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的事了。
天殘道人聞言臉色大變,如同一個受了傷害的猛獸似的,大吼道:“天一,你要知道,武當派可也不是好欺的。
”
武當派,一時也走出了十幾個人,似乎要為武當派的清白,而提出重的抗議。
天一聖僧冷冷的道:“道友,你該知道,老衲是重回少林寺來完成這件心願,沒有證據,是不會亂指别人的。
”
天殘道人臉上開始呈現不安之色,他連掃了霞行上人數次,卻始終無法與他目光相接,不由急道:“拿證據給我看看。
”
天一聖僧道:“霞行,你還債的時刻到了。
”
霞行上人,沉重的臉上,掠過了一絲奇妙的笑意,像是憂郁,又像一種坦然的自慰,使人難以捉摸。
他,緩步走上前來,沉聲道:“道友,當年之事,我可不用說了。
”
天殘道人怒道:“你出賣我!”
霞行上人沉聲,道:“阿彌陀怫!僧道同理,佛門不打诳言,道家亦自難免,道友,難道這些年來,你心頭安甯?”
說完,冷冷的掃了天殘道人一眼。
天殘道人大聲道:“有什麼不安的?”
“老衲一直不能甯靜。
”
天殘道人冷聲道:“那是你自己心底不正。
”
霞行上人道:“但這卻是道友帶給我的,難道說,道友要我把那可憐的婦人的死狀再說一遠嗎?唉!為了一個‘名’字,老衲偷了師兄的權杖,道友,這是那個出的主意啊?”
天殘道人怒吼道:“不要說了,我相信當年那樁東西仍存在你手裡。
”
霞行上人道:“過去确是如此,但現在已不在了,因為,老衲已決心以死謝師兄了。
”
天殘道人聞言隻道是霞行上人已把那張他親手寫的罪狀書焚毀丢了,心頭大放,冷笑道:“但貧道還想多活幾年,貴寺如此污辱敝派,這後果,自然有人來負責,而位如果沒有其他的事,貧道可要告辭了。
”
霞行上人冷笑道:“道友難道至死還不悟嗎?”
天殘道人怒道:“悟什麼?”
霞行道:“道長可是要那證據?”
天殘道人心頭又是一沉,道:“最好你有,讓貧道一辨真僞!”
霞行冷冷的道:“那證據在家師手中。
”
天殘道人聞言,那神氣活現的臉上,登時被陰霾所罩,一雙精光閃射的眸子,緊盯在天一聖僧臉上,一言不發。
天一聖僧伸手人袖中,掏出一張已經變黃了的字紙,轉頭向白玉骐道:“小檀樾,你願意幫老衲做一件事嗎?”
白玉骐淡然笑道:“隻要是為了雲行前輩的清白,白某不怕得罪任何人。
”
天一聖僧老臉一紅,點頭道:“小檀樾,你年紀輕輕,竟然對江湖恩怨如此清楚,老衲倒是低估你了,好吧,就是為了雲行之事,你念念這張字紙吧!”
白玉骐冷冷一笑,伸手接過。
天殘冷冷的道:“白玉骐,你要考慮後果。
”
白玉骐把字紙展開,冷笑道:“天殘道人,白某早就把後果想好了,不勞挂懷,假使閣下沒有什麼别的意見,在下就要開始念了。
”
天殘道人怒聲道:“白玉骐來,貧道就當着群雄與你一決勝負好了。
”
白玉骐冷冷笑道:“要決勝負,并不急在一時,等在下把這張紙念完後,澄清雲行上人三十年沉冤後,一定舍命相陪。
”話落把紙條舉了起來。
司徒雲霄夫婦,與司徒鳳、熊玉燕、曉霞、清風等紛紛走到白玉骐身側,羅绮萍更拉着日月老人緩步走到了天殘道人身後一丈處。
白玉骐朝四周掃了一眼,朗聲念道:“餘,天殘道人……”
才一開聲,蓦聽天殘道人大喝一聲道:“找死!”聲落飛身一掌,向白玉骐拍去。
這一掌在急怒之下,用上了全力,掌出隻見狂風雷嗚,聲勢駭人聽聞。
司徒雲霄、葛玉珍雙雙大喝一聲,從正面攻了出去,為了不使白玉骐受到驚擾,他們不得不正面硬接。
隻聽,“轟然!”一聲大震,石破天驚,沙飛草折,迥旋的氣流直沖起十多丈高,淩厲的掌風,砭人肌膚。
司徒雲霄與葛玉珍各退了兩步,天殘道人雙肩也不由為之幌了幾幌。
就在這時,天殘道人背後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天殘,我贊成讓白玉骐把它念完,真金不怕火煉。
”
天殘心頭聞言心頭一沉,扭頭隻見那說話之人,竟是日月老人,天殘道人不由冷哼一聲道:“你三人同上,貧道也不懼怕。
”
霞行上人跨上一步道:“道友,老納也贊成他念完。
”
天殘道人大駭。
這四個人一聯手,勝負已然可知,自己如再不知死活,無非自取其辱而已。
但他天性陰狠,卻難吞下這口氣,當下冷冷的擡頭道:“白玉骐,貧道等你念完,你怎麼說?”
白玉骐毫不思索的道:“随你劃下道兒來,在下絕對奉陪。
”
“玉女”司徒鳳不安的扯扯白玉骐的衣袖道:“骐哥哥,你……”
天殘道人道:“你幾個人?”
“在下一個。
”
此言一出,群雄個個相顧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