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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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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的滋味,最後她才說出身份,并且指出她有個同伴伍小姐住在美倫大酒店。

    因此我們剛才打電話去,準備通知那位伍小姐趕來對質,隻要證實她沒撒謊,一切就沒問題了,可是沒想到來的卻是你老兄!” 鄭傑強自一笑說: “如果我能證實她沒撒謊,那不也是一樣嗎?” 大漢獰聲說: “話雖不錯,不過,白小姐說她跟那伍小姐,是專程為參加競選香槟皇後而來的。

    在吉隆坡隻有她們兩個人,都住在美倫大酒店,壓根兒沒有提到老兄。

    本來我們隻要那位伍小姐來證實一下就沒事了,可是現在又突然冒出了你老兄來,顯然她說的并不是實話!” 鄭傑分辯說: “我是今天剛到的,白小姐根本還不知道我來了吉隆坡!” 大漢嘴裡嘿嘿連聲地說: “這就有問題了,你們的話互相矛盾,我究竟要相信白小姐說的,還是相信你老兄的呢?” 鄭傑斷然說: “我隻是證實白小姐并沒有撒謊!” 大漢搖着頭說: “問題可不是這麼簡單,憑你老兄一句話,我們又怎能信以為真?所以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白小姐再嘗嘗滿身塗金的滋味,有你老兄在場對證,絕不怕她不說實話,要不然就由你老兄代替她!” “我……”鄭傑大大地一驚。

     大漢霍地把臉一沉說: “你老兄既然很欣賞這活的藝術品,就現身說法親自嘗嘗這個滋味吧!” 鄭傑不禁驚怒交加,可是他猶未及發作,客廳裡的一二十名大漢已一擁而上,把他團團地圍住了。

     就在同時,身後的幾名大漢己拔槍在手,槍口一齊對準了他! 鄭傑一看情形,可不敢貿然輕舉妄動了。

     當他被幾名大漢制住了之後,始見莊德武從房間裡從容不迫地走出來,向這單刀赴會的青年紳士打量了一眼,哈哈大笑說: “現在是二比一,我可占了便宜啦!” 他的意思是指屠逵雖被劫持,目前卻有白莎麗和鄭傑落在他手裡,這筆賬算起來他自然不吃虧了。

     可是鄭傑卻不了解真正情況,因為伍月香說白莎麗是去跟蹤向程宏下手的兩個家夥,所以誤以為這裡就是所謂的香槟總部。

     莊德武說的二比一,鄭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因此也以為“二”是指他和白莎麗,“一”則是被伍月香用車載去交給程宏的那家夥。

     “你是這裡當家的?”鄭傑已看出對方的身份。

     莊德武态度狂妄地冷哼一聲說: “你們倒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都會反穿皮馬褂——裝羊!老子可沒這個耐性跟你們蘑菇。

    現在廢話少說,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們究竟是個什麼組織?” 鄭傑斷然回答: “我們根本沒有組織!” 莊德武勃然大怒說: “沒有組織就是一群烏合之衆,居然敢跑來吉隆坡撒野,簡直太放肆!” 大漢立即趨前說: “莊大爺,我們何必跟他浪費口舌,就用剛才決定的辦法,不怕這小子不說實話了!” 莊德武怒哼一聲,随即下令: “動手吧!” 幾名大漢正待動手,不料鄭傑忽然情急拼命,兩時猛的向外一拐,撞中了執住他的兩名大漢腹部,使他們痛呼一聲,不由自主地撒開了手。

     鄭傑心知身後尚有幾個大漢以槍口對着他,撞開執住他的兩個家夥,就急将身子往下一蹲。

    雙臂齊張,抱住他們的腿猛的一掀,頓使兩個大漢站立不住,被他掀翻撲倒了下去。

     他的行動快得驚人,就在兩個大漢被掀翻之際,已回身向身後的幾名大漢疾撲,攻了他們個措手不及。

     由于變生肘腋,他的來勢又猛,使得那些大漢在張惶失措的驚亂中,被他張開雙臂,連推帶撞地,齊向後踉跄連退,跌作一堆! 整個客廳裡頓時大亂,其他的大漢一齊沖過去,紛紛撲向就地打滾的鄭傑,卻不敢貿然開槍,以免誤傷了他們自己的人。

     鄭傑不知從哪裡學來一身平劇裡武生翻滾的工夫,隻見他連翻帶滾,撲住了一名手裡執槍的大漢出手如電地一拳,把那家夥擊得龇牙咧嘴,歪着脖子昏了過去。

     幾乎在同時,他已奪槍在手! 但就在他一個翻滾,撲向沙發後,正待舉槍射擊之際,不料突聽莊德武一聲斷喝: “住手!” 那些正向鄭傑撲去的大漢,聞聲立即收住撲勢。

    他們倒真聽話,一齊住了手,站在那裡形同射擊的肉靶。

     鄭傑扣上扳機的手指一松,定神看時,不由地為之一怔,隻見房間裡被推出一個全身塗滿金色油漆的胴體女郎,由兩個大漢執住她的雙臂,莊德武則以槍口對準她的頭部。

     這女郎的臉部也塗成了金色,乍看之下與剛才的女郎完全一模一樣,幾乎無法分别出誰是誰來。

     就在鄭傑暗覺詫異,不知對方的用意時,莊德武忽然振聲說: “小子,這個娘們是誰,你仔細認一認吧!” 鄭傑仔細一看,這才從她的臉部輪廓認出,她居然就是白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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