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圈套,時機成熟,當即哈哈一笑說:“高老弟真不愧是位不懼危難的硬漢!了不起,了不起!哈哈,我吳某人總算有眼光,沒把你老弟看錯!”
高振飛被他兩句高帽子一戴,更是覺得義不容辭,拿出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說:“吳經理,我看事不宜遲,你就吩咐我該怎麼辦吧!”
老吳沉思了一下說:“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我需要全盤計劃一下,并且還得各方面布置一番……這樣吧,阿鳳,黛黛,你們先替我陪高老弟,等我把一切安排好了,再來通知高老弟。
”
高振飛似乎迫不及待地問:“吳經理準備幾時叫我着手辦?”
“當然愈快愈好,”老吳笑着說:“你現在可以放輕松些,讓阿鳳和黛黛陪着你,我這裡安排好,立刻就會通知你的。
……哦,對了,阿鳳,你可以陪高老弟去參觀下你跟黛黛的房間,讓我好靜靜地計劃計劃。
”
說時,暗向她們使了個眼色,阿鳳會意地微微點了一下頭,便收起那副傷心欲絕的表情,兩個女郎一邊一個,挽着高振飛出了經理室。
黛黛的房間就在梯口旁,自然是就近先參觀她的香閨。
高振飛一進房裡,便覺滿室芳香,隻見房間布置得簡單而精緻。
一張雙人席夢思床,靠窗口兩隻沙發,當中夾着個小茶幾。
另外隻有衣櫥,和床頭的一個小櫃,上面放着一盞台燈,如此而已。
家俱雖然簡單,但布置得相當高明,淺湖色的牆上,點綴着幾幅巨大的裸女畫,非常的觸目!
黛黛招呼他在沙發上坐下,忽然把阿鳳一推,推得她跌進了他懷裡,坐在了他身上。
“黛黛!”阿鳳故作嬌嗔。
黛黛笑得花枝亂顫,忽生奇想說:“高先生,剛才在樓上浴室裡,你不是說要看看,我跟阿鳳姐姐兩個,誰的身上肉多嗎,現在你可以當裁判,讓我們比一比了吧?”
“我才不跟你比呐!”阿鳳說。
黛黛卻不依地說:“阿鳳姐姐,你别假正經,剛才我到樓上去叫你,你不是全身精光嗎,現在怎麼怕起羞來了?”
其實阿鳳身上隻系了條大毛巾,她是在故意吊高振飛的胃口,遂說:“呸!我會假正經?不過是為你着想,你簡直不知多歹。
要比你一定輸給我,何必比呢?”
“笑話!”黛黛不甘示弱:“你要不敢比,就幹脆說不敢,别說得那麼好聽,我才不領你的情呢!”
“比就比!”阿鳳也非常好勝,霍地站了起來。
黛黛嫣然一笑說:“高先生,你當裁判員可得公正些,不能對她偏心啊!”
高振飛掉進了脂粉陷阱裡,猶是渾然未覺,尚以為自己是交上了桃花運!随口漫應說着:“我絕對公正!”
阿鳳最方便,随手一拉,便将身上裹着的大毛巾拉開,頓時全身赤裸,一絲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黛黛比較麻煩,她模仿着脫衣舞娘表演的動作,慢條斯理地脫去晨褛,然後背過身去,将自己身上僅有的乳罩除下……
高振飛禁不住一陣心跳,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背影,但見她的肌膚晶瑩白嫩,纖腰隻有盈盈一握,而臂部卻又豐滿圓渾,确然毫不遜色于阿鳳!
黛黛很懂把握男人的心理,如果開門見山地把全身脫光,反而一目了然,會有“不過如此”的感覺。
所以她先背對“觀衆”,在緊要關頭,卻以緩慢的動作,将身上僅存的一條薄薄的三角褲,慢慢地向大腿下搓,慢慢地褪……
高振飛真被她撩得心癢癢的,目不稍眨地看着,隻見她身上,三角褲被搓成了一條,慢慢地褪露出了深深的股溝,露出了……
終于,三角褲褪下大腿,滑在她的腳面上了。
突然之間,她赤裸裸地回過身來,嬌羞萬狀地說:“裁判先生,請評分吧!”
高振飛頓覺眼花缭亂,面前站着兩個赤身露體的嬌娃,誘人的胴體,曲線分明,肉香四溢,直令人目不暇接,那還能分辨得出燕瘦環肥!
她們居然毫不在乎,真好像競選世界小姐似的,搔首弄姿,擺出了各種姿态,還把身體轉了幾轉,以便讓他前後都飽覽無遺,好品頭論足一番。
高振飛做夢也沒想到,昨天還流落街頭,為了一日三餐發愁,被迫攔街行劫,今天居然坐在這裡大飽眼福,不知道自己交的是什麼運?
管他呢!是禍躲不過,眼前的這種機會錯過,隻怕下輩子也不容易再遇上呢!
這一步棋,完全是出于老吳的安排,他授意阿鳳和黛黛必需使出渾身解數,吊足了高振飛的胃口,然後在緊要關頭,他才出面。
正如同嬰兒吃奶吃得正起勁,突然把他嘴裡的奶頭拔出,那會比什麼都難受。
老吳就是要用這種方法,要在高振飛如癡如醉之際,把他叫來面授機宜,那時候他必定百依非順,唯命是從,絕對不緻于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