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經頓時高度緊張起來,他打死都不相信眼前這個傻乎乎的胖小怎麼對神樂宮了解得那麼清楚。
一見那紅衣漢大愣在那兒不說話,吾肥可更加來勁了,他得意地向洗飛瞥了一眼,又繼續道:“你怎麼不說話,那你就是默認了是不是?那好,這就足以證明你是神樂宮裡的人,你知道這位是誰嗎?”
吾肥一指身旁的蕭不灑。
紅衣漢子看了看蕭不灑,很疑惑地搖了搖頭。
蕭不灑聽吾肥-嗦了半天也沒-嗦個什麼所以然出來,現在又把頭指向了自己,他可真怕吾肥又在搗什麼鬼。
果然,又見吾肥“介紹”道:“這位就是武林有門派掌門人公推出來的蕭灑大哥蕭……不……灑……”他故意把最後幾個字音拖得老長。
蕭不灑與洗飛兩人一旁聽得肚裡直發笑,但又不好道破,隻好任他“吹”下去了。
紅衣漢子不解道:“蕭不灑?這名字怪怪的,人長得到是挺英俊潇灑的,怎麼你家人給你取了這麼個名字?”
“木瓜腦袋,這都不懂,我隻說一遍,你仔細聽好了。
”于是,吾肥又-裡-嗦的把這“蕭不灑”三個字的含意胡亂地解釋了一通。
紅衣漢子繞了半天,總算是搞懂了,便開口道:“哦,原來這位小兄弟的名字還頗有深度哩!”
吾肥頓時指着紅衣漢子的鼻子叫道:“什麼小兄弟?”
紅衣漢子道:“怎麼了?”
吾肥神情很“嚴肅”地問道:“你知道這位潇灑大哥是誰嗎?”
紅衣大漢甚至蕭不灑、洗飛幾人都驚奇地問道:“是誰?”
隻見吾肥手指蕭不灑,正經八百的道:“他,他就是你們小宮主的男朋友!”
紅衣漢子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顫聲道:“什麼?他……他是小宮主大姐的男……男朋友?”
吾肥點了點頭,笑道:“當然了,按道理你應該稱這位蕭不灑大哥為未來的姐夫呢!”
“喂,小肥,幫幫忙好不好?你就别給我亂扣帽子了。
”一旁的蕭不灑早已急得如一個蹩腳演員手足無措了。
吾肥倒是惬意得很,看着蕭不灑的猴急樣,忙勸道:“我說蕭不灑,你和紫霞姑娘早已海誓山盟私定終身,就差辦喜事了,還害什麼羞啊?小飛你說是不是?”
一旁的洗飛也是沒法,雖然覺得他吹得有點太玄了,不過也覺得挺好玩,忙道:“就是,就是,何必假正經呢?”
當着紅衣漢子的面,蕭不灑當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苦瓜似的臉上了隻得擠出一絲笑容,心道:好你個小肥、小飛,兩人合起來算計我,待會兒再找你們算賬。
雖說如此,不過蕭不灑心裡一想到缪紫霞那人見人愛的臉兒,心裡竟浮了起一絲莫名其妙的歡喜。
三人的“攀親戲”竟演得如此逼真,當下那紅衣漢子不由得也信了七八分,但仍是不敢大意。
忽聽他冷哼一聲,道:“你們三個小鬼頭,别再做夢娶媳婦了,小宮主大姐怎會看上你們?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什麼?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三人一聽此話,氣得個個暴跳如雷,怒不可遏。
洗飛道:“告訴你,我們蕭不灑大哥可是被你們小宮主逼着才願意娶她的。
”
其實,這句話他隻說對了一半,因為現在并不是缪紫霞逼蕭不灑娶她,而是吾肥和他倆人同共在逼蕭不灑?
吾肥接口道:“就是嘛!你以為你們小宮主當真是天鵝呀,其實隻不過是雙小野鴨罷了,我們的蕭不灑大哥被逼不過,算是将就啦!”
“小飛、小肥,你們可别這麼說,其實……其實小霞還是蠻不錯的嘛!”此時蕭不灑真有點潇灑不起來了。
洗飛在一旁叫道:“哇,蕭不灑,你和她還沒結婚就開始幫她說話,當真是‘重色輕友’呀!”
吾肥也取笑道:“就是嘛,典型的‘氣管炎(妻管嚴)’嘛!”
一邊的紅衣漢子可按捺不住了,冷冷道:“好了,小鬼頭,你們的戲也該結束了,我也不奉陪了,這就告辭。
”
說完,紅衣漢子拔腿跳出窗外,轉身就要走。
“站住!”
一見他這次真的要走,蕭不灑三人急了,同時大喊一聲,接着三人朝他撲了過去。
三個人六雙手分上、中、下三處同時向紅衣人抓去。
紅衣漢子可算是沙場老将了,他又怎會将三個名不風經傳的小孩放在眼裡!當下冷哼一聲,一個“早地拔蔥”飛起身形,緊跟着大手猛地一揮,一股黃煙頓時鋪天蓋地地朝三人的頭上罩來。
蕭不灑一見趕緊大喊了一聲:“不好,這家夥會放毒屁!”三不趕緊閉氣凝神,以防毒氣吸入體内。
三人有着那怪老頭教授的“裝死神功”,這點氣對他們來說,隻不過是“小款代志”而已。
黃煙散盡,三小依然無恙,隻不過吾肥反應稍慢了一點,嗆進一點點毒氣。
頓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