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已有點怕怕,一聽石不全說“鬼”,自然忍不住驚叫起來。
小霞忙安慰道:“小翠,别怕,石不全隻不過是順口說說的。
”
“怕?我才不怕呢!”小翠畢竟年紀小些,好勝心必然要強一些。
忽聽蕭不灑一聲大叫道:“喂,你們看!”
“哇!吓死我了!”小翠一聽,也不知看見了什麼,竟吓得鑽進了小霞的懷裡。
洗飛忙問道:“小翠,你怎麼了?”
小翠支吾道:“鬼,有、有鬼呀!”
“鬼?那來的鬼呀?”衆人奇道,忙四下看看,什麼東西也沒有,敢情她竟是被蕭不灑一嗓子吓的。
蕭不灑笑道:“小翠,我可沒讓你看什麼鬼呀!我是讓你們看前面好像有個大石門呢。
”
衆人一聽,這才擡頭朝前看去,小翠也不好意思地從小霞懷裡擡起頭,朝前望去。
果見前面不遠處的怪石之間,的确有一座石門,因為那是一個用很多石頭堆起的很大的一個門,聳立在石林之中,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出來。
洗飛點頭笑道:“嗯,那的确是個石門。
”
“那兒有啊?那兒有啊?我怎麼看不見?”吾肥仍東張西望,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小霞、小翠和石不全也都看了出來,小霞忙道:“蕭哥哥,咱們快過去看看吧。
”
于是六人便加快了步伐,迎着石門走了過來。
來到近前,衆人已确認無疑這是一座橋孔形狀的石門了。
一列五、六尺高的石牆,圍出去足有幾十丈的範圍。
隻見石門之上聳出一塊巨石來,巨石上被龍飛凰舞地寫着“天門”兩個大字,氣勢倒也吓人。
蕭不灑喃喃道:“天門?這口氣可真不小,大概天門島就是因此而得名的吧。
”
吾肥笑道:“嘻嘻,什麼‘天門’呀,連個門闆都沒有,就剩下一條門檻了。
”
洗飛振振有詞地道:“呆頭鵝,你當這是你家大門呀,‘天門’、‘天門’乃是‘通天之門’,有了門闆怎麼通天呀?”
石不全搶道:“管他什麼狗屁‘通天之門’,咱們先進去再說。
”
蕭不灑忙道:“大家進去時須留心一點,說不定那丁力的說的島上奧妙就在這裡面。
”
衆人聞言忙都點頭,當下便凝神擡腿,跟在蕭不灑的後面一起跨了進去。
顯現在衆人面前的,是與“天門”之我的景色有天壤之别的另一番景象:石牆之中放眼望去是一片綠悠悠的草坪,草坪上除了在中間有一座高大輝煌的房屋外,根本見不到什麼怪石,樹業之類的東西。
此時,草坪之上正站着許多人,他們三五個一堆,兩三個一夥個個都在低聲交談着什麼。
他們之中,有身披架裟的和尚,也有身穿道袍的道士,更多的則是一身勁裝打扮的人,有拿刀的,有佩劍的……有男的,有女的,有六十好幾的老者,也有二十出頭的青年。
雖是各式各樣,什麼樣的都有,但他們卻有一個共同之處,就是個個表情嚴肅,好似即将出征的勇士一般。
洗飛笑道:“哈,世外桃源,真是妙極了!”
蕭不灑道:“看來,這裡定是那丁力所說的‘天下武林英雄大會’的會場無疑了。
”
小霞也道:“嗯,那這些人肯定就是前來開會的武林各派人士了。
”
幾人邊說邊步入草坪,小翠則伸長了脖子,在人群中不停地找來找去,想盡快找到她爹爹上官劍峰。
石不全邊走邊氣道:“喂,不灑哥,這些人對我們不理不睬的,好傲氣呀!”
的确,自從六人在這裡出現以後,草坪上的人除了擡頭看上他們一眼,然後便又繼續着自己的話題外,好似根本未看到他們一般。
蕭不灑道:“石不全,這倒不奇怪,本來這就是‘天下武林英雄大會’,肯定會有許多人彼此之間都不認識,所以他們雖不認識我們,卻會認為我們準是那個幫個派的,也就不會太在意了。
”
衆人一聽覺得有理,于是也就見怪不怪,繼續朝前走去。
“站住!”
忽聽一聽怒斥,衆人眼前人影晃動,跟着便有一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衆人定睛一看,隻見來人是一個雙十年齡的令子模樣的青年,長得甚為英俊,一襲長衫配上一柄華麗的寶劍,頗為奪目。
蕭不灑一見驚叫道:“哇,怎麼會是你?”
洗飛也認出了此人,開口笑道:“嘻嘻,你是不是來替你那匹寶馬報‘一腳踢屁股’之仇的呀?”
吾肥拉拉小飛的衣服,代他問道:“咦?怎麼就你一個人?你妹妹呢?”
原來,此人正是蕭不灑和洗飛、吾肥三人數月前在官道上與之發生了一點點沖突,最後被吾肥一腳連人帶馬踢出去的那青年。
隻是那天這青年身旁還有一全美妙絕色,且令洗飛想入非非的少女,今天卻沒能讓幾人飽飽“眼福”。
旁邊的小霞、小翠和石不全自然沒有見過這青年。
見他擋在路前,而蕭不灑幾人又竟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當下更是糊塗了。
小霞忙輕聲問道:“蕭哥哥,這人是誰呀?”
蕭不灑笑道:“小霞,這位南宮仁兄是我們的一位舊友。
”
“舊友?嘿嘿……”忽聽那青年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