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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星期九 恶魔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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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玩死的。

    " "誰說我玩她了?誰說的?"杜德躍也生氣了,他推開了徐子捷的手,一拳打在了餐桌上,吓得那些正在吃東西的顧客全部對他行注目禮。

     "我不想跟你争論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總之你不準接近她。

    " "呵,好大的口氣。

    請問徐子捷先生,你是她的誰?如果易拉罐不想讓我接近她,隻要她一句話,我立馬走人,你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權力對我吼?"杜德躍冷冷地笑,無所謂的樣子。

     "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要反悔。

    "徐子捷把目光轉向我,松了口氣,"林菁,你現在就說,說你讨厭他,讓他立馬滾蛋。

    " "我……"我看着徐子捷堅毅的表情,手足無措。

    我又看了看杜德躍,他點燃了一根煙,身子直挺挺地靠在了椅子上,他的眼神有一種說不出的深邃。

     "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啊。

    "徐子捷急了,眼裡寫滿了渴盼。

     "易拉罐,别急,邊吃邊想,你不是餓了嗎?"杜德躍輕輕地拍着我的肩膀,在他的眼睛裡,我看到一片真誠。

     "怎麼,林菁?你喜歡上他了嗎?你為什麼不說?你快說啊?"徐子捷的吼叫聲第二次遭來無數的白眼球,"你真水性楊花,隻要是帥哥,你就見一個愛一個,是不是?" 徐子捷的話語像一把利劍戳着我,把我受傷的心戳得鮮血淋漓。

    我強忍着淚水,第一次說話那麼冷那麼寒,"徐子捷,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子嗎?沒錯,我林菁是水性楊花朝三暮四,見一個愛一個,那又怎麼了?你是我的誰?你有什麼權力管我?是你不要我的,你甩了我難道就不允許别的男生對我好了麼?你真自私……" "林菁……我……不,你誤會我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可是杜德躍……他不是個好人,他把感情當遊戲,你玩不起的……他會傷害你……"徐子捷松開了我的手,往後退了幾步,他說話的樣子很無奈,看了讓人心疼。

    可是我又能怎麼樣呢?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站在我身邊的永遠不是他。

    他隻會傷害我,一次一次地傷害我,把我傷害得體無完膚。

     "那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至少杜德躍不會惹我傷心,他不會惹我傷心!"我揚起頭,說得氣宇軒昂的,無奈心痛卻早已在體内升騰,從眼眶落下。

     "對不起,對不起……"徐子捷退了兩步,發了瘋地沖出了餐廳,消失在雨幕裡。

     "子捷……"安藍搖搖晃晃地朝門口追去,卻被迅速站起身跑過去的杜德躍攔住了,把她拖到了我對面的位置坐下。

     杜德躍淡淡地笑道:"安藍,讓他去吧,你身子骨弱,估計淋了雨會發燒的。

    " 我望着窗外雨霧蒙蒙的街道,那密密麻麻的細雨如一張愁緒織就的網,悄然地籠罩上我的心。

    世界就在這一瞬間失去了色彩。

    子捷,我的話傷害了你嗎?它讓你傷心了嗎?可是,如果你是喜歡我的,即使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我,那你為什麼會那樣的傷害我呢? 我把頭埋得很低很低,心中滑過一縷冰涼,那是眼角悄然流下的一滴淚。

     溜冰場的光線很暗,的士高音樂震耳欲聾,敲打着我的耳膜。

    五顔六色的鐳射燈光芒四射,忽明忽暗地照射在人們身上,呈現出一種不真實的美。

    溜冰場裡的人很多,像深海裡的魚群一樣一大撥一大撥地繞着滑道轉圈兒。

    輪軸滑過木質地闆時發出的"吱吱"聲像一首歡快的歌,誘惑着我快快加入。

    我血液擴張,腳趾頭都興奮地在跳着舞! 我飛快地套上衛生襪,系好鞋帶,腳一使勁,便翩翩然地滑到了人群中。

    哈哈,放眼望去,整個溜冰場皆是我林菁的天下。

     杜德躍卻死死地抓住扶手,不肯挪動步伐,他那窘迫的表情既滑稽又搞笑。

    嘿嘿,他現在肯定為了那句随口說的"易拉罐,快吃快吃,吃玩了哥哥帶你去溜冰",悔得腸子都青了。

    哼,管他呢,我好不容易趁機鑽了空子,肯定要快樂地玩一回。

     于是我就真這麼沒心沒肺地丢下他,自己玩開了。

    我正在倒溜,不時變換着令人眼花缭亂的動作。

    看着一些初學者對我流露出的欽佩的眼神,我更是樂不可支了,嘻嘻…… 是我的錯覺嗎?在有意無意間,似乎總感覺有那麼一雙火辣辣的眼睛在注視着我,看得我全身發麻。

    我搖搖頭笑了,這怎麼可能?一定是我想太多了啦。

     可是,那雙眼睛的主人終于還是露出了廬山真面目——是一個穿着綠色背心,黑色緊身皮褲的"白毛",之所以我會叫他"白毛",是因為他染的那一頭白色的頭發太惹人注意了。

    他不停地圍繞在我的四周滑着圈圈,嘴裡哼着小調,笑容邪惡。

     "你幹嗎啊?"我生氣地看着他,換了隻腳,轉身,滑! 可是馬上"白毛"就以很快的速度沖向我,就在我驚慌失措狼狽不堪的時候,他雙腳輕輕一挫就擦着我的衣袖滑到了我的面前,不懷好意地笑了。

     "你這人有病!"我怒氣沖沖的,換了個姿勢,風一樣地滑出了他的視線。

    就在我正要偷着樂的時候,那個"白毛"又陰魂不散地追了上來,超過我,攔在了我的前面。

     我愣住了,這回我總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還以為我的溜冰技術在這裡一定是技壓全場獨一無二,沒想到我又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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