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看。
”洗飛揭開人字瓦,邊說邊用左手食指豎在口中,右手指了指下面的洞口。
哈,這些洞口在向外冒着白氣,霧氣騰騰的。
明遠和吾肥給他搞得一頭霧水,心想這裡有什麼看頭。
忍不住好奇心,一人找一個煙窗,也學着掀開“人”字瓦,探頭往下看。
這一看可不要緊,把個明遠、吾肥兩人看得滿臉通紅,熱血沸騰。
原來這房子正是一個女子浴室,滿池熱水,氣霧彌漫……這一看,入眼的該是什麼你就可想而知了。
透過霧氣,下面呈現的正是一幅“衆女沐浴圖”。
霧氣朦胧中隻見許多女子,正裸露着全身,個個如粉雕玉琢,半泡在熱水裡,還有幾個年齡不大的小姑娘,正站在池邊,互相比較着,看誰的皮肌白,誰的大腿肉肥。
她們正盡情享受着“蒸氣浴”給她們帶來的快樂。
她們全然不知自己美妙的胴體暴露在三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的眼簾之下。
三人“滿園春色”盡數眼底。
要知道他們正是青春當頭,對男女情欲之事已經有了一個種朦胧的好奇心,所以一看之下,立時便血脈憤張,情欲如潮,不可遏止。
偷看了一會兒,明遠首先克制住那心猿意馬,輕輕說道:“洗飛,你小子真不該帶我們到這裡來幹這等龌龊事。
看來你已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春色在刺激’了,老實說,你是怎麼刺激上的?”
“明遠哥,這個嘛……”眨了眨小綠豆眼,洗飛不好意思地笑道:“有一次,我在這兒掏烏蛋,爬樹時偶然發現了這塊寶地,所以嘛……不過,我發誓這隻是第二次。
”
明遠說道:“好了,你不用賭咒發誓了,反正咱們都刺激過了,趁還沒被人發現,咱們快走吧!”說完,伸手要去拉吾肥,那知吾肥盯着下面的“滿堂春色”,早已暈暈乎乎,不知東南西北,還流下了半尺來長的口涎。
口涎從煙窗直直滴下,正巧落在一雙裸臂上。
那人擡頭一看:“啊!上面有人!”突然尖叫一聲。
衆女聞聲上望,果見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正從氣孔中在眨眼兒,當真是“滿園春色關不住,一雙賊眼射進來”,衆女頓時又羞又怕,左護右攔,上遮下擋,亂成了一團。
下面亂成了一團,上面的日子也不好過。
聽見女人的尖叫,明遠暗叫“不好”,東窗事發,趕緊溜吧!
“洗飛、吾肥,快閃!”說完,明遠一手拉洗飛,一手拖着吾肥,就要下房。
那知越忙越出錯,“皮球”吾肥此時還沒從“春色大刺激”之中緩過神來,被明遠拉着一腳踏空,正踩在房梁橫條椽木中間的破瓦上。
頓時,明遠覺得手中一滑,“皮球”已騎在橫條上了。
說時遲,那時快,明遠一感覺不對勁,緊跟着上前兩步就去拉,正抓在吾肥的衣領上。
無奈吾肥畢竟太胖,橫椽負荷不了,于是把腐朽的橫條壓斷了。
明遠救人不成,反而倒栽下去,不妙,大大的不妙,眼看着兩個就要掉落下去了。
洗飛一看也大叫“不好”,心裡暗自後悔不該帶自己的朋友來這裡尋刺激,現在後悔已來不及了,隻得也搶上來抓住明遠的腳踝,拼命往上拉。
可是,他一個人怎能吃得住兩人體重的下跌之勢,眼看三人都要落難了。
突然,洗飛感覺自己的腳踝也被人抓住了,擡頭倒看,哈!正是那專吃癟拾的怪老頭。
怪老頭說道:“嘿嘿,小子們。
沒想到你們也和我老人家一樣有此雅興。
看來,命中注定咱們是有緣了。
”
洗飛乞求道:“老伯,快救救我們!求求你老人家了。
”
剛才還是“老烏龜頭”,現在又是“老伯”又是“老人家”了。
老頭老神兮兮的道:“别着急,小子們,我老人家怎會見死不救呢,更何況你們還幫過我的?”
說完,猛地氣沉丹田,就要把三個孩子拉上來。
誰知老頭腿上一用勁,腳下的屋頂由于是木頭做的,長期濕氣所腐蝕,早已經不住四人的重量,“矗隆”一聲,屋頂塌了一大塊。
這下可熱鬧了,四人就像一串“冰糖葫蘆”直挺挺地掉了下去。
浴室裡的女人本來就亂成一圍,這突然掉下的四個大男人,更使她們驚慌不已,頓時尖叫聲、咒罵聲響成了一片。
十幾個光屁股女人齊從水池裡爬了出來,站到了池邊,互相擁擠着。
四個重重地摔在水池裡,幸好水有浮力,加上屋頂到水面隻有四尺高低,四人落下不至于流血骨折,但也個個鼻青臉腫。
由于吾肥在最下面,所以摔得最重,頭上起了個疱,好似了一個小小的“皮球”,洗飛落水後,也來不及飽餐“秀色”便趕緊架起了小胖子。
三人暈頭轉向地就要往外跑。
但是,浴室裡霧氣很大,三小又摸不清方向。
隻感覺每次都撞在一堵又一堵的“人牆”上,就是跑不出去。
三人急得滿頭大汗,盡管“春色”無邊不僅可以看還可以摸,可以摟,但此時誰也沒興趣去想入非非了。
那怪老頭也落在池中,但他卻不像三人那樣狼狽,他雙腿輕輕點在池中,一下潛入水底,猶如魚兒得水,乘機東摸一把,西捏一下,又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