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洗飛忙戀戀不舍地把目光從“春色”之中收了回來,扭頭對小翠輕聲急道:“不不,小翠,你可不能看呀!”
小翠道:“哼,你能看,我為何就不能看?”
洗飛道:“不是的,小翠,這個你看不懂的。
”
“看不懂?你怎麼知道我不懂?”
“哎呀小翠,這,這叫我怎麼說呢?咦,小翠?你身上怎麼長了個大瘤子?”
“那裡啊?我怎麼不知道?”
原來洗飛的手正被吾肥“引導”着摸到了身下一根“硬邦邦”的東西上。
洗飛一時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到底正在摸誰呢,一摸到那“硬邦邦”的東西,頓時奇道。
小翠被他這-問倒問得個莫名其妙洗飛這才低頭仔細瞧去,這才發現吾肥在一旁“作怪”,當下氣得七竅生煙,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大聲叫罵道:“操他奶奶的,呆頭鵝,你發什麼神經病呀!”
這一罵,倒也确實把吾肥從“溫柔香夢”中給拉了回來,頓時睜開眼睛怔怔道:“怎、怎麼回事呀?小飛,你怎麼啦?”
“你、你……”洗飛已經給他報得說不出話來。
小翠自是不知其中“曲折”,不解問道:“小飛,你喊什麼呀?”
隻聽蕭不灑急道:“小飛,你可闖禍了。
”
果然,還沒等洗飛反應過來,“啪”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什麼人?膽敢在此擾了老娘的好事?”
聲到人到,隻見一條白花花的身形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借着屋裡微弱的燭光,蕭不灑幾人已能夠看清此人正是剛才那屋裡和毛蟲表演“春色大刺激”的“女主角”。
隻見她依然是全身一絲不挂,胸前的兩前的兩座“聖母峰”似要爆發一般,堅挺而略發着光澤,特别是那誘人的“萬業黑中一點紅”,更是讓幾人吃消不起。
蕭不灑、洗飛和吾肥頓時呆在那兒,怔怔地看着眼前這“大好春色”,竟說不出來話來。
“哇!”隻有小翠沒有見過這等場面,早已吓得大叫起來,一頭鑽進了洗飛的懷裡,伸出一雙小手遮住了洗飛的一雙小“小綠豆眼”,叫道:“小飛,你别看,你别看嘛!”
洗飛心中暗道:秀色可餐,此時不看白不看,我不看她,難道你願意脫光了給我看嘛,嘻嘻……
想到這裡,洗飛透過小翠的指縫,一雙“小綠豆眼”拼命地在那女人身上“搜索”起來。
那女人淫笑道:“哈,原來是幾個楞頭小子,太好了,看來今晚我是不會寂寞了,哈哈……”
隻聽屋裡毛蟲有氣無力地問道:“大凰,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
“死鬼,你的‘援兵’到了,快出來看看,這兒還有個‘雌兒’呢,讓給你今晚享受了。
”那被稱作“大凰”的女人說着,人已腰肢亂頭地朝蕭不灑幾人走了過來。
大凰走到吾肥身驚喜道:“喲,這兒還有個‘小毛蟲’嘛,嘿,不錯,老娘今天可要嘗嘗鮮了。
”
吾肥一聽,心頭頓時一陣狂喜,暗道:哇,美夢成真,我小肥豔福還真不淺呢。
“大膽淫婦,你要是膽敢動我兄弟的一小根手指頭,我就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一旁的蕭不灑忽然喝道,此時他已連起“靈犀功”罩住了全身,心中已沒有一絲雜念。
吾肥一聽,心道:糟糕,看來今晚的好事要被他壞掉,好夢難以成真了。
果然,隻見那大凰一聽,頓時放棄了吾肥,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又來到了蕭不灑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哇,你這個小子倒蠻有勁的嘛,行,夠味,我就喜歡像你這樣有勁的小夥子,夠刺激!毛蟲我早已玩夠了,那‘小毛蟲’我想了和他一樣是個‘銀樣臘槍頭’,太沒意思了,我現在就來換換口味。
”
大凰說完,竟伸手朝蕭不灑的裆下摸去。
蕭不灑那等她手碰到自己,早已連功即發,“嗤”的一聲輕響,一道勁力朝大凰的腋下射去。
那大凰正是情欲當頭,渾身搔癢之際,那會提防到蕭不灑,隻聽“哎喲”一聲叫喊,大凰腋下“軟麻穴”已被點個正着。
“噗通!”一聲,一堆誘人的白肉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上。
大凰失聲道問:“哎呀,小夥子,你這是為何?”
蕭不灑冷冷笑道:“為何?就因為你太不老實了。
”
大凰依然淫笑道:“噢,原來你是擔心我不聽話呀,放心吧,小夥子,我在床上不僅聽話而且一向是很溫柔的羅。
”
“閉上你的烏嘴!”蕭不灑已聽不下去了。
大凰趕緊向旁邊的吾肥“求援”道:“你這麼兇幹嘛?喂,胖寶寶,快來幫我解開穴道,我一定讓你快活個夠。
”
望着大凰豐滿誘人的胴體,吾肥真恨不得馬上能撲上去抱着親個夠,但一旁的蕭不灑就如一座大山般,壓得他隻得低頭不語。
大凰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