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人類想法!
鄧肯陷入了一種刻意的冷漠氛圍中,這是種很容易能看出來的僞裝。
他的思想中有太多的主觀性,這讓他很難發揮好門泰特功能。
但這正是她想要他現在保持的狀态。
神秘參與。
将性高潮作為能量源。
貝爾的認識是對的。
附近有三名監理,對于其中任何一位來說,選擇她們都是因為她們足夠強壯。
她們現在表面上的身份是觀察者。
歐德雷翟說:“死靈想要恢複初始記憶,卻對此心懷恐懼。
這是需要粉碎的主要障礙。
”
“胡說!”艾達荷說,“你知道現在有什麼是為我們所用的嗎?他的母親是你們其中一員,她對他進行了深度訓練。
也許她做不到保護他,去對抗你們的銘者,但這種可能性有多大?”
歐德雷翟猛地朝他轉過身。
門泰特?不,他回到了剛剛過去的記憶中,重現并且做着比較。
不過,對銘者的論調……是因為他第一次和默貝拉之間産生“性沖撞”就恢複了他其他死靈生命的記憶?所以他才對銘者有深深的抗拒感?
歐德雷翟安排的這位監理選擇對這種不敬的打斷視而不見。
貝隆達給她介紹情況時她已經閱讀了檔案内容。
她們三個都知道她們可能會被召去殺死這個死靈兒童。
他有沒有對她們構成威脅的力量?直到(或是除非)什阿娜成功,這些觀察者是無從知曉的。
歐德雷翟對艾達荷說:“斯特吉告訴他為什麼他會在這裡了。
”
“她告訴他什麼了?”這是種對大聖母非常霸道的提問。
監理瞪視着他。
歐德雷翟控制着嗓音,故意将其壓得很溫和:“斯特吉告訴他什阿娜會恢複他的記憶。
”
“他怎麼說的?”
“為什麼鄧肯·艾達荷不做?”
“她告訴他實話了?”他一點點恢複了情緒。
“實話,但并未洩露什麼事。
斯特吉告訴他什阿娜有種更好的方法。
而且你也同意了。
”
“看看他!他動都沒動。
你沒有給他用藥吧,用了嗎?”
艾達荷對那些監理也怒目而視。
“我們不敢用藥。
但他内在精神很集中。
你還記得這些很重要,對吧?”
艾達荷又深深地坐回他的椅子裡,雙肩驟然下垂:“默貝拉一直說:‘他還隻是個孩子。
他還隻是個孩子。
’你也知道我們因為這件事吵了一架。
”
“我覺得你的觀點與這件事有直接關系。
霸撒不是孩子。
我們喚醒的是霸撒。
”
他擡起交叉着的手指:“希望如此。
”
她往後退了一下,看着他交叉的手指:“我不知道你還迷信,鄧肯。
”
“如果我覺得能有幫助,讓我向杜爾祈禱我也願意。
”
他自己重新覺醒時的那份痛苦依然記憶猶新。
“不要顯露恻隐之心,”他低聲嘟囔着,“繼續仔細觀察他。
讓他集中精神于内在自我。
你需要他的怒火。
”
這些都是他的經驗之談。
他又很突兀地說道:“這可能是我提出的最愚蠢的建議。
我應該去陪着默貝拉。
”
“你說的這種錯誤人人都犯,鄧肯。
而且現在你沒法為默貝拉做任何事。
快看!”此時特格從墊子上一躍而起,然後擡起頭望着天花闆上的攝像眼。
“不是有人來幫我嗎?”特格催促道,他的聲音裡透露着深深的絕望,比之前預料的還要嚴重些,“鄧肯·艾達荷在哪裡?”
艾達荷猛地向前一沖,歐德雷翟用一隻手握住了艾達荷的胳膊:“待在這兒,鄧肯。
你也幫不了他。
現在還不行。
”
“難道沒人告訴我要做什麼嗎?”他年輕的聲音裡透着孤獨和空洞,“你們要做什麼?”
這是什阿娜出場的信号,她從特格身後一扇隐秘入口邁步走進房間,“我來了。
”她隻穿着一件淺藍色的薄如蟬翼的長袍,幾乎是透明的。
在她跨步向這個男孩走去的時候,長袍緊貼着她的身體。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
這是一位聖母?他從來也沒見過穿成這樣的聖母。
“你要把我的記憶還給我?”他的聲音中滿是懷疑和絕望。
“我會幫助你自己找回記憶。
”她邊說邊讓長袍從軀體上滑下,然後将其抛在了一邊。
長袍仿佛一隻精美的藍色蝴蝶翩然落到了地闆上。
特格睜大了雙眼望着她:“你這是在幹什麼?”
“你覺得我在做什麼?”她在他身邊坐下,把一隻手放在了他的下體。
他的頭猛地向前低了一下,就好像有人從後面推了他一把,然後盯着她的手。
“你為什麼這麼做?”
“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
“霸撒會知道的。
”
他擡起頭看着她離自己如此接近的臉:“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不是你的記憶!”
“你為什麼這樣哼哼?”
她用嘴唇碰觸着他的脖頸。
輕哼的聲音在觀察者的耳中清晰可聞。
默貝拉管它叫增強劑,對性反應所做的一種反饋。
聲音變得越來越大了。
“你到底在幹什麼?”她把他按在她身上時,他幾乎發出了聲尖叫。
她動了動,輕輕摩挲着他并不寬闊的背。
“回答我,渾蛋!”這次已經完全是尖叫了。
這句“渾蛋”是和誰學的?歐德雷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