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馬尼拉一切恢複正常。
等警方再來調查這件聳人聽聞的血案時,那批蒙面暴徒早已遠走高飛,逃之夭夭了。
宋佩妮卻是人小鬼大,她發現了唯一的線索,就是那經常到兩家走動,專門敲詐勒索的石萬山,在案發以後突然不見了蹤影,從此未在馬尼拉露面。
她之所以疑心石萬山,是這家夥曾經在落魄時,被她父親收容在家過,知道她家裡的一處密窟裡,藏有一批珍貴的古玩。
而在慘案發生的那夜,這批古玩全被暴徒劫去。
因此她認為,這不共戴大的大仇人,就是那忘恩負義,喪心病狂的石萬山!
如今仇人已被她找到,而且就在她身邊,但卻無從下手,内心的痛苦,實在是可想而知。
現在項梅英也混到島上來了,但仍然無濟幹事,必須獲得個把身手不凡的人相助,否則絕不敢輕舉妄動。
葉雄今天才來,而且不是石萬山的死黨,自然是宋佩妮認為唯一可以動腦筋的人選。
所以她暗囑項梅英,要好好抓住他,原因便在此。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膽大包天,向她要挾一親芳澤起來了,這不是邪門?
其實這正中宋佩妮下懷,由她親自出馬,自然比項梅英更有把握,把這色迷迷的小子迷個神魂颠倒,暈頭轉向。
但令她擔心的,倒不是怕讓葉雄占了便宜,而是萬一被石萬山的手下發覺,一個小報告上去,那就一切完啦!
繼而一想,這小子既敢如此放肆,她何不将計就計。
當真被石萬山獲悉,她就索性一口咬定,是葉雄以暴力向她侵犯,有項梅英作證,還怕老家夥不相信?
如果能不被石萬山知道,那就更好了。
憑她的姿色和手腕,難道還誘惑不了這小子?隻要他一上鈎,就不怕他不就範,讓她牽了鼻子走。
總之,無論事情會不會被發覺,她都胸有成竹,預先打定了主意,到時候随機應變。
何況她已暗助羅九逃走,讓他轉告甘瘤子,石萬山已準備勾結海盜,奪取島上的獨霸之權。
甘瘤子得到這個消息,如能先發制人,大舉來犯,趁着雙方戰況激烈,一片大亂中,她就可以混水摸魚,伺機向石萬山下手了。
由于她打的是這個主意,所以再也不顧一切了,突然撲進葉雄懷裡,雙臂一張,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送上一個火辣辣的熱吻!
縮在被窩裡的項梅英,尚不知道宋佩妮的心意,看她無可奈何地送上一吻,還以為她是怕事機洩露,迫不得已,才如此委屈求全呢。
誰知宋佩妮的這一吻,當真施出渾身解數,不僅葉雄暗覺這女人的熱情大膽,連項梅英也看得莫名其妙。
其實宋佩妮心裡正在想:最好是石萬山在這個骨節眼,突然闖來,撞見這個場面,一怒之下,把葉雄幹掉。
那麼他就不可能獲得海盜的支援,必須獨力和大舉來犯的甘瘤子方面苦戰了。
于是,她把葉雄的脖子勾得更緊了,同時以那扁貝似的皓齒,輕咬着對方的嘴唇,更将活溜溜的一條滑膩香舌,伸進他的口中,卷動翻騰起來。
葉雄隻不過是故意威脅她,以探她的虛實,沒想到她會如此熱情大膽,反而使他成了騎虎難下。
一時情不自禁,張開雙臂,把她緊緊地摟抱住了。
正在雙方熱情高潮之際,忽聽項梅英緊張地說:
“聽!好像有人來了!”
宋佩妮雖然巴不得有人來,撞見這個場面,但畢究作賊心虛,沉不住氣。
猛一聽項梅英的警告,不禁下意識地大吃一驚,慌忙掙脫葉雄的擁抱,貼身緊靠在門後。
葉雄一時情急,也忙不疊撲到床上,一下子鑽進了被窩,不由分說地抱住項梅英,向她一陣狂吻。
項梅英聽的沒錯,果然是有人來了,原來是兩名擔任巡邏的大漢,遙見這木屋的門未關,燈光外洩,特地趕過來查看。
他們走到門口,向裡一張,不由地大聲笑着說:
“喂!老兄,你在大享豔福,也别吊咱們的胃口呀。
還是把門關上,免得春光外洩,看得咱們心癢癢的哦!”
說罷,這大漢伸手把房門帶上了,跟同伴嘻笑着走開,繼續向别處去巡邏。
直到笑聲漸遠,宋佩妮才驚魂甫定,松了口氣。
項梅英為了要使宋佩妮脫身,她當真學會了那一套對付男人的理論,立即采取主動。
張開雙臂,将葉雄愈摟愈緊,而使自己赤裸的雙峰,緊貼在對方赤着膊的胸前,使他忽覺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他似乎已忘了宋佩妮尚在屋裡,經不起這種肌膚相觸的誘惑,終于心魂蕩漾,不能自制,情不自禁地在她赤裸裸的胴體上,遍體撫動起來。
宋佩妮趁此機會,悄然開了房門,在他們尚未發覺之前,溜出了房去……
第二天一早,蘇凱莉獨自來到了山裡,要求面見石萬山。
由于她來得太早,誰也不敢去把石萬山叫醒,那非挨一頓臭罵不可!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