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從來沒有,自從你我發生誤會之後,我早就把此念抛棄了,倒是把兩位師哥連累了多年。
”
“一豔”葛玉珍又掃了戰鬥中的三人一眼,見白玉骐仍然潇灑的遊走于二奇中間,應付裕如,心頭稍放,冷笑道:“他們當時也許以為我會馬上找去,是以,樂得陪你在那裡等些時候,以便使人知道他們是如何注重師兄弟之間的情誼。
”
司徒雲霄性甚淳厚,聞言忙道:“珍妹,不可如此妄加推斷,他們終究是我們師兄啊!”
“一豔”葛玉珍冷笑道:“妄加推斷,我問你,他們為了出困,殺了多少人了。
”
司徒雲霄聞言一驚,俊臉上神色不由為之一變,不是嗎?他兩人守于谷口,每次有人誤闖此谷,必然被他兩所截,而來人一旦向裡多走一步,便立刻死在兩人掌下,由此看來,兩人不但是怕他先恢複自由,甚至對他還有什麼不利之處,而他自己當時為情所困,竟然絲毫未覺,想到這裡,心中不由直冒涼氣。
司徒雲霄仰天深深歎了口氣道:“如此看來,我倒該深深感謝那天魔懦俠了。
”
“一豔”葛玉珍道:“是的,他養活了鳳兒,也教了她最好的武功。
”
司徒雲霄道:“不隻此,他那三條天蠶絲,使兩個師哥不能自由,也救了我一命。
”
就在這時,突聽鬥場中宇宙一奇羅傑叫道:“二弟,驚天掌!”
“一豔”葛玉珍聞言大驚,連看也來不及看白玉骐,脫口叫道:“骐兒,小心。
”
就在此時,突聽轟轟連聲,數不清的掌影,挾着雷嗚之聲,攻向中間的白玉骐,威力比之剛才,駭人一倍有奇。
白玉骐一聽“一豔”葛玉珍叫他,已知事情不對了,一擡頭,恰見無數掌影已到了眼前,如要迎擊,隻怕惟有出掌硬接一途可行。
但是,宇宙二奇,都是江湖上以功高招奇見稱之人,如要他白玉骐以一拚二,自然難以抵敵。
白玉骐心中一急,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昆侖山上,那蒙面人教他的步伐突然映現腦海,腳下猛一加勁,人已急如流星般的穿射了出去。
宇宙二奇,心知有異,當下連忙收掌住手,目光到處,隻見白玉骐正冷峻的站于兩丈以外。
“一豔”葛玉珍忍不住冷聲道:“兩位師哥,家父當日授此掌時,不知曾說過些什麼話?”
羅傑冷哼一聲道:“老夫年事已大,早已記不得了。
”
司徒雲霄不滿的道:“兩位師哥可還記得師傅?”
嚴虹冷冷的道:“假使他活着的話,也許還記得。
”
司徒雲霄聞言大怒,喝道:“師恩如山,兩位師哥是何居心。
”
羅傑冷笑道:“你這種沒志氣的人最好少開口。
”
司徒雲霄聞言怒極狂笑道:“好,好,小弟倒想領教領教兩位師哥究竟學了些什麼驚人絕學,竟連恩師他老人家也不放在心上了。
”話落建上兩步。
嚴虹道:“最好你夫婦齊上。
”
“一豔”葛玉珍冷然向前走兩步,司徒雲霄伸手拉住,低聲道:“珍妹,他們是我們師兄啊!”
接着轉臉對二人道:“兩位師哥,難道我們師兄弟之間,一定要自相殘殺嗎?”
羅傑眼珠一轉,忖道:“目下最大的強敵是白玉骐,能夠不與他倆沖突當然是最好,不然,等下白玉骐一上來,那後果可真不堪設想了。
”
心念電轉,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當即擡眼道:“并非我倆為長不尊,而是你們逼得我們不得不這麼一拚。
”
司徒雲霄道:“師弟那敢逼兩位師哥,而失長幼之序。
”
嚴虹早已洞悉羅傑的用心,當即道:“既知長幼有序,那我倆該聽你們的呢?還是你們該聽我們的?”
司徒雲霄道:“當然我與珍妹應該聽兩位師哥的,但是……”
羅傑截住道:“那根好,目下我們仍是師兄弟,來,我們聯手……”
“一豔”葛玉珍也冷笑了一聲,截住他的話道:“聯手對付白玉骐以達到兩位稱雄江湖的野心是嗎!”
嚴虹臉色一變,似乎就要發作,但,他突然又忍了下來,因為,目下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當下道:“師妹,人生原不過隻是一場戲,我們既然生于這遼闊的人生舞台上,何不把這戲演得像樣一點呢?”
“一豔”葛玉珍冷笑道:“是的,人生原是戲,既然明知自己是演員,何不本份點,而要做那舞台之上,人人痛恨的枭雄呢?”
嚴虹一時為之語塞,不知所雲。
羅傑心知合作已無望,暴戾之氣登時重現,冷笑一聲,道:“師妹,我們要是真個做了枭雄,你打算怎麼辦呢?”
“一豔”葛玉珍毫不考慮的道:“自古以來,水火不相容,正邪難并存,師兄明白得根。
”
羅傑道:“誰正誰邪?”
“一豔”葛玉珍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