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幾乎當場昏倒。
“滋!”地一聲,發出了一股焦肉的怪味,香煙的火頭頓告熄滅。
這一幕狠毒的酷刑,看得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動容,連甘瘤子也暗覺一陣心痛,不忍目睹!
汪一明卻意猶未足,從身上掏出一支雪茄,在黃玉鳳的面前晃着說:
“這雪前的滋味,可比香煙更不好消受,你是說實話呢?還是想嘗試一下?”
黃土鳳猛一擡頭,雙目怒睜,咬牙切齒地恨聲說:
“你就是把我宰了,我也沒什麼可說的!”
汪一明怒聲說:
“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緊,還是我的手段狠!”
說罷,他把雪前的尾端咬掉,銜在了嘴上,掏出打火機來把它點燃。
整個酒吧頓時鴉雀無聲,十來雙眼睛,不由自主地集中在打火機的火焰上,靜看着那支雪茄在火焰中燃燒,逐漸燃着了……
汪一明将雪茄點着,猛吸了幾口,然後摘下雪茄,把一大口煙噴向黃玉鳳臉上,陰沉沉地笑着說:
“小肉彈,我給你最後一分鐘的時間考慮,如果你聰明的話,就免得自讨苦吃。
否則,嘿嘿,這玩意燒在你那又白又嫩的肉上,可确實不好受哦!”
他一面說,一面已将手裡的雪茄,遞近她另一隻裸露着的乳峰。
甘瘤子坐在那裡,真有點于心不忍,幾乎想出聲阻止。
但為了自己的威信,他不能因為一個出賣靈肉的女人而喪失尊嚴,以後無以服衆。
“甘爺……”黃玉鳳仍然希望獲得他的憐憫。
但甘瘤子已決定狠起心腸,來了個視若無睹!
雪茄愈遞愈近,濃郁的煙味中,已使黃玉鳳感到熱力驟強,将她乳峰上最敏感的部分,烤得火辣辣的一陣陣怪痛。
汪一明這主意想的真絕!他把燃得紅紅的雪茄,接近到與她的乳頭幾乎接觸,其間的距離不及一公分,隻要稍不小心,就會碰上。
黃玉鳳已痛得冷汗直冒,拼命地掙紮。
但按住她的兩個大漢,卻硬使她的胸部挺起,無法向後退縮。
然而,盡管面對着這殘酷的毒刑,她卻仍然咬緊牙關,堅不吐實!
汪一明終于不耐煩茄說:
“一分鐘已經過去了,小肉彈,看來這是你自讨苦吃,怪不得我姓汪的心狠手辣啦!”
這殺人犯果然夠狠的,話才說完,連最後的考慮機會都不給黃玉鳳,就手一下子把燃得紅紅的雪茄,捺住了她那顆赭紅色的小葡萄上!
“哇……”黃玉鳳發出了一聲慘叫。
“滋!”地一聲,就在那一股焦肉怪味,和冒起的淡煙下,她終于痛得昏死了過去。
可是,汪一明的酷刑,仍然是柱費心機,未能逼她吐出一個字來!
他原以為自己這個絕招,絕對能使黃玉鳳吐實的,所以自告奮勇,在甘瘤子面前拍了胸脯。
誰知出乎意料之外,小肉彈竟甯可咬緊牙關挺受他的酷刑,也不承認是她向石萬山放的風。
這一來,汪一明可傻了眼,小肉彈已經昏死過去,叫他如何下得了台?
“把她弄醒!”他仍不死心,怒聲說:“老子倒不信這個邪,今天要不叫她說出實話,從此我汪一明三個字就倒寫!”
甘瘤子實在不耐煩了,終于悻然說:
“老汪,她說與不說,其實已無關重要,就算是她承認向石萬山放了風,大不了也不過是給她一刀,出口氣罷了。
現在反正我們已經知道,老吳那班人是讓石萬山幹掉的,冤有頭,債有主,我們這筆賬跟小肉彈算,說什麼也夠不了本,要算就得找石萬山算!”
“你的意思是,就這麼放過她了?”汪一明問。
甘瘤子沉下了臉說:
“我已經把她交給你了,要宰要殺,我都絕不過問!”
一旁的蘇凱莉可急了,她忘了自己還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竟然硬着頭皮說:
“甘老大,小肉彈是我這裡的‘紅牌’,我在她身上下的本錢可不小,還指望撈幾個血本回來。
現在你們把她弄成這樣,傷勢起碼也得個把月才能好,這已經把我拖慘了,再要把她宰了殺了,未免太過分了吧?”
甘瘤子把眼一瞪,怒形于色說:
“哼!今天的事,你也脫不了幹系,要依老子的性子,就放把火,把這裡燒個精光,殺你個雞犬不留!”
汪一明獰笑說:
“蘇小姐,甘老大不把你扯上,已經是便宜你啦!難道你還打算訛甘老大一下,賠償你一筆不成?”
蘇凱莉頓時啞口無言,噤若寒蟬地退在一旁,不敢再替小肉彈求情了。
甘瘤子也不再向她追究,鐵青着臉說:
“老汪,小肉彈的事先擱在一邊,反正她跑不了的,要處置她也不急于非現在動手不可。
我們來商量一下,怎麼對付石萬山吧!”
汪一明不便抗命,隻好吩咐兩名大漢,先将昏死過去的黃玉鳳拖開,然後坐了下來說:
“老吳他們的十條人命,自然不能自送。
不過,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