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倫大酒店,但老先生用不着為我們的安全擔心,更不必派人暗中保護。
也許剛才那兩個家夥,根本就沒認清我,就算真找上了我們,我們自己也能随機應變的。
”
程宏忽問:
“伍小姐,你們既然住在酒店裡,想必不是居住在吉隆坡的啰?”
伍月香回答說:
“我們是來玩的,順便辦點事,一方面也等人……”
程宏鄭重說:
“伍小姐,如果你們沒有必要留在吉隆坡的話,我勸你們最好立刻離開……”
伍月香搖搖頭說:
“那怎麼行,我們來這裡是有事情要辦的,事情沒辦完,怎麼能為了那兩個家夥就吓跑了?”
程宏正色說:
“伍小姐,請你能接受我的忠告,他們并不是隻有兩個人,而且擁有相當龐大勢力的一個秘密組織,手段之毒辣,絕不是你所能想象得到的。
如今你們因為救我而惹上了麻煩,萬一發生意外,豈不叫我抱憾終身?”
他雖苦口婆心,伍月香卻無動于衷,置之一笑說:
“老先生的心意我很了解,不過請你放心,我們既敢多管這個閑事,就絕不怕事的。
任何後果由我們自行負責,老先生大可不必為這個耿耿于懷哦!”
程宏無法說服她,隻好歎了口氣,改變方式說:
“那麼伍小姐是否能告訴我,你們來吉隆坡要辦的是什麼事?假使我能略盡綿力,協助你們盡快把事情辦完,早日離開此地,那我才能安心……”
伍月香猶豫了一下,始說:
“其實也沒什麼太重要的事,我們隻不過是為了好玩,已經報名參加了即将舉行的香槟皇後選舉……”
“什麼?”程宏大為意外地一怔,詫然問:“你們是為了這個來吉隆坡的?”
伍月香笑了笑說:
“所以無論有沒有希望得到名次,我們也得等到選舉以後,才能離開此地呀!”
程宏不動聲色地說:
“如果伍小姐真有興趣,我倒可以負責使你當選!”
“那怎麼可能?”
伍月香側過臉來瞥了他一眼,似乎表示不太相信。
程宏立即從身上掏出張名片,遞給她說:
“伍小姐,這是我的名片。
”
伍月香把握着方向盤的右手騰出來,接過名片一看,不禁驚詫說:
“原來老先生就是這次的主辦人?”
程宏點點頭說:
“為了報答伍小姐的救命之恩,隻要我交代一聲,由你當選香槟皇後是無問題的。
可是,我卻甯可你們立刻離開吉隆坡。
”
“為什麼?”伍月香問。
程宏神色凝重地說:
“說來話長,假使伍小姐有興趣想知道的話,就請把車開到水晶宮夜總會去,讓我把詳情向你說吧!”
她為了好奇,毫不猶豫地就把車駛向了水晶宮夜總會。
到了夜總會,程宏帶着她直接進入了經理室,一問趙彬,黃培元仍然尚未回來,也沒有一點消息。
程宏心知黃培元已兇多吉少,不禁又驚又怒。
可是當着伍月香的面前,他又不便露諸于形色,隻有吩咐趙彬退出,以便單獨跟這位救命恩人談話。
伍月香已迫不及待地問:
“程老先生,你剛才在車上說的是怎麼回事?”
程宏不便把真相和盤托出,隻能斷章取義地告訴她:
“不瞞伍小姐說,關于這次的香槟皇後選舉,我原想為宏恩慈善院籌募一筆基金的。
可是沒想到竟有個勢力龐大的不法組織。
企圖逼使我就範,答應由他們來接辦,表面上則仍然用我的名義。
這很明顯的,他們是打算使這次的選舉變質,好讓他們從中牟利,發一筆不義之财。
由于我的斷然拒絕,他們竟然以不擇手段對我報複,剛才更派人向我下手,要不是承伍小姐仗義相救,現在我恐怕早已死于非命啦!”
伍月香驚詫地問:
“那麼這次的選舉,是否仍然舉行呢?”
“這就很難說了!”程宏說:“照目前的情形看來,他們是志在必得,不惜采取任何手段的!因此我希望伍小姐能接受我的忠告,無論是否仍然舉行,你都不必參加,最好是盡快離開此地,以免卷進這個旋渦!”
伍月香卻不以為然地說:
“程老先生可曾想到一個問題,假使由他們接辦,就算全部收入盡歸他們,又能撈到多少錢?”
“這……”程宏想了想說:“如果照我們的估計,初選、複選和決選一共三場,每場以滿座計算,全部收入除了一切開支之外,大約可以淨賺五十萬叻币左右。
”
伍月香笑笑說:
“五十萬叻币自然不是個小數目,可是程老先生既認為他們是個勢力龐大的不法組織,那麼在他們的眼睛裡,這區區之數的五十萬叻币又算得了什麼?我想他們絕不會為這點錢而小題大做吧!”
程宏仿佛突然被她一語提醒,不由地驚詫說:
“對呀!我竟沒有想到這一點,為了五十萬叻币,他們盡可用其他的任何方式向我勒索,也許更能達到目的。
又何必小題大做,而且還不惜樹立強敵,把那不好惹的莊大爺也……”
正說之間,突見趙彬闖了進來,氣急敗壞地嚷着:
“老,老闆,不好……”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