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重傷。
白玉骐一楞,突然大喝一聲,道:“住手!”
聲如晴空劈雷,震人心弦,大家不由全都停了下來。
白玉骐星目掃處,隻見地下橫着十幾個人,鮮血如注,狀至凄慘,劍眉不由為之一級。
突然,一隻溫暖的玉手,拉起他的手,柔聲關懷道:“骐哥哥,他們有沒有傷着你?”
白玉骐聞聲知道是“玉女”司徒鳳,心中氣地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了這麼多人,不由冷冷的把手抽了回來。
但是,他一轉頭,不由心中又一軟,因為“玉女”司徒鳳睜着一雙不知所措的美目,楞楞的望着他。
白玉骐再也冷不下去,當即輕輕一笑,柔聲道:“沒有,他們沒傷着我!”話落向身邊其他三個少女看了一眼,好像也以同樣的話告訴她們。
“玉女”司徒鳳再拉起白玉骐的手,嬌聲道:“骐哥哥,你剛才好兇,吓死人家了。
”
白玉骐見她那種嬌癡的憨态,真想把她摟在懷裡親親,但當着這麼多人,他可不敢這麼做。
嚴虹冷冷的道:“師弟,你們終于來了。
”
司徒雲霄不安的道:“師兄,小弟此來,實在不是有意與兩位師哥為難……”
羅傑怒極反笑道:“不是故意為難,你看看地上這些人!”話落伸手一指地上。
司徒雲霄不安的道:“師哥,都是他們小孩子不懂事,還請師哥原諒。
”
嚴虹怒道:“不懂事,誰不知道殺人要償命?”
“一豔”葛玉珍秀眉一揚,冷笑一聲,道:“兩位師哥的意思,可是要鳳兒抵命?”
嚴虹、羅傑對司徒雲霄雖然根兇,但對這位小師妹,他們卻十分懼怕,聞言連忙否認說道:“不不!”
“一豔”葛玉珍冷聲道:“你們剛才不是明明說過殺人要償命嗎?那是指的誰呢?”
嚴虹、羅傑,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向白玉骐掃去,齊聲道:“當然指的是罪魁禍首。
”
白玉骐豈是省油之燈,聞言冷笑道:“那是指的在下了。
”
兩人正有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洩,聞言登時找到了出氣之孔。
嚴虹氣極仰天狂笑一聲,道:“哈哈……白玉骐,你确實很有自知之明。
”
“一豔”葛玉珍冷聲道:“我倒以為罪魁禍首并非白玉骐。
”
羅傑一怔,道:“那是誰?”
“一豔”葛玉珍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道:“兩位師哥!”
四位姑娘聞言高興得眉飛色舞,因為,她們是晚輩,就是有三萬八千條理由,也不敢直說的啊,如今一聽有人替他出氣,試想她們如何會不高興。
嚴虹、羅傑聞言臉上同現怒色,嚴虹道:“師妹此話怎講?”
“一豔”葛玉珍冷笑道:“兩位師兄有脾氣但發無妨,你我師兄妹之誼,也許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
”
司徒雲霄急道:“珍妹……”
“一豔”葛玉珍冷聲道:“你别管。
”話落一頓,道:“哼,以這麼大的年紀,竟想稱霸武林,我爹爹在世之日,可曾指示過兩位要這麼做麼?白玉骐與你毫無相于,隻因為他功力高過你們,而又不順從你們,是以就想把他除去,如今,竟說罪魁禍首是白玉骐,你們怎麼不們心自問呢?到底誰找誰的呢?”一雙美目直盯在兩人臉上。
嚴虹、羅傑臉上同時一紅,舉止有些失措。
司徒雲霄見狀上前一揖,道:“師兄,想當年,我們四人同出同遊,何等逍遙自在,何苦為了什麼武林霸業,而斷送了我們師兄弟之間的手足之情呢?”
嚴虹正自苦于無言可對,聞言立刻冷笑一聲道:“師弟,假使你們一定要斷此情誼,我可奈何不得。
”
司徒雲霄連忙搖頭道:“小弟不敢,隻要師哥能見諒小弟之言,小弟與師妹,願向兩位師兄請這犯上之罪。
”
這次“一豔”葛玉珍沒有用言反對,顯然,她對這兩位從小在一起的師兄,尚有許多依戀之情。
羅傑掃了嚴虹一眼,見他絲毫不為所動,不由冷聲道:“難道這個也可以用條件來要脅?”
司徒雲霄道:“師弟不敢,隻是想請師兄看在師父他老人家的教誨初衷,好好為令日武林同道出點力。
”
嚴虹強詞奪理的道:“我們這樣做,那一點違反了師父的本意。
”
“一豔”葛玉珍道:“先父并未叫我們争霸武林。
”
羅傑道:“這叫事急從權啊!”
“一豔”葛玉珍不由冷聲道:“不知當今有什麼急事,非得稱霸不可。
”
這一來,兩人便二度被駁倒了,不是嗎?當今究竟有什麼急事一定要稱霸武林才能解決呢?
嚴虹的目光,慢慢又移到了白玉骐臉上,震聲道:“此人就是事情的關鍵,也就是這些人找來的原因。
”
白玉骐俊臉一變,星目突然掃向群雄,道:“各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