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再說一遍?”
隻聽那“紅衣少女”在藍襯青年身後輕聲道:“哥哥,算了,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呢?”
那藍襯青年卻隻當沒聽見她的話一般,依然看着三人,等待着他們的回答。
有人說:“女孩子面前的男孩子是‘沖鋒敢死隊’,此話一點不為過。
”
隻見洗飛一見那紅衣少女,頓時來了精神,“小綠豆眼”一翻道:“喂,你在和誰說話呀?”
那藍襯青年一聽生氣道:“廢話,難道這裡還有他人,我不和你們說話和誰說話?”
洗飛道:“哦,是和我們說話,難道你一點禮貌都沒有,問路該怎麼請教都不懂嗎?”
“問路?誰問路啦!”藍襯青年望着洗飛道:“小子,你怎麼專愛說廢話,難道你們三人臉上都刻着名字嗎?”
吾肥也抖着一身肥肉在一旁躍躍欲試,說道:“你的屁股上才寫着名字呢。
”
洗飛道:“告訴你我們的名字,仔細聽着,别把你的尿吓出來了。
”
藍襯青年道:“臭小子你好大的口氣,你說出來我倒要聽聽,看看到底是你尿出來還是我?”
洗飛一指蕭不灑道:“這位是‘見到死定定’蕭不灑大哥蕭不灑。
”
聽得蕭不灑心中一樂:“這鬼小飛,又開始了他的‘表演欲’了。
”
洗飛又指着吾肥道:“這位是‘碰到死光光’胖中胖吾肥。
”
吾肥一聽心中罵道:“臭小飛,我當真那麼不能碰?不過,‘碰到死光光’這幾個字他倒覺得頗為聽。
”
“我嘛,嘿嘿,”洗飛說到此處,自己竟忍不住笑了起來,道:“我隻不過是這‘死神三客’中的‘遇到死翹翹’林中鳥洗飛,嘿嘿……嘿嘿!”
聽完洗飛這一大堆介紹,那藍襯青年兩道劍眉皺成了一團,喃喃自言道:“‘死神三客’?什麼‘死定定,死光光,死翹翹’的,亂七八糟的。
”
“噗嗤”一聲,他身後的紅衣少女竟忍不住失聲笑了出來,一雙大眼有意無意地朝三人身上掃去。
這下洗飛更是得意了,一雙“小綠豆”眼似發出“點點”光芒,又道:“怎麼樣,你在怕了吧?不過我們可不輕易殺人噢。
”
“哼”藍襯青年冷笑一聲,不屑道:“想我南宮世家的弟子怎會怕了你們這些名不見經傳的鼠輩,小子,一齊替我‘死定定,死光光,光翹翹’吧。
”
說着,他從腰間解下那柄華麗的寶劍,橫握在胸前。
“哥哥,不要惹事啊!你怎麼總改不掉這愛打架的毛病呢?爹爹要是知道可不得了啊!”紅衣少女一見那藍襯青年拔劍,急得滿臉通紅,花容失色,一邊不住勸說,一邊還連連向蕭不灑三人暗使眼色,要他們快點離開。
紅衣少女本是好意,不願雙方真的動手才給三人使眼色的。
但三人卻誤會了,以為她是在“暗送秋波”。
三人頓時昏昏然起來,已經認不清東南西北了,當然不可能馬上離去。
洗飛立刻擺出一副英雄好漢的模樣,說道:“哎呀,動真格的啦!小肥你們往後站站,看我先收拾了這油頭粉面的小子。
”
吾肥更是勇猛,不甘示弱地叫道:“不,小飛兄,殺雞焉用牛刀?還是讓我們給他來人‘死光光’吧。
”說着,“皮球”就要上前,去奪那藍襯青年手中的劍。
“小飛、小肥,你們住手!”忽然,一旁的蕭灑大哥出口阻止了。
原來蕭不灑深知這兩個寶貝盡僮的脾氣,一到某些關鍵的時候,他倆就會控制不住沖動起來。
蕭不灑心道:“目前自己身負血海深仇,真兇還未查到,何況再樹新敵?”
于是蕭不灑便及時阻止了洗飛和吾肥兩的強烈“表演欲。
”
兩人一看蕭不灑發話,當下也不敢造次,隻是很不情願的把手伸了回來。
但兩人的眼睛都改變成緊盯那朵“牡丹”了。
“牡丹仙子”的兩腮被看得飛紅。
她趕緊低下頭來,心道:這兩人怎的如此無禮,我好心勸他們走,你們卻如此放肆,真是荒謬玩僮,一點也不懂事。
隻見蕭不灑上前兩步,當胸一抱拳,說道:“這位南宮仁兄,大家有話好說,何必定要動手喲?再說你們二位騎馬的也該照顧一點行路的才對呀。
”
一席話說得不卑不亢,甚為得體,聽得洗飛和吾肥連連說是。
豈知那藍襯青年兩眼一翻,開口道:“廢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騎我的馬,你走你的路,說什麼誰照顧誰?”
洗飛一聽,頓時火冒三丈,立即收回目光叫罵道:“操你奶奶的,你竟敢和我大哥說話這般放肆,真是狗膽包天!”
吾肥接口道:“就是!當真我大哥給你臉你不要臉!”
眼看一場大戰又要爆發,火藥味頓時又濃了起來。
蕭不灑強捺住心頭之火,微微道:“這位南宮仁兄,你剛才騎馬也确實濺着了我兄弟三人,我兩位兄弟出言不遜說了你幾句,這也就算咱們大家扯平了,何必再鬧下去呢?”
紅衣少女也随聲附和着:“是啊,哥哥,既然大家扯平,就不必拼個你死我活了。
”言下大有幫蕭不灑說話的意思。
藍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