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骐冷笑道:“一前一後互相策應确實是好想法,但是,不是白某人小看爾等!就是你兩人一齊出手隻怕也難相互救應!何況又相距在二十幾丈之遠?”
白布蒙面人心頭大震,嘴上卻硬駁道:“閣下自信推想得沒錯嗎?””地絕“韋清岚心中黯然一歎,忖道:“我與他白玉骐的武功相差實在太遠了,原來他剛才一直不回轉身來時,已發現了另一敵人,我卻毫無所覺!唉……””地絕“韋清岚心中暗自歎息,面上卻毫無異樣,當下笑道:“依合下之見呢?!”
一個陰冷的聲音起自身後道:“爾等死後自然知道。
”
“地絕”韋清岚豁然轉過身來,隻見二十丈外站着一個與先前那人裝束一模一樣的怪人。
一個念頭閃電般掠過“地絕”韋清岚的腦海,心說:“此二人的長像好面熟,不知在那見過?”
白玉骐冷然道:“兩位就這樣一前一後的站着嗎?”
崖邊那人冷笑道:“老夫站在這裡不是給你一個大好機會嗎?”
“地絕”韋清岚眼珠一轉,突然暴喝一聲道:“好大的口氣,接掌!”一招“鴻飛千裡”閃電三掌分襲白布蒙面人“璇玑”、“将台”、“通心”三大死穴,出手十分迅速威猛,嘴中則叫道:“白兄那個讓你收拾了。
”
白玉骐道:“他已過來!”招化落葉歸根。
“砰然,”一聲正迎上那怪人襲來的一掌!白玉骐上身微幌,那人卻連退了三步,功力強弱立分。
那怪人似乎沒有想到白玉骐年紀輕輕會有如此驚人的功力,一雙精光四射的怪眼不住朝白玉骐上下打量。
白玉骐決心速戰速決,冷叱聲中又是一掃“落葉歸根”出手較之方才又快了一倍,招到中途化“赤手屠龍”猛向白布蒙面人臉上白布抓去。
白布蒙面人本來出了一招“挾山越海”來迎白玉骐的“葉落歸根”,沒想到白玉骐會中途變招來抓白布,驚恐之下,“鯉魚倒穿波”反身飛出一丈多遠。
白玉骐已存心揚開他的真面目,那容他脫出掌握,冷笑聲中,腳下一加勁,原式不變仍抓向蒙面怪人。
白布蒙面人似乎沒想到白玉骐動作會如此迅速,驚怒之下,大吼一聲道:“老夫與你拚了!”一招“陰風慘淡”直拍白玉骐丹田。
勁力未到,白玉骐已感到一陣刺膚奇寒,心中不由駭然上時他如原式不變,故然可以抓下蒙面人臉上白布,但小腹上也勢必挨上一掌。
在此危機一瞬之際,白玉骐突然大喝一聲,招化“月落星沉”,易抓為掌,掌如閃電劃出一道弧形,從下向上迎去。
“砰然!”一聲大震,兩人本來合在一起的身體忽然分開。
白玉骐隻覺手掌如同擊在一塊萬年寒冰上,冷氣砭骨侵人。
那白布蒙面人卻被震得氣血翻騰,心頭狂跳不已,但總算面巾沒被白玉骐撕下來。
兩人一分即合,立刻又纏鬥在一起。
這邊“地絕”韋清岚與另一個白布蒙面人打得更激烈,由那掌風的威力看來,那白布蒙面人的武功似乎較之“地絕”韋清岚猶高一籌,但他似乎有所顧忌,不敢全部施展出來。
而“地絕”韋清岚卻似乎已盡了全力,不過他已發現那蒙面怪人甚怕他抓去他臉上白布,是以他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抓那怪人的面巾上,就因為這點優勢,所以“地絕”韋清岚才能勉強與那白衣人戰了一個平手。
這邊白玉骐已操縱了大局,雖然那蒙面怪人已毫不保留的把那種陰寒的武功展到了絕頂,但怎奈白玉骐的武功太過于神奇,是以盡管他用盡了體力智力,依舊難脫出白玉骐的掌握。
白玉骐嘴角上帶起一陣輕蔑的笑意,激鬥中招式突然一變“天光血影”易抓為招,眨眼間漫天掌影分襲那怪人五處大穴。
那蒙面怪人冷哼一聲,一招“五鬼拘魂”分五個方向迎出,身子向後暴射而出,敢情他自知無法破解此招。
他身子才退出不到三尺!猛覺臉上一涼,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自耳際道:“閣下這幅嘴臉有何見不得人的地方?”
原來白玉骐“天光血影”一招僅用了一半,是以蒙面怪人才看到他襲擊的是五處大穴,那知白玉骐在怪人退身的一刹那突然換招易式,由拍又改為抓,一式“滄海擒龍”抓下了他的面布。
隻見那怪人面上肌肉非常呆木死闆,似乎根本不會動,嘴角下撇,看來與死人一般無二。
那怪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一怔,突然雙手掩面,發出一聲比哭号還難聽的長嘯,返身狂奔而去。
這一着反把白玉骐怔了一怔。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