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伸出手奪過我手裡的話筒,一扔,扔出了好遠。
話筒掉在地上發出很大的"咝咝"聲,一直響一直響,震得人耳膜生疼。
好家夥,這算怎麼回事?我歌唱得難聽關她P事,我心裡不舒服就不允許我唱歌發洩發洩嗎?我眼中大火彌漫,"我唱我的,礙你什麼事了?你一個臭服務員也這麼嚣張,叫你們老闆來,我要投訴!"
"哈哈~~~投訴?你去啊!哼,你就是杜德躍現任的女朋友吧?嗯?"女孩子冷冷的目光開始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從始至終,我所能感受到的就是一種深深的鄙視。
哦,原來是喜歡杜德躍的女孩子啊!看來她肯定是弄錯了。
"你搞錯了,我才不是……"
我剛想解釋,卻硬生生地被女孩子後面難聽的話語給噎回來了,"我本來還想看看是什麼人把我給比下去了,沒想到竟然是你這種既沒女人味又不漂亮更不可愛的傻大妞!哈哈,看來他對你也隻是玩玩嘛。
"
侮辱啊,莫大的侮辱啊!怒火在心裡燃燒着,卻沒有一個發洩出去的地方。
我想罵,想尖叫,可是我嘴巴抽動了N久都沒有罵出聲。
正在我掂量着要罵些什麼話才能既不損害我的形象,又能讓她無地自容的時候,她再次開口了,并且一邊擺出一副地主婆的醜惡嘴臉一邊用白皙的手指戳着我的臉蛋,"警告你,離德哥遠點,要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
"你算什麼東西!"我氣得肺都快炸了,眼睛裡充滿着血絲,"你再碰我……"
"我就碰你怎麼樣?小樣!"女孩子說着戳我臉蛋的手指更勤了,還越戳越來勁,每戳一次她的手指就會殘忍地掐一次我的左頰,疼得我的臉都扭曲了。
女孩子猙獰的笑容與她清純可愛的臉蛋一點也不符合,還有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竟然閃爍着兇殘的光芒。
知道嗎?我林菁一向就不是個低三下四任人宰割的主兒,當下我就一把揪住了女孩子罪惡的爪子,一個清亮的耳光随即響起。
女孩子捂住被我甩過巴掌的左臉,錯愕了。
但是馬上她又反應靈敏地朝我撲了過來,像一頭發怒的豹子,"臭三八,你敢打我?"
三八?她竟敢罵我三八?我抓狂了,一把揪起了女孩子圓心形的衣領,"你罵誰呢?嘴巴最好給我放幹淨一點!"
"就罵你啊,賤人!"女孩子伸出手想推開我,可是因為我死死地貼緊了她的身體,外加雙手揪緊了她的衣領,她的詭計才沒有得逞。
我的手開始不受控制般地扯住了女孩子那一頭烏黑秀麗的長頭發。
很快,我的腳也用上了,白色的Nike休閑鞋一下一下地踢在了她裸露的小腿肚上,她白皙的皮膚在Nike鞋的淫威下慢慢地變紅,變紫,還附上了灰黑色的鞋印。
可是我給女孩子施加的顔色并沒有讓她變乖,她一邊憤怒地伸出手撕扯着我的頭發,一邊破口大罵了起來。
當然,她是不可能扯得住我的頭發的——它們實在短得不像話,根本就沒有被扯住的可能。
所以,在女孩子一次一次地扯了個空,然後徹底明白了這樣是沒有用,隻好改用雙腳踢,而這時我已經把她壓倒在木茶幾上,斬斷了她一切可能反抗的路徑。
女孩子臉漲得通紅,頸子上的青筋爆出,像一條蜿蜒着的小青蛇。
她喘着粗氣,那兩瓣粉紅秀氣的小嘴一刻也沒有停歇,噴出的髒話又難聽又順溜還一串一串兒的,汗顔……這真讓我大開眼界,想必那些鄉下粗俗的潑婦罵人也不過如此吧。
可是沒關系,無論她怎樣罵,罵得有多難聽,也隻能逞逞口舌之快,一點兒也不妨礙我揍人的興緻。
至于揍人嘛,看過我跟林逸幹架的人都很清楚,我無非是脫下鞋子,然後拍拍對方的腦袋什麼的,除了這樣其他的我什麼也不會了。
嘿嘿,可是我隻要會這一樣就足夠讓這個嚣張跋扈的女生哭爹喊娘了不是嗎?
鞋子一下又一下結實地拍打在女孩子可愛甜美的臉蛋上,以此發洩着我心裡所有的不安、憤怒和無奈!她一直在掙紮,我一直在鉗制。
她的力氣還算大,至少在我接觸的女孩子當中,她可以算是數一數二力氣大的了。
但是一旦落到了我的手中,隻怕也是雞蛋碰石頭了。
我聽到門開合的聲音,水杯摔落在地的聲音,服務員尖叫和女孩子痛苦呻吟的聲音,還有我的鞋子與肉體摩擦的聲音。
一切一切的聲音接踵而來,将我圍困在一個恐怖的世界裡。
我看着我把自己推到了一個角落,我走出來的時候推倒了一面牆,在它轟然倒塌的聲音中,我和徐子捷的愛和恨,一并都不存在了。
"林菁,住手!"杜德躍虎着臉出現在門口,他迎光而立,屋裡昏暗的光線将他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