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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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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門的内哥羅。

    這些大衛能夠戰性哥利亞①嗎?拉德科清楚地知道,這場戰鬥雙方的力量是多麼懸殊!他滿腹焦慮,寄希望于斯拉夫民族的父親——俄國大沙皇,也許他有朝一日會給那些被壓迫的兒子們伸來強大的援助之手。

     ①大衛(約B。

    C.1010年-B。

    C。

    970年),以色列國王,後載入《聖經》,傳說他用石頭砸死地中海東岸腓力斯國的巨人哥利亞。

     拉德科深深陷入了沉思,竟至于忘掉了自己身處何方。

    就是有一整團的隊伍從他背後的河岸上走過,他也不會轉過身來,更何況從上遊方向蹑手蹑腳走來的隻有三個人。

     拉德科雖然沒注意到他們,他們可是沿着河岸一轉過彎來就看見了那艘漁船,一眼便發現了他。

    三個人立即停了下來,輕聲交頭接耳一番。

     來的三個人中,有一個讀者已經認識了。

    就是漁船在維也納逗留期間,出現過的名叫蒂恰的那一位。

    就是他和另一個同黨尾随在卡爾-德拉戈什身後,而這個警探自己卻在盯伊利亞-布魯什的梢。

    至于“布魯什”——他的行動卻是正大光明的,他去的是一個運軍火到保加利亞的中間人的家。

    大家還記得,那兩個歹徒一直跟蹤到小船附近,看準了警探的浮動住所,然後邊往回走邊盤算着如何好好利用這次意外的發現。

    他們的打算,馬上就要付諸行動了。

     三人伏在岸邊的草叢中,從那兒窺視着拉德科。

    領航員仍在沉思,全然不知他們的存在,一點也沒有懷疑會飛來橫禍。

    然而,這可是場大禍啊!三個埋伏在草叢中的人,是多瑙河匪幫的成員,而不是在荒山野嶺攔路打劫的普通土匪。

     在這夥歹徒中,蒂恰甚至是一個重要成員,可以說,他的地位僅次于那個罪大惡極,給領航員的名字蒙上恥辱的頭領。

    另外兩個人,薩克曼和澤朗,他們隻是一般的喽羅,四肢健全,聽得懂命令就足夠了。

     “就是他!”蒂恰一發現停泊在河灣的那隻小漁船,就趕忙伸出手攔住兩個同夥,小聲告訴他們。

     “德拉戈什是他?”薩克曼問道。

     “嗯。

    ” “你看準了嗎?” “絕對沒錯。

    ” “可你看不到他的臉呀,因為他背朝着我們。

    ”澤朗有點不同意。

     “看見他的臉對我又有什麼用?”蒂恰說道,“反正我是不認識他的,隻不過在維也納遠遠地瞅了一眼。

    ” “這樣的話……” “可是我清清楚楚地記得那艘船。

    ”蒂恰打斷他的話,“那次我和拉德科混在岸邊的人群裡,看得很仔細,保證錯不了!” “好了,咱們走吧?”其中一個說。

     “走吧。

    ”蒂恰同意了,同時解開腋下夾着的一包東西。

     領航員依然沒有懷疑自己正被人窺伺着,也沒有聽見三人的靠近。

    當他們踏着河邊厚厚的草地輕手輕腳走來時,他仍然沒有注意到。

    他已經沉浸在夢幻中,任憑思潮逐着河水的浪花,一齊向娜佳和祖國奔去。

     突然,一團亂繩一頭将他罩住,使他盲目、窒息、動彈不得。

     他搖晃着,繃直身體,本能地掙紮,可是,弄得筋疲力盡也無法脫身,這時,隻覺得腦袋上重重的挨了一擊,他頓時倒在船艙裡,昏迷過去。

     過了好久,他才模模糊糊地意識到自已被一種叫做套式罩網的大漁網罩住了,這種網他自己曾多次用來捕魚。

     塞爾熱-拉德科從半昏迷狀态中醒轉過來時,已經不在那張網裡。

    敵人就是憑借這張網使他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這時,他被一根結實的繩子來來回回捆了無數道,再也動不了;而且,嘴裡塞着一團破布,使他無法叫喊;眼睛也被一根不透光的布條蒙住,什麼也看不見。

     塞爾熱-拉德科漸漸蘇醒後第一個感覺是萬分驚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他們這種突如其來的襲擊意味着什麼?他們要怎麼處置他呢?不過,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可以把心放寬些。

    如果他們是想殺害自己,那他早就死定了。

    既然他現在仍好好地活着,這就說明他們不想要他的命,而這些襲擊看,不管他們是幹什麼的,他們隻不過要抓他回去罷了。

     不過,他們抓他回去不是為什麼,出于什麼目的呢? 這個問題他實在難以答複!他們是些盜賊嗎?……那他們用不着小題大做,謹慎小心地把攻擊對象捆綁起來,捅他一刀不是更簡單更可靠嗎?再說,這隻小船如此簡陋,裡面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居然還會招緻竊賊的光顧,那麼這些賊也太可憐了吧。

     他們是為了報什麼仇嗎?……這就更加不可能了。

    伊利亞-布魯什從不招惹是非給自己樹敵。

    拉德科唯一的敵人就是土耳其侵略者,但他們不可能知道這個保加利亞愛國主義者已化名僞裝成一個漁夫。

    即使他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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