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漢,押着個滿臉驚恐的中年婦人出來。
這婦人不是别人,就是宏恩慈善院的院長,也就是程宏的太太胡秀薇。
她被帶到鄭傑的面前,隻向他打量了一眼,便開口說:
“你回去告訴程老闆,就說見到了我,我在這裡目前很安全,請他放心。
至于香槟皇後選舉的事,希望他不要太固執,為了我的生命安全,一切就答應他們吧!”
她一口氣把話說完,仿佛是在背誦似的,顯然是被迫要她這樣說的。
說完,她就被兩個大漢帶走,又押回那道門裡去。
執槍的女郎這才說:
“剛才那女人就是程老頭的太太,你已經見到她了。
我們要你做的事,就是回去把她的話轉告程老頭,隻要一切照我們的意思去做,程太太絕對安全。
事後一定放她回去,否則就别怪我們拿她先開刀!”
鄭傑定了定神,遂問:
“那麼我現在可以離開這裡了?”
“還沒到時候!”她說:“我們的代表剛去不久,等他從水晶宮夜總會回來了,你就可以回去。
”
裝醉的女郎補充說:
“請你記住,回去見到了程老闆,就要把他太太的話轉達到,否則将會對你不利的。
”
鄭傑故作驚異地說:
“可是我真不敢相信,隻不過是轉達這麼幾句話,我就可以獲得那麼高酬勞?”
那女郎忽然哈哈大笑說:
“既然你表示懷疑,我就不妨向你說明吧,我們向來是說一不二,言出必行的。
答應給你的代價,絕對如數照付,分文不少,不過,現在你的生命是在我們手裡,你必須出同樣的代價,換取你這條命。
”
鄭傑強自一笑說:
“我懂了,換句話說,就是事情替你們辦了,結果我卻是兩手空空的,什麼也沒得到!”
“對了!”那女郎說:“但你至少保住了這條命,如果沒有命,就是給你再高的代價,你也不能從棺材裡伸出手來接受呀!”
另一女郎接口說:
“所以你唯一的權利,是趁現在享受享受,這個機會你就别錯過吧!”
于是,這兩個女郎笑得花枝亂顫,樂不可支地相偕離去了。
鄭傑本來就是在跟她們虛與委蛇,并未真打算獲得任何代價。
那無異是與虎謀皮,絕對不可能兌現的,所以他并不失望。
不過她們倒也坦白,居然聲明在先,表示答應他的代價根本等于沒有,因為他必須以同樣的代價換取生命。
現在事态已很明朗,她們把他弄來似乎沒有别的目的,隻是利用他回去告訴程宏,證實程太太在他們手裡,并且目前是安然無恙。
借以迫使程宏就範,不得不答應他們的要求而已。
至于香槟總部硬要接辦香槟皇後選舉的真正目的,卻仍然是個不解之謎。
雖然鄭傑已在他們的“窩”裡,但要尋求出這個謎底,則是無能為力,根本無從着手查明。
大廳裡這些玉體橫陳的阿拉伯裝少女,看來都是形同玩偶的傀儡,即使問她們,大概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鄭傑忽然想到那女郎說的:“你唯一的權利,是趁現在享受享受,這個機會你就别錯過吧!”
既然是“權利”,那麼他此刻隻要不超出範圍,應該是可能為所欲為,而且不緻被這些女郎拒絕的了。
因此他心念一動,忽向身旁的女郎試探說:
“喂!她們剛才說我有權利,可以享受享受。
難道所謂的享受,就是把我的手反縛着,幹坐在這裡嗎?”
“你要怎麼享受呢?”右邊坐的女郎笑問。
鄭傑笑笑說:
“入境隻能随俗,我在這裡隻好客随主便,聽你們的安排啦!”
那女郎妩媚地笑了笑,說聲:
“好吧!”突然把身軀側扭過來,将兩臂搭在他肩上,伸向頸後一摟,漸漸将自己的櫻唇,移近了他的嘴上。
接着,四唇相交,緊緊地貼在一起,終于送上個深深的長吻!
鄭傑的手被反縛,無法将她摟進懷裡,以至完全成了被動。
這女郎吐氣如蘭,吻時一陣陣的幽香沁入他心肺,頓使他神魂蕩然,感到無比的消受。
長吻中,她更輕吐香舌,極盡挑逗之能事地在他的口中翻卷、吮吸,不住地在纏弄着……
另一女郎也不甘寂寞,居然在一旁助興,從他的背後伸手過來抱住。
更以那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解開他外衣和襯衫的扣子,斜着插進襯衫裡,順着背心的圓領插入,在他毛茸茸的胸前輕撫起來。
鄭傑頓感背腹受敵,被她們前後夾攻之勢,使他不禁感到情緒激動,幾乎無法壓制内心一股熱火的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