑衣人痛哼一聲,手臂上中了兩針,腿上也中了一針,跌落地上。
“地絕”韋清岚冷笑道:“我道閣下有多大能耐,原來也不過如此。
”
黑衣蒙面人掏出一顆藥丸服下,站起身來冷笑道:“鬼域技倆算不得什麼英雄,有本事的你與老夫硬拚兩掌試試!”
“地絕”韋清岚冷笑道:“你不怕在下占了便宜?”
黑衣蒙面人道:“你别以為韋家堡蜂尾針蘊藏的劇毒就能奈何老夫,哼哼,不是老夫小看你韋家堡,你們韋家堡那點用毒技倆與我們枯骨旗相較也不過是螢火之光與皓月相比罷了!老夫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
“地絕”韋清岚毫無驚詫之色,聞言淡然一笑道:“毒你雖能解,那皮肉之痛隻怕解不了吧!”
“一些皮肉之痛又算得了什廢?”白玉骐冷冷道:“閣下可否此刻帶我等去見見旗主!”
黑衣蒙面人冷冷道:“老夫還是那句話。
”
白玉骐俊臉上緩緩罩上一層殺機,冷然道:“閣下自信憑這幾人能攔得住我們嗎?”
黑衣蒙面人心頭微微一震,對白玉骐的武功他心中确實有些畏懼,不過,他卻未曾形之于色的冷笑道:“隻要合下有自信那是再好沒有了!”
白玉骐淡然道:“要是我等把這些人殺光,又有誰來帶我們去見那黑旗主人呢?”這話說得很平淡,好像這些人死在他手中是必然的事。
黑衣蒙面人心頭沒來由的一緊,因為白玉骐說得越是平淡就越有一種懾人的感覺,他環顧了其他八個黑衣人一眼,冷然道:“閣下有此白信何妨一試?”
白玉骐依舊平淡的道:“我看爾等是一起上比較簡單!”
黑衣蒙面人冷然道:“這是枯骨旗的規矩,自然是一齊上!”
話落向八人一揮手,向白玉骐二人圍了上來。
白玉骐掃了那些圍攏上來的黑衣人一眼,冷漠的發出一聲輕笑,緩緩把功力提聚于兩掌,準備應變!
“地絕”韋清岚臉色凝重的道:“白兄小心,這些人個個都非弱者!如今齊上必定用的是什麼鬼陣法,你我且不可輕敵,免得着了他們的道兒!”
白玉骐仍然輕聲一笑,誰也不會想到他已動了殺機!
九個人圍成了一個圓圈,向陣心逼來,“地絕”韋清岚又扣了一把蜂尾針,凝神以待。
白玉骐緩緩舉起右掌,突然輕喝一聲,向正面的兩個黑衣人拍去,突見那些緩緩移動的黑衣人驟然間左右一分,露出一個很大的空隙,如果要沖出重圍,這倒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但白玉骐殺機已起,并不外沖,他這拍出的一掌也不過是虛招而已,就在那些黑衣人問身相讓之際,白玉骐猛然暴喝一聲,閃電轉身迅即拍出一招“月落星沉”。
這一招是蓄勁而發,既快且猛,但見狂風如剪,直卷身後。
“轟!”然一聲大震!
但見回旋的氣流高達數丈,激蕩的掌風直卷得其餘黑衣人的衣袂飄飄,勁力之猛的确駭人聽聞。
白玉骐但覺心頭一震,上身連幌了兩幌,心中這才恍然大悟,暗道:“原來他閃開的空隙隻是誘敵之計,主要殺手在後面,我們要是想沖出陣去豈不恰好着了他們的道兒?”
但心中對他們這種巧妙而陰毒的陣法也不無有些恐懼!
那些黑衣人心中的驚異卻不在白玉骐之下,原來他們并不知道白玉骐先前那一掌隻是誘敵,還道白玉骐應變得快呢?
要知道,在倉促間應變得這麼快并不是不可能,驚人的是能在這麼短促的時間内提聚這麼深厚的功力同時把四五個人合力的一擊化之于無形,還要把他們同時震退三四步之遠。
隻見他們一道道驚異的目光注定白玉骐,一時間卻也不敢貿然出手!
白玉骐一面注視這些黑衣人的動作,一面傳音對“地絕”韋清岚道:“他們這套陣法似乎不如九宮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