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使女人們為之如癡如醉。
影兒迷迷糊糊間,稍稍感到有點奇怪,為何自己連一點妒忌的念頭都沒有。
紫衫女人的目光溫柔地凝視着風淡泊,用近乎歎息的聲音問道:“你就是風淡泊?”
風淡泊心中熱血沸騰,忍不住向前邁了一步,癡癡地道:
“我……我是風淡泊。
”
他這一動,卻驚醒了影兒。
年輕女人的目光一直盯着風淡泊,影兒是為她的絕世容顔所迷,卻并沒有和她對視,也就比較容易擺脫她的“控制”。
影兒轉頭一看風淡泊如癡如醉的樣子。
忍不住爐火中燒,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不許看”
影兒的聲音尖利刺耳,震人心魄。
風淡泊腦子一陣清涼,身形暴退、閉目喝道:“你就是吹箫人?”
影兒怔了一怔,也不敢再朝那女人看,連忙退到風淡泊身邊,兩手扣住了柳葉匕。
了然老老實實地閉着眼睛,跌坐在路邊,看樣子是想運功抵禦那女人的誘惑。
但他的臉已漲得發紫,額上也已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紫衫女人輕笑道:“不錯,我就是吹箫人,我叫辛荑。
”
風淡泊聽着她的嬌聲軟語,心中熱浪湧動。
他突然使勁咬了一下舌尖,趁着劇痛的一刹那,摸出濕棉球,塞住了耳朵。
在他擡手的同時,六柄柳葉匕也已出手,直飛向辛荑發聲的地方。
隻聽一聲慘叫,出自辛荑之口。
風淡泊忍不住睜開了眼睛,這一睜開就再也閉不上了。
辛荑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而且離他很近很近,近得他隻要一伸手就能抱住她。
風淡泊緩緩伸出了手,他心中已隻有一個念頭:“她是我的,我要占有她。
”
影兒急得大叫,一探手剛想往回扯風淡泊,突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風淡泊也在抱住辛荑的同時被點了昏睡穴,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辛荑看着倒下的風淡泊和柳影兒,咯咯脆笑起來。
了然蓦地躍起,血紅着眼珠子,嘶吼着向她撲了過去。
辛荑仍在驕笑着,但眼中己閃出了輕蔑和殺機,了然的勇氣一下消失,“撲嗵”一聲跪在她面前,嘶叫道:“求求你,求求你再……再讓我……”
辛荑冷笑道:“阿嬌阿媚?”
林中飄出兩個青衣少女,嬌聲應道:“婢子在。
”
“把他們送到船上去,”辛荑悠然道:“再去找一個女人來,讓了然大師出出火兒。
”
了然膝行而前,抱住了她的左腿,哀聲道:“求求你,求求……”
辛荑歎了口氣:“你這又是何苦呢?她彎下腰,伸手似要扶了然起來。
了然欣喜若狂,突覺頭上受了重重一擊,嗡嗡作響,軟癱在地。
辛荑一腳踢開他,輕蔑地道:“阿龍?”
一個黑衣武士自林中奔出,單膝跪下,恭聲道:“屬下在。
”
辛荑用足尖點着了然的腦門,冷冷道:“将這和尚扔進豬圈裡,剝光了和母豬捆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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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淡泊從昏睡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極大的床上,而且一點兒衣裳都沒穿。
他很吃驚,跳下床來找農裳,找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找到。
風淡泊環顧四周。
房間精美雅緻,幽香浮動,像是大家閨秀的香閣。
可香閣之中,何來如此大床?
大床之上墊着極柔軟的鴨絨褥了,褥了之上鋪着極品的蘇繡絲綢床單,地上則鋪着華美的波斯地毯。
他究竟身處何地?
風淡泊裸着身子不敢出門,但待在房中又覺得很古怪,很不自在。
“我怎會在這兒……我原來在哪兒……這到底是怎麼問事?”
他極力想回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頭痛得厲害,像是要裂開一般。
他隻覺心裡很迷糊,有許多面孔、許多人影在晃動,可就是看不清,猶如身處夢鄉。
忽然他感到身子一陣搖晃,連忙穩住,随即發覺是房子在晃動,外面好像還有流水聲。
難道他是在船上?
風淡泊正自胡思亂想,忽聽房門輕響,便忙轉身。
他終于看見了一個人,一個恍若天仙的年輕女人,一個眼睛會說話的女人。
風淡泊忽然想起來了,這個女人叫辛荑。
他認識她,而且也隻認識她一人。
至于他怎麼會認識她,怎麼會隻認識她一個人,他全然不知。
他隻知道自己不僅認識她,而且和她曾經歡愛。
他屬于她,她也屬于他。
他覺得他們之間已非常熟悉,所以不必因為赤身裸體而羞慚。
辛荑誘人的胴體嚴嚴實實地裹在一件淡紫色的綢袍裡,隻露出一雙優美的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