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兩人已戰在了一起。
張開凰早就看上了蕭不灑,戰鬥一起,她便迫不及待地沖向他。
蕭不灑則最怕和女人打架,但這次卻避無可避,隻得硬着頭皮接戰。
那邊洗飛和吾肥已經叫苦不疊起來。
隻聽吾肥咳嗽連聲,淚水長流,一邊打一邊大呼道:“哇,這個味道怎麼這麼嗆,咳咳!你她媽的是胡椒粉做的嗎?”
酸公子和甜公子的味道還算平和,這個辣公子可就讓人不大吃得消啦。
那邊洗飛和小翠也着實不好受,苦公子拳風起處,苦氣沖天。
洗飛、小翠就仿佛進了一個中藥鋪一般,胃裡直翻苦水。
小霞則站在一邊,隻待衆人略有吃力之時便向前相助。
這時候最快活的自然要算石不全啦,隻見他坐在石門旁,口中哼着小曲兒,心情愉快地觀看激戰,頗有“坐山觀虎鬥”的味道。
缪神農高呼酣鬥,隻是多日的囚禁生活,體質變虛,兼之他用的全是陰剛功夫,漸漸地有力不從心之感。
而那王裡沖的身法卻是滑溜之極,竟無一掌和缪神農接實。
小霞正欲上前相助,忽覺蕭不灑有些異樣。
原來那張開凰平日裡“采陰補陽”練得一身媚功,舉手投足之間,無不令人鎖魂蕩魄,更兼施裙袂飄飛,不時露出雪白的大腿和那一對時隐時現的“聖母峰”來。
蕭不灑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那裡能夠擋得住這般誘惑,喘息聲中,雙目已漸漸變得通紅。
小霞見情郎如此,焉能不急,不由嬌叱一聲道:“蕭哥哥,你怎麼啦?”
蕭不灑心頭猛震,忽地大悟道:“不好,這個臭婆娘用的是下流功夫,可要小心在意,免得小霞吃醋。
”
想是這麼想,可是目光仍然不自覺地注視在張開凰的雙乳和大腿之間。
小霞此刻想不吃醋都不可能,情急之下,忽然福至心靈,隻聽她大聲喝道:“蕭哥哥,那婆娘都是個老太婆啦,你還要着她幹什麼?”
張開凰最恨的就是别人說她老,聞言之下,不由臉色氣得發青。
這樣一來,媚功立刻失效,誰願意去看一個臉如菜色的老太婆。
蕭不灑大腦一清,身體立刻如彈丸般沖向張開凰。
張開凰還以為自己的媚功奏效,竟得意忘形地張開雙臂,迎接美男子的投懷送抱。
此刻正是“靈犀功”發揮作用的時候,蕭不灑暗中凝神運功,張開凰立覺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蕭不灑立刻踹起雙足,奮力踢去。
那腳正踢在張開凰的下巴之上,隻見她就如斷了線的風筝,飄出去一丈開外,眼見是不能活了。
王裡沖一見張開凰送命,不由心頭大驚。
但他畢竟是一流高手,雖驚不亂,拳風呼呼,逼得缪神農更加緊了。
蕭不灑和小霞正要沖上前去相助,忽聽吾肥苦叫道:“大哥,不好了,我的鼻涕都出來啦,快來幫我!”
吾肥話音剛落,洗飛和小翠也大叫起來:“大哥,快來啦,我的苦膽水都快吐出來了。
”
蕭不灑和小霞對望一眼,立時雙雙縱出,接下了吾肥他們。
蕭不灑道:“你們快去幫助缪前輩,這兩個家夥我來對付好啦。
”
吾肥等人如逢大赦,急急退出戰場,向王裡沖撲去。
苦公子冷笑一聲,道:“換你也沒有用,照樣吃不消。
”
辣公子一掌擊出,獰笑道:“叫你們嘗嘗我四川辣椒的滋味。
”
掌風擊來,蕭不灑立覺不妙,忽感鼻頭一刺,鼻涕已下來了。
再看小霞,早已是滿面通紅,眼淚、鼻涕一起湧出。
蕭不灑不由苦笑道:“這可怎麼辦?”
小霞機靈一動,忽地嬌聲道:“蕭哥哥,你要是受不了,就聞聞我好啦,不管怎麼說,我身上還是挺香的。
”
蕭不灑聞言大喜,立刻把頭湊了過去,在小霞身上一陣猛嗅。
小霞身上的确很香,處子幽香,味道一流,蕭不灑一嗅下,立覺胸中大爽。
苦公子和辣公子二人的功夫本就在氣味之上,現在氣味攻擊失效,那裡會是蕭不灑的對手?隻見蕭不灑運起“挨打功”,拼得挨上幾拳,沖到兩公子面前。
兩公子大驚失色,正欲飄身而退,蕭不灑雙手手指已出。
隻聽“嗤”的一聲,蕭不灑的手指已分别洞穿苦、辣兩公子的咽喉。
蕭不灑一擊得手,立刻退下,兩公子矗然倒下,蕭不灑又把鼻子湊到小霞的身上猛嗅一番。
“蕭哥哥,你這是幹什麼呀?”小霞嗔道,不由俏臉一紅,飄身躲開。
“嘻嘻,這叫做‘假公濟私’。
”吾肥居然看到了這邊的情況,劇鬥之中還不忘調侃一句。
蕭不灑俊臉一紅,立刻沖上前來幫助對付王裡沖。
王裡沖一見又多出一個不怕揍、不怕死的家夥,頭開始疼啦,行動也更加吃力啦!
缪神農一見久戰不下王裡沖,不由怒氣沖天,奮起神威,鐵練當刀使,上打“雪花蓋頂”,中打“玉帶圍腰”,下擊“老樹盤根”。
雖是普通招式,但由于缪神農這等高手使出,威力自是不同于一般高手。
更何況鐵紅本身能彎曲自如,此招确産令人防不勝防