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
高振飛茫然說:“吳經理,你能不能把計劃向我說明?……”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哈哈……”他大笑起來。
高振飛正想問他,是否能及時阻止阿鳳的妹妹被運往澳門,但對方的電話已經挂斷。
他隻好擱下電話,猶豫了一陣,才照着老吳的吩咐,按了叫人鈴,把那仆歐招至房裡。
“先生要什麼?”仆歐笑容可掬地問。
高振飛裝出一副色迷迷的神氣說:“能不能替我找個妞兒來?”
仆歐連聲說:“能,能,妞兒有的是,看你先生喜歡什麼樣的,我負責替你找來,保證滿意!”
“隻要年輕漂亮就行!”高振飛的條件并不苛刻。
“好!我馬上就去。
”仆歐沖他神秘地一笑,躬身退出房去,順便帶上了房門。
高振飛身上的衣服尚未全幹,于是脫下來,搭在沙發的椅背上晾着,無意間向窗外瞥去,居高臨下,隻見那輛老爺車,居然還停在街邊!
他冷然一笑,拉攏了窗簾,以免回頭春光外洩。
走進洗澡間,覺得肩頭的傷口仍在隐隐作痛,大概是經海水泡了,可能已經發炎。
正待解開看看,忽然聽到門響,走出一看,那仆歐已領了個女郎進來。
還不到兩三分鐘,便随招随至,完全是“現貨”供應,足見這裡的“備貨”之多!
“這位是關小姐,”仆歐笑問:“你看可以嗎?”
高振飛點點頭,仆歐便知趣地退了出去,順手将房門帶上了。
女郎向身上隻穿了條短内褲,肩頭又綁着繃帶的高振飛,詫然望望說:“你怎麼受了傷?”
高振飛哂然一笑,信口胡謅說:“還不是為了你們女人,跟人争風吃醋打架的。
”
女郎倒蠻懂得風趣,嫣然一笑,自我解嘲地說:“女人本來就是禍水嘛!”
高振飛頓時忘了肩頭的傷痛,哈哈大笑說:“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并沒有說你們女人是禍水呀!”
女郎故作嬌态,輕歎了口氣說:“反正女人就是女人,好壞都是一樣,你們男人呀,高起興來,會把女人捧上天,什麼上帝的傑作啦,天使啦,心肝寶貝啦……一不高興,就好像世界大戰都是因為女人而惹起來的!”
“世界上如果沒有女人,那還成個什麼世界?”高振飛在沙發上坐下,拉她坐在腿上說:“我看你并不像那種引起世界大戰的女人,不過,你的看法并不完全正确,至少不能把天下的女人一概而論。
譬如說吧,漂亮的女人,自然是人見人愛,醜得像豬八戒的女人,誰會說她是上帝的傑作?”
“那麼你看我呢?”女郎雙手一擡,搭在他的肩上。
高振飛哈哈一笑說:“在我的眼睛裡,仍然隻是個女人!”
女郎故作嬌嗔說:“噢!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把我看成供男人玩弄的玩物,是不是?”
“那看是怎麼說,”高振飛把她往懷裡一摟:“我認為自以為是玩弄女人,其實自己也同樣在被女人玩弄,我不相信在你的眼裡,會把我看得怎樣高尚,說不定心裡正在笑我是個大傻瓜呢!”
女郎不解他說:“我怎會笑你是個大傻瓜?”
高振飛笑笑說:“讓我說給你聽吧,在我,是要付出相當的代價,才能從你身上找到快樂。
而你呢,卻是獲得相當的代價,同樣也在我身上得到了快樂。
表面上一個是買,一個是賣,其實吃虧的永遠是男人,這不是大傻瓜嗎?”
女郎聽了他這番似是而非的妙論,不禁“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胸前一對高聳的乳峰亂顫,那份媚态,簡直勾人心魂,奪人神魄!
“你笑什麼?”高振飛打趣地問:“是不是中了馬票?”
“馬票倒是沒中,”女郎笑得更厲害了,她說:“我笑你真是個大傻瓜呀!”
“哦?”高振飛為之一怔。
女郎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勾住他的脖子說:“你說你是不是傻瓜,花錢把我叫了來,盡跟我擡杠,說的全是不相幹的話,難道你把我抱在腿上坐着,一直聽你的大道理?”
高振飛這才明白,她是希望速戰速決,于是笑笑說:“那我就不當傻瓜啦!”
說罷,他立即采取行動,把她的嬌軀緊緊一摟,吻上那兩片薄薄的朱唇。
女郎輕吐香舌,将整個身體投向了他懷裡,使出渾身解數,極盡桃逗之能事。
高振飛早已忘了肩頭的傷痛,以及周圍的危機四伏,随時都可能發生意想不到的麻煩。
這時懷裡依偎着那熱情似火的女郎,使他已無法學柳下惠的“坐懷不亂”了。
這一“亂”,他可真惹出了亂子來。
正當那女郎解開胸襟,任他探手撫弄雙峰的時候,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沖進四五個如狼似虎的壯漢。
高振飛頓吃一驚,隻見為首的是個大胖子,穿的西裝革履,容光煥發,俨然是位大經理或董事長之流。
其實呢,他就是風月場中赫赫有名,黑社會裡更擁有一股龐大惡勢的崔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