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領頭躍上牆頭,跳了進去。
緊跟着,洗飛與吾肥帶着小翠也躍了進去。
小翠怕道:“哇,好黑呀,小飛,我怕。
”
洗飛乘機握住小翠一雙柔荑,“揩”起油來,輕聲道:“别怕,小,翠,有我小飛,你盡管放心好了。
”
這一來,小翠倒也放心下來,當下,四人朝那閣樓悄悄潛去。
黑暗中,隻聽吾肥喃喃自語道:“咦,真是奇怪,這毛家大院裡怎麼連一個護院看門的人都沒有。
”
洗飛一旁輕笑道:“嘻,呆頭鵝,你可真是十足的鵝腦子,中午你沒聽那毛蟲說他老婆是個老淫婆,他要是弄那麼多的護院武師,豈不礙事嗎?”
吾肥道:“嗯,有道理,小飛,你懂得真多。
”
“那當然,知道我為什麼中‘林中鳥洗飛’嗎?”
“不知道,為什麼?”
“有句俗語叫‘笨鳥先飛’,原來我是很笨的,但我笨鳥先飛,所以現在就聰明了。
”
“原來是這樣,但我這雙鳥怎麼飛不起來呢?”
“因為你不僅是雙笨鳥,而且是雙肥鳥,太重了,地球對你的引力也太大了,所以你隻好當雙不會飛的鴨子喽。
”
“哼,臭小飛,又想占我便宜,那天我非要飛起來給你看。
”
“求之不得,你要真能飛起來也用不着我替你操心了。
”
談笑之間,幾人已來到了那閣樓前,蕭不灑輕道:“小飛,小肥,咱們先在樓下巡視一下。
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
洗飛和吾肥點了點頭,幾人便四下摸索起來,小翠自然是被洗飛緊緊拉在了身後。
摸索了一陣,幾人又很失望地聚到了一起,因為空蕩蕩的大廳和書房,除了幾張桌了闆凳和幾本破書以外,什麼也沒有。
正在這時,忽聽樓上傳出一陣陣呻吟聲,并隐約伴有女人的說話聲:“嗯……死鬼,你倒是用勁啊,嗯………”
蕭不灑幾人又那裡聽得懂這是怎麼一回事,雖然心中有點數,但都沒有“實戰經驗”所以當下幾人都是有點緊張起來。
吾肥道:“蕭不灑,這三更半夜的,毛蟲那家夥和他老婆居然還不睡覺,肯定在幹壞事。
”
蕭不灑道:“嗯,捉賊捉賊,咱們一齊上去瞧瞧。
”
于是,幾人順着樓梯,悄悄地朝發出聲響的那房間摸去。
他們那裡知道,這那裡是捉賊,明明是去捉奸呀!
幾人循着呻吟聲摸到了那間屋前,這正是毛家大院今晚唯一有燈的地方。
此時,屋裡之人的呻吟聲已越來越厲害,并伴随着大口的喘息之聲,蕭不灑幾人的心中亦是越來越奇怪。
“噓……”
隻見蕭不灑手指就唇,示意幾人要靜,然後潛身來到窗下,用舌尖将窗紙舔了個小洞,透着微弱的一些燈光,朝屋裡望去。
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可是屋裡卻有一張其大無比的床,床上的被褥淩亂不堪,奇怪的是床上卻找不到一個人。
蕭不灑心中暗道:“咦,怪怪的,怎麼會沒人?”
可是當他把目光從床上移到地下時,這種奇怪的心情已在刹那間被一種難以名狀的猛烈的騷動所代替了。
映人蕭不灑眼簾的是一張寬大的紅色地毯,地毯上正有兩圍白得似雪的肉球在不停地翻滾攪動,伴随着夢藝般“嗯啊哈”的呻吟聲,構成了一幅充滿着春色無邊的“男女交歡圖”。
這情景除了坐懷不亂的柳上惠,任何人看了都會馬上有種“口渴”的感覺,如果不能馬上找到“水源”的話,不得精神病才怪。
蕭不灑是一個正值春青當頭十六、七歲的少年,又輕過洗飛上次的“春色大刺激”,雖對男女之事懂得不多,但這情景他也感到口幹舌燥,渾身難受,有點吃不消了,一張俊臉早已成了塊大“紅布”。
好在天黑,看不出來。
吾肥在一旁輕輕問道:“喂,蕭不灑,看什麼呢?瞧你那眼睛都看直了。
”
那知蕭不灑好似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一般,猶自朝房内看去,嘴裡還在蚊子般地哼着:“哎呀,刺激,太刺激了……”
吾肥扭頭忙對身旁的洗飛輕問道:“怎麼回事?小飛,蕭不灑怎麼變成了這樣了?以前可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的。
”
“我也是一頭的霧水呀。
難道這裡面又是個女浴室不成?”洗飛雖是急壞,但這種事他那裡又能搞得懂呢?
吾肥當下也管了不許多了,一個“懶驅打滾”滾到蕭不灑身旁,輕道:“蕭不灑,有什麼好看的讓我也瞧瞧。
”
說完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伸手把蕭不灑朝旁邊推了一推,自己湊頭朝裡看去。
此時屋裡的兩團“肉球”似已達到高潮,緊緊貼在一起,不停地來回蠕動着。
吾肥對此可是一竅不通,心中瞪道:“咦!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有點怪怪的。
”
雖是看不懂,吾肥也覺得挺好玩的。
當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