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花癡狀。
“聰明,太聰明了……”隻怕是有些聰明過頭了……天哪,我終于知道什麼叫“情人眼裡出西施了”,要是杜德躍敢像林逸那樣做,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啊~~~看着婉路雙手合十,一臉崇拜樣,我簡直要暈了……頭好痛,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現在的人是怎麼了……
“砰。
”一個重重的物體被丢落在我的課桌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一定神,一個鼓鼓的裝滿熱水的熱水袋正靜靜的躺在我的課桌上。
擡頭,我看見已經拐彎往自己座位上走去的李罕,現在已經落座了。
見我盯着他看,他伸出手指,做了個“ok”的姿勢。
把熱水袋捂在手裡,感受着那股暖暖的熱流從手掌傳遍整個身體,特别舒暢。
暖了幾分鐘,看見凍得腳一直在地闆上抖啊抖的婉路,我把熱水袋遞了過去:“暖一下吧。
哎,氣溫越來越底,特别是今天,凍死人了啦。
”
婉路接過熱水袋,緊緊的捂在胸口,對我眨着眼睛揶揄道:“菁菁,你魅力不小啊,杜德躍一走,李罕就對你大獻殷勤。
看你渴了給你買水喝,看你累了給你捶背,你做值日他幫你搞衛生,你跟人鬧矛盾他出來幫你解決。
你今年怎麼盡走桃花運……”
“瞎說什麼呢,那都是杜德躍招呼他這麼做的,你以為啊。
”我翻着白眼覺得婉路真是小題大做。
不過說實在的的,不知情的人好象都這樣誤解了,最近班上很多同學都在議論紛紛的,誰叫李罕就真這麼聽杜德躍的話,整天就像個小奴才似的在我的身邊跟前跟後,端茶遞水?死杜德躍,好不容易你走了,也不讓我的日子安甯。
每當我對他大呼小叫抱怨此事的時候,他隻是眨巴眨巴着眼,一臉讪笑的說:“哦,寶貝,那可是我為你準備的愛的細心套餐。
”我狂暈~~~
“李婉路,林菁!你們兩個給我站起來!”英語老師一聲咆哮差點沒把我和婉路兩個人的魂都吓跑了。
當下,我和婉路便馬上驚心膽顫唯唯諾諾的的站直了身子,迎接全般同學對我們的無限景仰的目光。
“我注意你們已經好久了,這節課你們到底學了些什麼東西?啊?”
“林菁,Whatareyoudoing?”英語老師對我耍起了洋腔,除了“What”我知道是“什麼”的意思,“You”是“你”的意思,其餘兩個我摸風都摸不到……什麼跟什麼嘛,不就是個英語老師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在這裡耍什麼陰謀?耍什麼手段?
“……”我緊閉着嘴巴垂下了頭,一臉不屑。
英語老師調轉目标,轉向婉路:“李婉路,Whatareyoudoing?”
“Sorry,Madam,I’msayingin林菁!”婉路脹紅了耳根,也和我一樣低着頭,氣若遊絲的聲音。
“很好,李婉路,你可以做下了。
林菁,請站在教室後面去聽課。
”英語老師看着我,厲聲說道。
TMD,老處女,沒人要!哇啊啊啊~~~.十個不情願一百個不情願一千個不情願,但我終究還是在這麼多不情願當中,移動了腳步。
可惡的醜女人!歐巴桑!不就是欺負我成績不好,英文太爛嗎?拽什麼拽啊!嗚~~~這麼冷,這麼冷~~~我的腳趾頭像是放進了冰箱裡一樣,冷到疼痛,冷到麻痹,冷到抽筋。
我把冰涼的手放在嘴邊,不住的哈氣,再哈氣,希望這樣能使手指暖和一點。
媽媽啊~~~我好可憐!
“哇,下雪了耶!”坐在靠窗子那邊的一個男同學傳來一聲低低的驚呼,卻惹得全班的同學情緒高漲,熱血沸騰,都探頭探腦地把腦袋往窗戶外望去。
哇~~~可不是嘛,真的下雪了,而且是百年難遇的大雪耶。
大朵大朵的雪花,像鵝毛一般的雪花,在天空上飛舞旋轉,像永開不敗的白色荷花。
才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那些樹木城牆已經被染上了一層薄薄白,白的純淨。
這麼大朵這麼大朵的雪花,比在“雪帝之家”人工降雪還要大很多的雪花,好美喔!我從來沒想過,在現實生活中,在南方這邊,我也能榮幸的看到這麼盛世浩大的雪花的降落。
怪不得這幾天天氣出奇的冷,怪不得今年比往年的冬天都要來的早……
英語老師不滿地把教課本往講台上重重一甩,白色的粉筆灰塵飛揚:“安靜,請大家自覺點,不就是下點雪嗎?有什麼好希奇的,我們繼續上課……”
我知道,同學們的心再也管不住了,已經都随着雪花輕輕揚揚的飛舞了起來,飄舞在空中。
我克制住自己興奮的想要尖叫的沖動,隻希望快快下課快快下課,這樣,我就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一場雪了!
突然,一個白色的雪球從教室門口疾馳而來,正不偏不倚地砸到英語老師的頭上,瞬時,白色雪花飛濺,雪粒子撒到了坐在前面幾排的同學的臉上。
英語老師一把摸掉臉上殘留的雪迹,臉當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