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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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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到了夜總會大門口,隻見幾個穿侍者制服的漢子,正在門外如臨大敵的嚴密戒備着。

     伍月香不願露面,以免再被程宏挽留,使她無法脫身。

    因此把車停在大門口,開了車門将那家夥往外一推,使他跌出了車外。

     隻向那些漢子說聲: “請把這個人交給程老先生!” 說完就關上車門,加足馬力飛駛而去。

     這一來,總算抛下了個包袱,使她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風馳電掣地趕到愛之歌夜總會,在附近兜了一圈,卻未發現白莎麗的人影。

     她不禁暗急起來,不過她認為,白莎麗也許久候她不至,很可能是先回酒店去了。

     于是,她毫不猶豫地,駕車駛返了美倫大酒店。

     他們這些人都有個共同的習慣,就是無論到任何地方住旅館,都是自己随身攜帶房門鑰匙,一則是為了進出方便,同時也避免每次都要去服務台取鑰匙,出去還得交還。

     回到二樓二○七号房間門口,她便自手提包裡取出鑰匙,徑自開了房門進去。

     不料定神一看,對着房門的沙發上,竟赫然端坐着個陌生的中年壯漢! 伍月香頓吃一驚,剛出聲怒問: “你是什麼人?” 誰知那壯漢的行動竟快如閃電,一個挺身,已從沙發上霍地跳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她面前。

     伍月香一進房就發現這位不速之客,所以房門尚未及關上,這時一看對方不懷好意地撲來,立即返身企圖奪門而出。

     但她的行動雖快,那壯漢卻比她更快,撲上來就出其不意地将她攔腰一抱,同時一腳踹去,把房門踹關上了。

     伍月香不由地驚怒交加,一面奮力掙紮,外加拳打腳踢,一面怒聲喝斥: “快放手,不然我就要叫啦!” 可是這壯漢毫不在乎,非但不予理會,反而緊緊抱住她狂笑不已! 伍月香不禁情急拼命起來,一雙粉拳如同雨點般地,連連落在那壯漢的臉上、胸前以及兩肩。

     無奈這壯漢的身體非常結實,任憑她拳如雨下,擊在他身上卻是不痛不癢。

     壯漢始終一言不發,隻是一個勁地狂笑不已,也不知他是中了馬票,還是在馬路上拾到了金塊,居然這麼得意忘形和開心。

     “你究竟放不放手?”伍月香已累得嬌喘籲籲。

     壯漢終于停止了狂笑,這才開了他的金口,以極低沉的聲音說: “除非你說出我是誰,否則我就絕不放開你!” 伍月香對他提出的這條件,既是感到意外,又覺得莫名其妙,不禁悻然說: “你這人真怪,我根本不認識你,連面都沒見過,我怎麼知道你是誰?” 壯漢斷然說: “那就對不起,今天你别想我放手了!” 伍月香氣得滿臉通紅,忿聲說: “我看你真有神經病!不放手又打算把我怎麼樣?” 壯漢仍然以低沉的聲音說: “反正我精力過盛,抱着你一天一夜也不會累的。

    ” 伍月香怒不可遏地說: “你不怕累是你的事,我可沒興趣讓你抱上一天一夜!你究竟放不放開我?” 壯漢有恃無恐地說: “你有力氣就盡管叫吧,好在我進來既沒有人看見,這房間又有隔音設備,你就是叫喊破了喉嚨,外邊也聽不見呀!” 伍月香已忍無可忍,勃然大怒說: “你究竟想幹什麼?” 壯漢笑笑說: “我什麼也不想幹,隻要你說出我是誰,我就立刻放開你,這個條件總不算過份的吧?” 伍月香怒形于色說: “你這個家夥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極點,無緣無故地闖進我房裡來,我又不認識你,還非要我說出你是誰來,這不是存心在無理取鬧!憑什麼我說不出你是誰,你就不放開我?” “就憑你說不出我是誰呀!”壯漢又哈哈大笑說道:“你既說不出我是誰,要我放手就得答應我另外一個條件。

    ” 伍月香怒問: “什麼條件?” 壯漢一本正經地笑答: “那你就得讓我吻個痛快,吻個夠!” 伍月香不聽猶可,一聽說是這個條件,更是勃然大怒,嬌斥一聲: “放你的屁!” 她實在是氣極了,才脫口罵出了句粗話。

    接着就揮動一雙粉拳,又像雨點似地向緊抱着她不放的壯漢打去。

     正在這時候,忽聽一聲哈哈大笑,從浴室裡走出來了個風度翩翩,西裝革履的青年紳士來。

     伍月香頓吃一驚,因為就這一個瘋瘋癫癫的壯漢,已使她應付不過來了,想不到浴室裡還有人藏着。

     可是當她定神一看,卻驚喜交加地大叫一聲: “鄭傑!……” 原來從浴室裡走出的青年紳士,正是在馬尼拉跟他們不辭而别,悄然獨自趕回香港,去獨會金鼠隊的鄭傑。

     鄭傑的突然出現,使伍月香頓時如獲救兵地感到振奮,但她卻不明白,他怎麼會在這個房間裡,藏在浴室裡眼看她被那壯漢抱住,居然不出來相助? “鄭傑!”她急說:“這家夥簡直莫名其妙,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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