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裡?”
羅绮萍輕輕的抽泣着,道:“她,她也許已經被殺了。
”語氣悲傷無比。
白玉骐知道她在病中,不能受太多刺激,當下故意輕松的一笑,道:“也許她還沒有死,所以我們要盡快的把她救出來,你現在纏着我,我怎麼去救她呢?”
羅绮萍聞言,突然從白玉骐懷中擡起頭來,急道:“現在你可以把我放下來了。
”
白玉骐笑道:“你身子不好,這裡山風大,還是讓你祖爺爺把你抱到山洞中去休息的好。
”
羅绮萍美目盯住白玉骐問道:“你也來嗎?”
“等我此間事了,我一定去看你,好嗎?你知道我從來不騙人的。
”
羅绮萍想也沒想,便道:“不,我甯願在這裡被風吹,也要看着你,我,我一個人在洞裡,多害怕啊!”
現在,白玉骐真個沒有辦法了,隻好拿眼看昔日月老人。
日月老人從身上解下一件外衣,遞給白玉骐,誠懇的道:“隻有再麻煩你了。
”
白玉骐無可奈何的接過衣服,抱着羅绮萍走到一株背風的桃樹上,把她安置下來,然後替她披上外在,問道:“現在還冷不冷?”
羅绮萍深情的望着白玉骐,甜甜的笑道:“不冷了,我心裡好快樂啊。
”笑容是那麼天真無邪,也許,她沒有想到這夢一般的相會,并持續不了太久。
日月老人皺紋密布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安慰的笑意,不是嗎?這麼多天以來,他是第一次看到她笑啊!
白玉骐望了“七面鳥”盧珍一眼,道:“盧珍,你陪着萍妹聊天好了。
”
“七面鳥”盧珍點點頭,走道羅绮萍身前,笑道:“我不會說什勝雅話,小姐可别見笑!”
羅绮萍愛屋及烏.朝盧珍甜甜一笑道:“你告訴我關于骐哥哥的事好嗎?”
“七面鳥”盧珍點點頭,道:“沒問題.你說你要知道什麼吧?”
這時.白玉骐已走到那邊去了。
現在按下這邊的不談,再說白玉骐。
白玉骐走到藥王與日月老人面前,開聲道:“現在我們要怎麼處理。
”
日月老人拿眼看着藥王,道:“不知莫兄要怎麼處理?”
自從這邊的事情發生之後,藥王臉上便一直浮現着憤怒與不安之色,他與日月老人是多年的老朋友,而今,自己的兒子,竟作出這等丢人的事,雖說還沒有沾污羅绮萍,但這種行為,卻足以敗壞藥王一世的英名。
藥王痛苦的朝日月老人一揖道:“兄弟教子無方,以緻做出這等醜事來,還希望羅兄給小弟一個機會,讓我替武林除這一大害!”話落就要舉步向洞口走去。
日月老人伸手一把拉住藥王道:“莫兄不可沖動,人非聖賢,敦能無過,今後吾兄如能抽些時間來,好好的開導開導他做人之道,這種事也許就不會再發生了。
”
藥王道:“天性難移,也許這孽障生來就是這等不肖!”言下似有無限感慨。
就在兩人談話之際,洞口突然流出油液,白玉骐見狀一驚,道:“這是什麼油?”
日月老人見狀道:“是燈油,莫非他要燒洞?”
藥王稍為平息的臉色,見狀頓時為之大怒,朝洞中大喝道:“孽障,你還不給我滾出來?”
洞中傳來一聲狂笑,道:“你們那個有種就闖進來看看!”
話落,離洞約有五尺處,出現了手中高舉火把的莫玉麟。
熊熊烈火照着莫玉麟猙獰的臉龐,顯得可怕之極,他似乎已抱定了必死的決心,臉上除了狠毒之外,沒有一點死亡的恐懼。
藥王猛然跨上一步,就要撲上去。
日月老人伸手拉着他道:“不可!”
藥王叫道:“放開我!”聲音有些發抖。
白玉骐冷漠的朝洞中的莫玉麟道:“閣下以為能堅持多久呢?”
莫玉麟厲聲吼道:“白玉骐你好得意啊!”
白玉骐冷笑道:“沒有什麼好得意的。
”
莫玉麟冷聲獰笑道:“白玉骐,你要是有種,現在就進來!”他由于激動過度,言詞之間,似乎有些失常。
白玉骐回頭望了藥王一眼,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本來,他對藥王,心存反感,但在此時此地,他要對付的人是藥王之子,在常理上,他自然不能不征求其生身父親的意見。
藥王隻氣的臉色蒼白,渾身發抖,戟指大罵道:“混帳東西,你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莫玉麟一向極怕他父親,此時被環境所迫,不能不拚命,心念一生,倒把以往的畏懼之心,沖得一幹二淨。
他冷冷的瞪了藥王一眼,道:“你能擔保我不死?”
藥王大罵道:“你是對誰說話?”
莫玉麟冷笑道:“當然是對你了。
”
藥王氣得暴跳如雷,吼道:“反了,反了,你這混賬東西,你出來,你出來!”語聲顫抖,顯然是激動到了極點了。
莫玉麟狂笑道:“我知道你為了要面子,決救不了我,就是你想救我,這時你也做不了主,這一點我看得很清楚,是以,決不會輕易上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